虽说林寿和刘红的做法很讨人厌,可再怎么说林家财产和我是挂钩的,为了那些财产,就算我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出手救林家。
只是,爷爷当年摆下的风水阵,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是有难度的。
我也能感受到自己在《地藏蛇经》上学的那些东西是有限的。
最憋屈的是,每次我都只能在梦中学习《地藏蛇经》,如果现实中我也能够学习的话,是不是就会学的更快更多一点呢?
想到这,我坐上了床,开始盘腿打坐。
《地藏蛇经》是白蛇在梦中拿给我的,那么我就试着去和白蛇谈判,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我集中精神,想象着在梦中时的感觉。
脑袋突然开始疼痛,但我不想放弃,继续感应着。
突然我的神识一暗,再敞亮后那条白蛇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神识里。
我惊呼一声,第一次在脑子清醒的时候看见白蛇。
白蛇衔着《地藏蛇经》,缓缓移动到我的面前。
我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这么直视白蛇,我搓了搓手:“白蛇姑娘,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蛇没有什么表情,只冷酷的丢出一个字:“说。”
我立马步入主题:“白蛇姑娘能不能教我点法术啊,不然我在这青阳城真的是寸步难行。”
白蛇听闻,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冽的看着我,过了半晌,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同意的时候,它把《地藏蛇经》放在了我的身旁。
看来,白蛇是同意了我说的事情。
那是不是说明以后我学的那些知识都不会再忘记了。
我心中激动,但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只是再次说道:“还有一事,白蛇姑娘,我脸上的白色蛇麟能不能也教教我”
我紧张得两只手来回搓着,就怕白蛇以为我是个贪心的人。
白蛇倒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然后吐出了一颗饱满得泛着光泽的圆珠子。
我疑惑的看着白蛇。
“这珠子是有着八百年修为的大蟒内丹,吞下去。”
白蛇看出我的疑惑给我解说着。
可我根本就不敢吞啊,别说这是大蟒的内丹了,就说这珠子上裹着一层黏黏的液体,看着都恶心。
再者,这东西不知有什么副作用,要是吞下去把我给弄死了怎么办?
我犹豫的把珠子拿到手里,半天都张不开嘴。
白蛇看出我的顾虑,说道:“这东西对你没有坏处。”
手上黏腻的触感让我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虽然白蛇已经这么说了,但我还是很害怕。
似是看我扭捏的神态,白蛇开始有点不耐。
张开嘴欲要把这颗珠子收回去。
眼神似乎在对我说,爱要不要,我还不屑给你呢。
就在白蛇即将要碰到珠子的时候,我立马握紧了拳头:“我吃!”
说完,抬手把珠子送进了口里,咕嘟一口咽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我一点黏腻都没有感觉到,只感觉从气管到肺腑一阵清凉,让人很舒爽。
几个呼吸后,我感觉体内涌出了源源不断的力量,似乎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我在心里默念着白蛇鳞片,没多久,脸上就传来了和上午一样的感觉,麻麻的痒痒的。
我抬手一摸,脸上果然出现了蛇麟。
我又加大了力度,这次不仅脸上传来感觉,就连身上也都传来了这种感觉。
我把衣袖掀了起来,果然,白色鳞片取代了原本的皮肤,双手交碰,还能听到锵锵声,就像两个尖利的武器碰撞在一起。
我向镜子里看去,现在我整个人都是银白色的,似穿了一身白色铠甲。
我刚想脱下衣服欣赏一下这新战袍。
白蛇冷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蛇瞳里满是嫌弃:“你要是敢脱衣服,小心本座收拾你。”
放在衣服上的双手一顿,我悖悖的放下手:“知道了。”
嘿,等你不在的时候我再自己一个人欣赏。
法术和蛇麟面具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该解决我和白蛇的问题了。
要是每次我要见白蛇都得提前打坐进入神识的话,那未免太麻烦了。
要是遇到危险,有问题请教白蛇,总不能和危险商量让他等我一下?
不靠谱不靠谱。
我问:“白蛇姑娘,我们交流只能如此吗?能不能我喊你一声你就能听到,像传呼机那种。”
也是第一次,我在白蛇的眼里看到了除了冷冽以外的东西,疑惑。
它歪着脑袋,要是把它看成一般的家宠的话确实蛮可爱。
“传呼机?那是什么?”
我一拍脑袋,差点忘记在我面前的这东西不是人啊。
“额,就是我一喊你,你就能和我对话就是了。”
白蛇沉默了片刻,幽幽开口:“不能。”
“好吧。”
“不过,你有难时本座自会护你。”
我眼睛一亮,这不是有个免费的大佬罩着吗?
至少被打死打残是不用担心了。
我还想和白蛇多聊一聊,沟通沟通感情,可房门被敲响。
我只得作罢,之后有机会了再聊。
睁开眼睛,我从床上走了下来,开门之前,发现手上的白色鳞片还在。
我心念一动,身上又恢复了皮肤的颜色。
老管家已经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姜少爷,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撞门了。”
房门被他敲得咚咚响,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塌一样。
我立即把房门打开,管家就站在房门口,手还维持着敲门的动作,见我开门,把手放下。
“姜少爷,老爷有请,正在大厅等着你呢。”
我点点头,示意他在前面带路,我则跟在后面去大厅。
大厅中,林寿夫妇和王立新依旧坐在沙发上闲聊着。
三人看上去都精神奕奕,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狼狈之感。
林寿和蔼可亲的看着我,说话声音也异常温柔:“小九啊,王大师现在可能需要你帮一个小忙,你看看”
我立即抬手阻止:“林叔哪里话,王大师可是青阳城有名的风水大师,怎么会需要我这个从山村出来的穷小子帮忙呢。”
我把头转向王立新,带着几分笑意:“是吧,王大师?”
王立新嘴角扯了扯,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
林寿不像刘红和王立新,他能屈能伸,脸皮厚着呢。
“哎,小九啊,你也别这样说,这次就当你是帮的林家,只要你这次帮了王大师,我立马让林云嫁给你。”
刘红一听,直接上手掐林寿,只是做得很隐蔽,还以为我没有看见。
我是不信这话的,说多了就当放屁。
我笑笑:“林叔,现在是王大师的表演时间,我可不好插手,万一弄砸了,这责任我可是负不起。”
“咚咚咚~”时钟响起,午夜来临。
“砰!”门外传来一声巨响,下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
林寿三人也顾不得我了,纷纷起身朝门外走去。
我则回了二楼卧室。
拖了上衣,一个意念,白色鳞片覆盖满身,又重新换了唯一一条新裤子。
这样就不会被人认出来了。
我从后窗跳了下去,绕开人群来到院子墙角看着。
那些刚才不知躲到哪里去的老鼠此时正一群群跑回泳池。
只是有点不同,他们跑回去后并没有消失,而是向着亭子游去。
游到亭子边时停顿了一下,然后蓄力,砰一声撞在了亭子下面的柱子上。
一时间脑裂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泳池里都是老鼠的尸体和血浆。
四五分钟不到,泳池里便已经飘满了老鼠的尸体,混着血液,一股腥臭远远传来。
撞击还没有结束,林寿夫妇以及王立新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煞白。
实在是太诡异了,那些老鼠就像不知道疼痛一般,死了一个接一个。
就算刚经历过白蚁和鼠患的三人也有点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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