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娼货。
司绒脑子精准定位了这几个字, 在嘴里过了好几遍,觉得眼前男人羞辱地实在是过分。
他皱眉抬眸,眼眶慢慢红了一圈,尽管杨三是在复述村里的流言蜚语, 但让他沉声一说, 就好像是在指着他鼻子骂他水性杨花, 在外面乱来一样。
再退一万步来说, 司绒也不明白杨三有什么立场指责他跟别人牵扯不清,他怎么反应这么大。
——拳头硬了, 这臭男人怎么回事,拐着弯儿骂老婆这种顶级纯情小圣母?
——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在我老婆后宫你比那草都不值钱
——老婆灰头土脸小粉脸蛋子还是美的老公牛牛硬硬
——楼上dd,这小细腰大白腿绝滴俺到处喷
——三子哥这条股就烂地里算了,老婆皱眉,老公心痛痛
——讲那些,白天乖乖小圣母, 晚上老公的小娼货,怎么说,我当场对着老婆精/尽人亡
——野外k avi还是你小子会啊, 三哥直接变三爷嘶哈嘶哈
弹幕总能无时无刻兼顾到他的心情时还不忘那个一下,司绒就多瞟了一眼,耳朵就泛红, 匆忙喊着0528关掉弹幕。
他睫毛一下就湿了,嘴唇一颤一颤,反应很快朝对方说:“为什么要凶我……”
“他们是谁们, 你之前、我没看到有人来过。”
司绒睁大双眼, 脸不红心不跳地随口撒谎。
从唇缝里闷出来的委委屈屈一点声音, 熟练到逼真的程度搞得0528都是原地一愣,要不是它全程在场,几乎真要相信弹幕口中所谓的圣母小白猫了。
关于身份暂时成谜的恶龙,司绒毫无疑问能分清轻重缓急,眼下再怎么也都不是对杨三全盘托出其存在的好时机。
何况杨三这伙人知不知道泷的存在本就未成定数,也直接关乎到剧情的两种走向。
他不知道是他自恋或错觉,看上去又冷又坏的泷好像对他有点点不一样,尤其喜欢舔他,所有裸露在外的白皮肤,似乎都让恶龙呲着冰冷尖牙,来来回回舔个没完。
剧情简介里所提,主要还是集中在光棍村涉/黑/涉人口拐卖之乡这一重大刑事案件上,系统当时也回答得模棱两可,司绒便暂时不考虑把时间浪费在其余细枝末节上。
性格使然,话出口后杨三就觉得颇为失言,对着一个长都没长开的小孩儿说这些,跟新闻里报道的那些变态男也没有太大不同。
只他大早上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香艳场面,怎么可能不多想,发自心底的怕甚至远远多于不明所以的怒,胸侧那道疤都一起麻了一瞬。
闻言杨三莫名松了一口气,情绪松动的两秒间,眼里仿佛转瞬即逝一点淡淡笑意,分明是大好年纪,眼尾抬起时显出两条沧桑细褶。
长相摆在那,连皱纹都是帅的,反倒更渣更痞,既离经叛道,却又让人觉得稳重可靠。
杨三也顾不上什么审问技巧,什么循循善诱,那本就比并非他所长,他搓了搓小圣母的膝盖,挑着眉,开门见山追问道:“没人对你做过什么吗?没有听到锁开的声音吗?”
其实在司绒回答说没人来过时,他就撇开其他,无脑地全都信了。
司绒状似仔细回想了一番,语气平静道:“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
“我就一直在里面躺着等你来,送我里面穿的、东西,可是你一直没来……”
“我好困好困,就盖着毯子睡过去了。”
不全是谎言、真假掺半的话经司绒垂眸扣着手指那样一说,杨三舌尖抵着后牙,很轻地哼笑了一下,千锤百炼一颗冷硬心脏软成下雨天的烂泥巴。
“我的错。”杨三情绪很快收回去,恢复成面无表情,嘴里撂出几个字,“是我来得太晚。”
忘记在哪里看过,无论对方说的什么,做的什么,身为丈夫的男性都要第一时间无条件认错,再耐心去哄。
明知情况不对,他也没再追究,只当作是有村里不知好歹的惯犯偷鸡摸狗的下作手段,专挑每批货里最上乘送出去之前开荤。
门锁开的匆忙,那腥臊味没消散太快,他猜测是听到脚步声,仓促提着裤子就跑了。
至于在里面做了什么,那光棍多半是觊觎小绒人长得出挑,有贼心没贼胆,流着口涎隔空来了一发。
杨三单手捉住小圣母的衣摆,撩开衣服,看到点明晃晃白肉时像被摆了一道后大脑宕机,又将手中衣服放下来。
大手拉开细小的一条内裤两边,男人气质凛冽,扣着司绒脚就往上套。
司绒朝男人分着腿,张了张嘴,人傻了:“……”
随着裤子越来越上,到腿弯时,司绒忍无可忍,轻声道:“其实不用你帮我,我自己可──”
只说到一半,就支唔着闷回了嗓子眼,腰以下的部位都僵直在原地。
司绒低头往下看,杨三漆黑眼睫低垂,先前还口吐芬芳绝不好惹的薄唇,正微微抿开,用齿缝叼住小巧白色布料,一点一点带上去。
两人喉腔仿佛都被塞进一团棉花堵的严严实实,一时半会儿空气陷入诡异安静,只余一点属于杨三的喘/息,一下重一下轻,司绒心脏也跟着起伏颤抖。
锋利鼻骨犬牙磨到软肉时,就好比钝刀子磨肉般,直挠地司绒浑身又痒又尴尬,咬着嘴唇不住想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板退无可退为止。
杨三丝毫不觉俯身趴伏在小圣母腿间有任何不耻或不妥,司绒身上的香味足以抵挡房里那股臭烘烘的j液味,他闻着味儿头脑一昏,将小圣母穿的轻薄内裤含进口腔,唇舌勾着,不知想成什么,在嘴里搅了个湿透。
到腿根时,大腿处肉乎乎溢出来的一圈细嫩白肉卡地内裤动弹不得,杨三不得已从下面抬起黑眸,舌尖卷着内裤边,含混不清地看了一眼司绒雪白小脸。
他蓦地又低沉笑了一声,眉间懒散。
再俯身时大手把着那圈肉嘟嘟的粉,压着往布料里一按,湿了大半边的白色内裤终于算是拢住了前后。
那腿肉都让他搓地弹了两下。
司绒难以形容从未有过的古怪感,杨三这种行事果决摸不着边际的人,冷着眉稍看人总让人觉得危险,现下帮他用嘴巴穿内裤什么的,认识他的人大都要说一句:
放什么屁,天塌了,杨三那老铁树都不会开花。
性冷淡能做出这种事?你说他连中五枪没死我都信,唯独这个真就危言耸听了。
……
到天色完全大亮,路边花草被顶头的太阳汲走露水,原本就霜打了似的蔫巴巴,此时让三五成群迈着大步的高个子男人左一脚右一脚,踩地东倒西歪,半点精气神也无。
带着极为浓重口音的方言,靠近破屋时,四周藏伏在野草里的蚂蚱都觉得嘈杂喧嚣。
房内穿好裤子的司绒蜷着腿倒是没之前那样慌张地下意识想去捂腿,呼吸细细软软,稍微隔得远点都听不太见。
不过转瞬,杨三便蹙眉朝他覆了上来,只嘴唇间还有丁点缝隙,他撩起薄薄眼皮,“我要亲你。”
还没等他说话,一双大手摸上来死死压住他的嘴唇。
“小点声。”男人眸色认真,嗓音低沉。
“??”司绒骤然眨了下眼,满脑子问号地抿抿嘴唇,“为什么……要亲我?”
杨三勉强分辨出意思,言简意赅道:“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就不会动你。”
“不然,三个人一起搞你都是轻的。”他神色闪过一阵阴郁。
两人身体贴着身体,体温纠缠,司绒胸口本就肿着,此时让杨三胸肌一磨,更是密密麻麻的痛。
他并未怀疑杨三话语里的真实性,毕竟光棍村沦落今天,必然大部分人都毫无下限,什么样泯灭人性的事,在他们身上出现也似乎符合逻辑。
只是跟反派头头接吻含舌头什么的,也确实不太好接受,司绒侧开一点点脸,小声问:“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一定只能这样吗?”司绒下巴蹭在男人硬挺肩上。
“有,”杨三勾着唇,“当然有。”
司绒瞳孔亮了一瞬,闪着名为期待的光。
“听脚步声,门外四个人。被他们当成下面那个,也可以。”杨三表情渐冷,只唯独声音还佯装漫不经心。
司绒让他吓得耳畔都是一僵,细碎黑发遮住些微眉眼,看上去更显年幼,粉白的脚正被桎梏在男人分外结实肌肉包裹的大腿上,那温度烫得他脚趾蜷缩。
“你烫到我了……”司绒细声细气,冷不丁冒出不相关的一句,绷着脚尖在对方腿上黑裤下点了点。
司绒讲话总是粉润唇瓣微微张开,嘴巴不仅吐字发音,还顺着带出一股绵绵香气,直直扑到与他交谈的人的鼻腔里。
露出来的一小截粉舌,好像就是香味的发源地,勾得人心脏陡然猛跳,杨三凑上去,强势地伸出舌尖野蛮舔进司绒冒着热的小嘴巴里,舔吮湿软唇瓣时,嘬着小圣母的粉舌尖含吸,忍不住逮着点点口液吞入自己的腹中。
空气里的含/吮掺杂着黏稠含糊的水声,听上去便分外叫人肾上腺素飙升。
门口四人对着体型差和从三哥肩上隐约能看到的一节手腕,细得都没他们手臂一半大,还白,跟珍珠白瓷似的。
其中一人先回味过来,“好,好大声啊,我都听见三哥把口水吃到自己嘴里然后咽下去的声音了。”
“好白的灯,不是,好亮的腿……”
“我觉得一般。”他鼻尖一热,抬手擦了擦狂涌而出的两道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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