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的手背被打得生疼,那如同戒尺一般的木头,就这样毫不犹豫地直刷刷地下来,不消几秒钟,手指头上便出现了几道红痕。
两只小宝慌忙将她的手捞了下来,都快要哭出来了:“娘亲,他们怎么能打人,我和他们拼了!”
许长歌伸手制止,店外等候的几个随从看到了里面的异样,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王……您有什么吩咐?”
许长歌生怕暴露了身份,便侧耳用气声道:“你们先出去,我能应付得来。”
掌柜笑容肆虐,狂妄无端:“哎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呢,怎么,你们是想打架啊?说了买不起就给我滚出去!”
许长歌倒是没想到,这家的掌柜居然还会如此蛮横无理,也难怪门可罗雀。
她心生一计,一定要好好折腾这几个家伙,才能为民除害。
“既然我是客人,就没有赶我出去的道理吧。”许长歌缓缓走了过去,将手拍在了桌子上,大怒道,“我手受伤了,现在必须给我处理好,不然我们就去官府!看看青天大老爷会怎样办案。”
岂料掌柜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面露凶光,唤来了身边的伙计,跋扈地靠近了许长歌:“怎么,我还能怕你这个小娘子不成?我可告诉你,我们在上头可是有人的,你大可以去告状,保准你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许长歌环视了这布匹店一周,占地面积很大,店内的装饰繁复,有着古色古香的美感,据说支撑这家布匹店的背后也是全京城最大的布庄,也难怪会有这样的底气。
这帮狂妄的发言的确让人不爽,明明他们理亏,却还在这里颠倒黑白吓唬人呢。
许长歌也不是吃素的,她将两个娃护在了身后,撩眼看向他们:“行啊,你们倒是说说,你们这背后有哪些人,我这农妇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想知道上面有人是什么感受。”
“少废话,让你滚出去,你就给我滚出去,我们这店,只是为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服务的,像你们这种穷光蛋,还是趁早滚出去,不要脏了我们的门楣!”
掌柜贼眉鼠眼的,还亮出了两颗大金牙,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许长歌实在是忍无可忍,从袖口里掏出一枚飞针,直接甩在了那个掌柜的脖子上。
他刚刚还在唾沫横飞地发言呢,只是被这飞针一戳,脖子居然一阵疼痛,歪着便再也动不了了。
“好疼啊,”他慌张到口不择言,朝身边的伙计眨巴着眼,“快点,快点帮我把这针拔了,快点啊!”
伙计们纷纷上前,其中一个人壮着胆子拔了针,可他的脖子依然动不了,只能歪着,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减轻半分。
许长歌找了几处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并吩咐孩子们也做好。
她冷笑了一声,看向那帮人:“我是来买东西的客人,需要你们为我服务,要是服务不好的话,我可以保证你这脖子这辈子也动不了了。”
“啊?这辈子?”歪头掌柜简直快要哭出来了,他重复了一遍,“你什么意思,我这脖子一辈子都要这样了?那……那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姑奶奶我错了,求求你了,帮帮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这掌柜哭起来,简直比笑还难看,他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看向许长歌,几近恳求道:“姑奶奶,您这是要什么样的服务啊,小的一定会尽力做到让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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