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everlovedyouifwe’rehonest,honest
我从未爱过你倘若坦诚相言
iknowthisisn’twhatweprosed,prosed
我深知昔日盟誓不复存焉
thoughtyoucouldbetheoneiwanted
也曾坚信你是我此生唯一
butyou’resofar,far
奈何你我已渐行渐远
——honest
无奖竞猜,温迪支线被谁同款拿下。
00
为了看我的小儿子,我在婚礼后,告别璃月的亲友们,去往蒙德的龙脊雪山,炼金术士的实验基地。
在那里小儿子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大女儿交给钟离后,我就孤身一人上路了,空说要和旅行同伴们一起去层岩巨渊,大概璃月过海灯节的时候,就回璃月来过节。
天权凝光紧急给我批准了蒙德出入自由证明,介于几百年前一些事情,我还挂在蒙德禁止来往的黑名单上,凝光给的最高通行证,无疑能让我自然大方的走进蒙德城,不过我不想重游故地,只打算入境的时候知会一声。
雪山原来不叫龙脊雪山的,那是杜林眼中,美丽的、与白垩相等的雪山。
我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常年的亏空恢复到现在的模样,勉强让我没有被风雪冻结,笼着由夜兰倾情推荐的至东款毛绒大衣,我一脚深一脚浅的在雪地里前行。
从前好像也没有这么冷,总有人在我身侧遮风挡雨,如今不过恢复原状,就不能接受了。
一地白雪掩盖住龙骨,洁白无垢的雪层覆盖在他身上,有一瞬间联想到,杜林一直心心念念的白垩。
你看,我们终在死后,得偿所愿。
01
阿贝少和可莉一起蹲在阿贝多的工坊外,两个人一起盯着地上的花朵,可莉严肃点头,与阿贝少交换了个眼神,阿贝少气沉丹田,伸手一把抓住花茎,狠狠往上一提。
在可莉激动的眼神中,阿贝少□□的花朵根系,竟然长着一张人脸,骤然离开适宜的土壤,人脸一愣,然后表情扭曲,嘴巴一张就要尖叫。
说时迟那时快,可莉猛得把手里的试管塞进人脸的嘴里,轻抬试管微端,试管中成分不明的绿色液体,就这么一滴不剩的灌进去了,阿贝少默契的在可莉抽走试管后,手动捂住奇怪花的嘴,又把花种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两个人站起来活动了筋骨,放松了一会。
“好耶,可莉帮哥哥们浇完花啦!阿贝少哥哥可以陪可莉去炸鱼了吗?”
阿贝少嘴角一歪,心里埋怨阿贝多这个一心沉迷实验的家伙,怎么就把蛋带回来了,没把人请回来,为了维持孵蛋器的动能,在工坊外面种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生物,用于供能给孵蛋器,而可莉因为太过无聊,为了让哥哥们陪自己去玩,就主动提出帮忙,用以换取哥哥们的陪玩。
于是,一大早就出门的阿贝多,留了纸条给阿贝少,告诉他如果陪可莉玩,一定不要往工坊里投放炸弹,也不要在湖里放炸弹,炸伤无辜路过的游鱼。
阿贝少对此冷笑,你说不干什么,我偏要干什么。
于是,阿贝少给可莉带好围巾手套,大手一挥。
“走!哥哥带你取雪山冰湖里炸鱼!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你炸鱼了,我们背着阿贝多去玩!”
可莉举起几颗八哥蛋,笑容天真无邪:“好耶!阿贝少哥哥是好人!”
02
在雪山中成功接到人的阿贝多,松了一口气,把这几日来的龙蛋观察记录递给了她。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以及采集到的数据分析,小龙崽身体发育很健康,等待他发育出尖锐的利爪和龙角后,就可以成功破壳了。”
“……谢谢。”
阿贝多伸手帮忙扶了一下行动不便的夫人,看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表情严肃的说到:“夫人此前一直在自己孵蛋,亏损了不少精力、血气,孵蛋已经不是问题了,希望夫人能够好好照顾自己,把这些年来的亏损补回来,不然就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被拖垮的。”
她看着山脉里硕大的脊骨,应了一声。
“……不过养了几个月,那么这么快就养了回来,我会注意的。”
雪山是静美的,安静飘落的雪花粘湿他们的衣袍鞋袜,阿贝多低头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
就在他想要开口,让她接受被自己背着走的提议时。
山脚传来熟悉的爆炸声,以及被爆炸引发的雪崩。
阿贝多:……今晚上你们只能吃渔人吐司。
03
很冷,像是多年前和杜林一起遭遇的那场雪崩。
我蜷缩成一团,努力向温暖的地方贴去,脸颊触碰到的鳞片,第一感觉是冰冷,而后又是鳞片下的血肉,不间断的向我传递热气。
像杜林的翅膀,温柔缱绻的包裹着冰冷的我。
呼吸间都是杜林独有的气息,淡淡的腥气和一点雪山巅峰的冷味。
我还能听见他在笨拙的学我唱歌。
“jasne……howyoubeen……howyoudoing……”
“ithinkaboutiteveryday……ineverseedheranyways……”1
04
阿贝多拧干湿透的外衣,在火炉前默默烤火,漏风小棉袄可莉跑上跑上,在角落里找出自己私藏的零食,企图用此上供给大魔王阿贝多,用以换取原谅。
“对不起阿贝多哥哥,可莉下次再也不炸鱼了,原谅可莉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阿贝多接受了来自可莉的上供,揉揉可莉歪斜的帽子,对此不发表态度。
“远自璃月而来的夫人,刚到蒙德就被雪埋了,现在神智不清,发着高热。”
看着不安的可莉,阿贝多叹了一口气。
“可莉,在森林里炸鱼,可能会引起山火;在冰湖里炸鱼,可能炸裂冰面,也可能会引发雪崩。我不阻止你的爱好,但我希望你能把危险控制在你能处理的范围内,好吗?”
可莉吸了吸鼻子,点头说好。
“等那位夫人醒来了,我带你去道歉,好不好?”
兄妹俩在火炉前和解,一起吃起了小零食,火炉另一边,化形成可怜巴巴的小型龙的阿贝多,一点一点烤热自己的身躯,再冷却至适宜的温度,处理好的鳞片才去包裹他昏迷不醒的小茉莉。
他的龙形也是仿造的阿贝多的模样,银白色的鳞片,在光线下折射出淡淡的虹色,纤长的身躯翻滚着合适的位置,灼烧着自己,然后把控好温度的皮肤,小心翼翼的贴上冰冷的龙女。
他的瞳色比阿贝多要冷一个调,在火焰跳跃的光影下,恋恋不舍的注视着她。
杜林也在他脑海里翻滚,不时抢占他的身体控制权,用自己熟悉的动作,去温暖依旧冰冷的龙女。
他们俩个来回的拉扯,歌声断断续续,最后阿贝少也能熟练接上下一句。
她在难受,杜林束手无措,只能学着她从前教授的歌曲,希望唤醒她。
对此阿贝少咬牙切齿,他和龙女没有共同的记忆,也没有能证明爱的证据,他不甘心又不得不认命,学习杜林爱抚爱人的方式,一起努力唤醒自己的爱人。
他没有名字,没有样貌,就连爱也是从杜林那里偷来。
如何能甘心?
05
我醒过来的时候,可莉趴在我床边,掉着眼泪。
“对不起大姐姐!可莉做错了,可莉不应该贪玩炸掉冰湖的鱼,请你惩罚我吧,大姐姐!”
床褥里有着我熟悉的味道,但我好像难以分辨,来不及细想,就伸手把可莉捞进怀里,给她擦掉眼泪。
“知道错了,就一定要改正,下次不要再犯了,就行了,姐姐不怪可莉的。”
我们俩在床榻上温情贴贴了好一会,外面就有人端着温热的食物进来了,来着是阿贝多,他身上独有的学者气质,让我不会认错他,他看见我醒后,就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把托盘放置在一边的床头柜上。
“你醒了,实在是抱歉,是我没有管教好兄弟和可莉,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的话,请经管向我提出,我会尽量弥补他们的过错。”
还是一位很可靠的兄长,阿贝多捞起可莉,给她松散的围巾重新系好,温热的牛奶给可莉后,他就转身过来,把床头柜拉出一个转向木板,让我能坐床上进食。
“我的兄弟……他最近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导致他情绪不太稳定,如果他有冒犯您的地方,请你不用顾忌,该动手就动手。”
阿贝多此时忽然没了长兄的包容,反而十分严肃绝不包庇的公正态度。
可莉也在一边疯狂点头。
06
“爱情你单身龙不能理解!”
“骑士团也能马上逮捕你。”
看着试图用脑门的气味腺体,蹭蹭自己心爱茉莉的阿贝少。
阿贝多捂住了可莉的眼睛,大声呵斥阿贝少。
而可莉却想起了很久以前,阿贝多哥哥给她上过的课。
小猫咪的腺体长在脑门,所以喜欢用额头蹭自己喜欢的人,企图将自己的气息留在喜欢的人身上。
可莉恍然大悟:“阿贝少哥哥是猫猫!”
阿贝多:“……”
阿贝多选择把可莉的帽子拉下,自己起身走到阿贝少身边,动手把某只猫猫行为的龙撕了下来。
语气十分冷淡。
“我希望杜林和你,都能乖乖的,不要给我的客户添麻烦,懂吗?”
07
围观我的好大儿如何干饭后,阿贝多因为骑士团的事物要处理,就带着可莉一起下山进城了,听说要带可莉去西风骑士团,接受禁闭。
真是赏罚分明的哥哥呢,主动送妹妹进去,
于是我蹲在孵蛋器前,观察我的好大儿,如何在蛋壳里翻身。
看了好一会,才觉得腿麻,打算出去走一圈,活动活动筋骨,就看见了门口蹲地上,抓草喂药的那位兄弟。
我还记得他意识不清抓我裙角,说要结婚的模样,导致我对他一直有着奇奇怪怪的滤镜。
有时他很像杜林,有时又不像。
在我的注视下,他干完了所谓浇花的活计,收拾收拾站起来,回头看着我,他嗫嚅了一下嘴角,想要笑又不敢笑,想要和我说话,又十分克制。
“我……我是阿贝多的兄弟,没有名字,我可以请你为我取一个名字吗?”
嗯?
08
少见的曲线球纯情boy,耳根子红透了,克制住自己想要大声诉说爱意的欲望。
他渴望与杜林、与阿贝多彻底划分开了,他想要得到被人承认的身份,一个足以去爱与被爱的身份。
请你看看我,只看我一个人,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存在。
不是杜林,不是阿贝多,只是我一个人。
但他始终都撕不下这两个人的标签,什么都是偷来的,他的样貌、名字,甚至是那甜美无暇的爱,也是别人的。
09
次日赶回工坊的阿贝多,看见俩个一起浇花的两个人。
疑惑,但还是正常的走过去。
“希望我兄弟你昨天没有失控,”阿贝多也跟着收拾了一下试管,“你们现在相处还算愉快吗?”
阿贝少胜利在握的轻笑:“没错,我叫asdeus。”2
阿贝多茫然,试探的问了一句:“你现在还清醒吗?”
“嘿嘿嘿,我叫阿斯莫德。”
阿贝少笑着主动拦着阿贝多的肩膀,十分罕见的亲近自己的兄弟。
他现在叫asdeus,阿斯莫德笑得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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