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没多久, 林琅果然就让她飞了。
余韵悠长,顾清辞仰脸迎接林琅不断啜吻,以抚慰平复浪潮, 下意识地瞄了眼时间。
嗯,很好,差一点到十点。
这次有进步, 林琅这家伙终于懂得克制了。
毕竟她们为了避开晚高峰,在公司附近吃过饭才回的,到家的时侯, 都八点过了。
要是别人知道她这么想, 得羡慕得眼泪从嘴角流下来。
干柴烈火一个半小时,还是克制的结果, 这也太凡了!
简直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激烈运动一场之后, 顾清辞整个人都有些倦倦的。
任由林琅抱着自己进了浴室,仔仔细细地给自己冲洗。她搂着林琅的脖子,柔若无骨地挂在她身上, 手上无意识地顺着脊背往下摸。
两人没在一起前, 她就馋林琅这一身薄肌,十分热衷于摸她的腰。毕竟那个时侯, 也不好意思摸人家别的地方不是?
现在好了, 这是她的人了, 她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摸着摸着,她忽然意识到, 这一身薄肌,不仅让林琅线条好看,身型挺拨, 还能让她
她侧过脸来,看着林琅在水雾蒸腾中的脸,忍不住重重一口亲上去!软软地道:“林琅,你好好哦!”
“喜欢你。”
“好喜欢。”
林琅回吻她:“我也喜欢你啊。”
特别强调:“比你喜欢我还要多一点!”
大小姐被哄得开心,撒娇般说道:“我什么都让你来做,你会不会不高兴啊?”
林琅在大小姐耳边说了句荤话:“你要是不让我做,我才会不高兴。”
今时不同往日,大小姐如今也不一样了。虽然还是会被这话里边的意思弄得有些赧然,但仍然含着林琅的耳垂,一边哼唧着享受林琅的侍侯,一边大胆表白:“不会的,只要你。”
她在前面的二十四年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女孩子,还会对她如此的迷恋依赖。
尤其是在被林琅品尝过,开发出来之后,几乎时时刻刻都想跟她黏在一起,渴望着两人的负距离接触。
像这种事情,她前面二十四年,连做梦都不会觉得自己能做得出来。
一看到林琅,尤其是两人单独相处时,就会特别想让林琅对她这样那样。
大小姐默默地想,或许,这就像是血型文里边,被标记后的oga,会对她的alpha分外的热情与依赖,需索无度。虽然她们不是oga和alpha,但谁说荷尔蒙它不是一种“信息素”呢?
所以,她现在对林琅的迷恋与依赖,都很正常,等到这特别的“信息素”平静散去,大家就回归正常了。
没有必要羞愧,焦虑,难以面对这样的自己。
好好享受就行了。
她也是补过课的好不好?
网上的信息铺天盖地,还有人献身说法。当年热恋期,一天两次都算少,平稳期,两天一次算正常,等到后面,一月一次不稀奇。如果还能一周有两次,那简直是天官赐福!
本着要好好享受的意愿,大小姐诚实地用身体回应了林琅的撩拨,在那个宽大得离谱的双人情趣浴缸里,被人这样那样,化成一汪春水,稍一拨弄,就会荡漾着溢出来。
两个人过了一个称得上是荒/淫无度,极其荒唐的周末。
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和宵夜,在厨房里,餐桌上,沙发上,秋千上,书房里,浴室里……
处处都留下了她们欢/爱的痕迹。
甚至有一次大小姐被抵在窗前,衣服和裙子都穿得整整齐齐,林琅站在她身后,揽着她柔软的腰肢,也不碰她其他地方,单单拨开碍事的就这么将她
一边运动,还一边问她,外面风景好不好看,花开了吗?
直到大小姐的花儿彻底绽放,任她采撷。
大小姐最为娇嫩的地方,大约是已经经历过风雨的洗礼,这一回丝毫没有不适。
唯一的后遗症,大概就是腰特别酸。
从这个周末开始,两人就过上了特别割裂的生活。
白天上班的时侯,忙忙碌碌,一本正经,和可能以后会合作,能合作的供应商会面,商谈,高效又利落。
一场一场的会谈下来,整个人都精疲力尽。
但到了晚上,回到家里,就会满血复活,热情又奔放,精力充沛地进行快乐的双人运动,挥洒汗水,不到力竭不罢休。
林琅就暗搓搓地建议,这通勤时间也太长了点吧,要是住华大那边,至少一天能节约一个半小时呢!
老实说,这个建议真的很合理。
虽然不确定林琅是真想多休息一个半小时,还是想多运动一个半小时。
顾清辞也不存在说住不习惯这个问题。她在华大六年,即使偶尔住住,也早就习惯了啊!
但是她拒绝了。
拒绝了!
林琅挺好奇的:“为什么呢,能够多睡一个多小时呢。”
顾清辞不太好意思地避开了她的目光,一副心虚的样子,嘴硬得很:“反正不行。”
过了半晌,又犹犹豫豫地补了一句:“过完年回来再说啦!”
林琅倒也不是一定要搬,她只是心疼大小姐这么奔波劳累。
顾清辞断然拒绝后,她也没什么。就是在第二天,在路上看到婚车经过,恍然大悟。
容市有个习俗,现在很少有人会一板一眼地遵循了的习俗。
新婚一月不空房。
一想到其中隐喻,她心里就美滋滋的。
哦,原来在大小姐心里边,她们如今是新婚啊!
有被大小姐甜到!
袁英那晚激动得打电话过来报喜的事情,落实得很快。
没过几天,就有人过来和她们签订买断合同和保密协议,将所有资料现场交割清楚。
临走前,来人还特意给了她们一个号码:“要是发现有任何异常,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举报。”
这个异常,包括但不限于有人窥探打听,试图窃取,甚至可能会对她们人身安全产生威胁等等。
三人都表示自己一定会的。
“平时小心点,有什么不对劲,就给我们打电话,是不是的,我们后面都会调查核实。举报成功的话,还有奖金的哦。”来人反复叮嘱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这一笔钱拢共有七十多万,顾清辞本来是想全都让袁英拿着的。转念一想,这事还真不能这样办。
这个成果实际上跟她和林琅没有多大关系。但实验室是她拿钱买下来,袁英是用公司的资源,无心插柳地鼓捣出来这一成果。
林琅那个就更扯了,配比都是她用玄学的方式写出来的。
要是这钱全让袁英拿着,公司里面大家将此默认成惯例,那可就不妙了。
最后是袁英拿了五十万,林琅拿了五万,剩下的归入到公司帐中,充作公司年终奖励,依旧是发给袁英。
说到年终奖,两人就不得不面对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那就是,再过半个月,就要放假啦。放假,意味着春节要到了,意味着,她们都得回家过年。
林琅倒是无所谓,顾清辞是必须要回去的。
她从国外提前毕业回来,一回来就直奔京市,没回容市,就已经很心虚了,如果春节再不回去,怕是她妈妈要杀到京市来,拧着她耳朵将她揪回去!
晚上两人在家里边互相深入了解对方时,就聊到了春节假期怎么过这个问题。
不像别的小俩口,讨论今年去哪家过的问题。而是讨论,她俩回去之后,在春节期间,如何能顺利偷情。
顾清辞有些惆怅:“那我还住御园吧。”
和林琅过了好一段没羞没躁的日子之后,顾清辞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欲了。
就想黏着林琅,跟她贴贴。
即使她仍旧选择住在御园,跟林琅楼上楼下的,离得再近,也是分居了啊。
终究是不一样了啊。
两人到时见面,也只能规规矩矩,顶多是能牵牵小手的小学生恋爱程度吧。
更别提晚上能一起做双人运动,运动完毕就坦荡荡地,毫无阻碍地抱着睡觉了。
再想想如果她住御园,她亲爱的妈妈九成九会住到对门,她就一阵窒息。
即便能够将林琅偷渡进房,她好像也没有那个勇气在妈妈眼皮底下,跟林琅没羞没躁起来,全情投入沉溺于欢愉之中。
正巧,林琅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而且她还真的有一个解决办法。
“回去我将门禁卡给你一张,将你指纹录入。”她嘴里边正正经经地说话,手却很不正经地在顾清辞身上游走,将脸埋入大小姐胸前的温软处:“等晚上顾姨睡下了,你就下来过夜,第二天起来再回去。”
“要是刚好被妈妈碰到呢?”顾清辞有些心动,又有些迟疑。
“如果是下楼的时侯被顾姨碰上,你就说下来找我要点东西。”林琅微妙地顿了一下,语气极其暧昧地道:“我是应该给你交公粮啊对不对?”
顾清辞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得意不死你!
“要是上楼的时侯碰到,你就大大方方说刚和我一起运动完回去。”
反正说得都是实话!
绝无半句虚言!
顾清辞先是惊讶于林琅竟然能如此厚颜无耻,肆无忌惮地摆烂。
可是细一想想,林琅讲得居然很有可行性诶!
果然是脸皮厚,吃个够。
她在某个方面总是被林琅吃得死死的,肯定是因为她脸皮不够厚!
两人心怀即将要被分居的忧虑,磨磨蹭蹭地拖延着回家的步伐。明明公司上班只上到1号,1号下班就宣告放假,她俩还是毅然订了4号除夕中午的航班。
自欺欺人地想,总得凑够新婚一月不空房的三十天嘛!
作为一对即将被棒打鸳鸯,不得不分居的苦情鸳鸯,两人提前备好了这几天里要吃的东西,然后就在这无工作压身,无家人打扰的两日里,抵死缠绵。
衣服脱了就再也不想穿上去,上了床就根本不想再下来,黏上了对方就不想再分开哪怕一下下。
做累了就抱抱睡觉,醒了就又开始蠢蠢欲动,进行新一轮的探索。
好像这样做,就能将未来几天里,可能会损失掉的运动次数提前补足一样。
在除夕当天上午,两人还争分夺秒地做晨间运动,林琅一边做一边跟顾清辞描绘她的梦想:“想和你一起在床上跨年,从今年一直做到明年”
元旦新年时,因为顾明澜突然驾到,痛失良机。
春节新年,是不是可以践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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