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可显然林寿是相信了王大师的说法。
他看上去有几分为难:“姜九啊,叔也不是说你不行,只是你也说了你只会点皮毛,但王大师在城中已经威名远扬,有些话我们还是要听的,不能骄傲啊。”
这是说我占着会一点风水之术而骄傲自满吗?
不是你们让我看风水的吗?
这,怎么反过来成我的错了?
居然还说我不行!
男人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不行两个字!
算了,爱咋咋地,与我何干。
我点了点头,连话都懒得说了。
说了这些人也未必会听。
见我点头,王大师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直接切入主题。
“看来,你是解决不了你爷爷布的这个局了,我看你还是早点退婚算了,以免有辱你爷爷名声。”
刘红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要啥啥没有,干啥啥不行,你说我林家要你何用,赶紧退婚走人,我们林家可不养闲人。”
“我家林云要嫁只能嫁人中龙凤,你这穷小子哪配得上?”
张口闭口都是穷小子,配不上。
我紧紧握着拳头,但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我不能中了他们的奸计。
他们就是料定了我受不了这气,肯定会一气之下退了婚约。
那我偏偏不,我的东西凭什么要让给其他人?
我看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寿:“林叔,你的意思呢?”
林寿沉默了一会儿,干咳一声:“姜九啊,你也知道,当年我们和你爷爷签下婚书已经明说了,用风水术保我林家大富大贵,但现在风水局出了问题,如果你解决不了的话,那么约定也就作废了。”
我没听错吧?
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婚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保林家十年大富大贵,现在十年已到。
爷爷所说的承诺已经兑现了。
林家哪来的脸说出这些话的?
要不是我昨天才拿出婚书来读了,还真不小心就被他们给忽悠了。
我简直想给他们鼓掌叫好。
刘红耷拉着个脸,像我欠了她钱似的。
“哼,他那爷爷也就是会点小手段,这要放到现在恐怕连名都排不上呢,能教他什么?”
“我早就说了,林家能大富大贵那都是我们自己打拼出来的,和那老头有什么关系?”
这话就有意思了。
一口一个和我爷爷没关系。
感情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都是给了白眼狼了?
还说我爷爷没什么本事,只会一些小手段。
这我可忍不了了。
爷爷当年的名号那是响彻整个风水界,有谁不认识我爷爷的。
再说这世界上能达到大师级别的也就那么两三个。
我爷爷就能算一个。
这些人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冷笑一声,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温和:“我姜九在这里发誓,若我修复不好此局,那我自动退出婚约,再不踏进林家半步。”
听了我的话,三人眼里都露出喜色。
这句话,恐怕他们已经想了很久了。
哼,先让你们乐呵着,等乐呵够了我就出手。
让你们尝尝什么叫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受。
林寿依旧口是心非,表现出一幅关心的神态,拍了拍我的肩:“姜九你放心,要是修复不好也没有关系,林家你也可以继续住着,到时候我在城里给你找个工作,一个月两三千块钱不成问题?”
我缺你这两三千块钱?
没接林寿的话,我看向王大师:“王大师,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王大师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有几分惊讶,随后来了兴趣:“哦?赌什么?”
“就赌风水!”
王大师有几分疑惑:“你确定?”
“确定!”
“好,若是我修复不了这风水局,我王立新就喊你师父,见你一次喊你一声,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赌局在林寿和刘红的见证下成立。
林寿和刘红没说什么,但眼睛里都是喜色,仿佛已经预见了我的未来。
王立新先对林家进行修复,借由传家本事不外传的由头,把我轰出了林家。
我也懒得理会。
王立新我还不知道?
不就是用铁丝绑在茨木上嘛。
虽说铁丝与茨木都属金,但由于邪祟入侵阵眼,大大降低了那一点点金的作用。
用不了多久,青木也会出现问题的。
但这些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
现在我要做的只有两件事。
第一就是上山看看,找出天门关闭的原因。
如果不把天门关闭的原因找出来,就算修复了林家内部的风水局也无济于事。
饿虎局不解除,无论我部什么局都没用,林家势必会有人亡。
第二就是查清楚凉亭地下邪祟来历,知道来历才好除去邪祟。
不过现在王立新在林家,我也不好回去。
那就先上山,查看一番。
我往山中而去,越往上越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山没有什么灵气,没有虫蚁鸟兽的声音。
周边绿草的颜色也在慢慢变淡,到后面,绿草直接变成了枯草。
石阶上都是从树上落下来的枯叶。
堆积成厚厚一堆。
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可现在俨然是夏天,树叶怎么都变黄掉落了呢?
到达一定的高度,我身上产生了一种感觉,一种全身都在叫嚣抗拒的感觉。
死气围绕在我的周围。
看来,卧虎已经在变成饿虎,开始啃食山中的一切了。
若不及时修复,恐怕这山会变成一座死山,再严重一点有可能还会威胁到青阳城一切活物。
到时候别说是这卧虎山了,就是青阳城都会变成一座死城。
我小心翼翼的往上走去,没过多久,就看到一棵有十人环抱那么大的梧桐树。
梧桐树不像其他树,树枝上还挂着很多绿叶,只是绿叶微微偏黄。
而且梧桐树周围围绕着丝丝点点的绿色灵气。
梧桐树下坐着一个中年女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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