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绒被抱地好紧, 抽了抽鼻子,哼哼着用小拳头锤了阿岭几下,小声小气骂道“你, 你好硬。”
“……还这么用力,我要憋死了。”
阿岭闻言呼吸一顿, 半空中手臂松了松,嘴唇张了张没说出话来,唇角微扬, 胸腔里一颗心脏砰砰直跳。
迅速恢复那副冷面阎王表情后, 道“不要随便跟男人说这种词,你还小——”
阿岭止住话头, 找不到合适词汇, 没再说下去。
司绒霎时就懵了, 粉唇紧抿, 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不至于这样点拨他还不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羞恼地瞪了眼阿岭轮廓清晰的下颌。
他只是看起来小,生得幼态粉嫩, 但实际都已经成年了。
“你就是很硬啊。”司绒故意撇嘴道。
还不让人说了, 他就要说。
阿岭端着肃穆神色, 眼眸却一动不动地看着司绒的脸, 没有他半个巴掌大,软地像团果冻, 还很有小脾气。
司绒蹙眉,不想多跟他周旋, 反正好感度已经刷到达标了, 暂时就没必要再多打交道。
他小扇子一样的鸦睫上下扫动, 快要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还极为应景地打了个哈欠,脑子开始进入午夜的不清醒状态。动了下小屁股,准备从床上下去,想随便洗漱下就回自己房间休息睡觉了。
好困好困。
阿岭像严实城墙一样堵在门口拦住了他的去路,司绒全然忘记自己还穿着遮不住臀和胸的白裙子,随意地抬脚轻轻踹了下阿岭正对着的硬/挺小腹。
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甚至能感受到分明的肌肉纹理。
阿岭皱了眉,刚放空散发出去的热意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隐匿在裤腰那一块。
他顺势捉住司绒的脚尖,握住一手滑腻的丝绸触感,偏凌厉冷淡的眉目陡然一僵,攥住脚踝然后俯身,往司绒身上凑。
那不是他本意。
会吓到他。
阿岭眼皮耷拉着,生出一股不合时宜的狂躁,用力克制但没克制住地,把司绒软趴趴的脚趾抵在鼻尖下唇边。
如果不克制,单单是望着他那幅纯真无辜的脸蛋,细微颤抖的腿根白肉,毫不设防地朝他敞着,不用想也知道屁股和腿都是肉嘟嘟的,就想压着他做点什么。
搞哭他,呜呜地小声哭泣,腔调很细,好听又可怜,漂亮脸蛋布满泪痕,又羞又错愕地呜咽着踹打自己。
阿岭短暂地出神,唇色浅淡,本能地意/淫。
这是,在做什么?
司绒睁大了双眼,苍白着脸试图把脚收回来。
没等他找到施力点,绷紧的嫩白脚趾已经被含住,绵软触感的东西还来回吮吸舔了几下。
羞耻微妙的感觉,同时很变态。
“怎么有人还吃别人的脚……”司绒咬唇,神态苦闷,哼哼唧唧地跟系统抱怨。
0528稍有停顿,似是在思考,答道也可能是你的脚,和别人不同
具体不同,它也表述不清楚,除非让它也舔舔才好形容。
0528这么想完后觉得它也有挺变态,迅速处理干净不堪想法,并于虚无中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警醒自己以后不许再这样。
阿岭是真被弄昏了头,细细白白的一双腿支在两侧,所有动作都是不受控制的本能,实在是很软,才忍不住分泌唇液往口腔里含吸。
薄唇及两腮微微鼓起来一个小圆弧,袜子顶端湿透,黏糊糊的,都是口水。
房间里很静,只剩下微风吹动窗帘和嘴里发出的声响。
司绒脚趾蜷了蜷,看见乱七八糟的场面,耳朵嗡鸣作响,又再试了几下没抽回来,红着耳垂,在力量悬殊的拉扯之中,臊得无意识地在阿岭使劲吮吸时凹陷的脸颊上蹬了一脚。
痛倒是不痛,司绒那么小点人,还软,能有多大劲。
但还是猝不及防略微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
阿岭轻覆眼皮,w52ggdco失魂落魄地抿着唇,半晌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禽兽事。
一口一个让他好好保护自己,否则容易被坏男人盯上欺负。
他第一个做了禽兽。
阿岭抬手擦掉唇边痕迹,瞥见司绒与他的明显黑白肤色差,心里颤动了瞬。
──这不得叠着娇软老婆做奥利奥饼干
──老婆……真的好白…想压…让我嘬嘬小脚
──黑皮小狗你居然嗦…是不是过分了
──黑皮小狗你居然只嗦…是不是不行
宽肩窄腰的高大躯体猛然蹲下去,后背直挺挺朝着头晕目眩的小男生。
阿岭敛着眉,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背你,送你回去,现在浴室应该没人了。”
司绒纠结了两秒,圆润脚趾头还湿漉漉的,残留着一点口腔唇舌的温度。
思考过后,觉得好莫名其妙,他只是被那个了一下脚,又不是脚残了或者摔断了什么的,怎么下个楼还要他背。
司绒两条腿纤细修长,抻直了在阿岭绷直的脊椎骨上敲打似的点了点。
“不想要你背。”他低着头,声音细弱,像喃喃自语。
阿岭脊背僵了一秒,无奈地转身,不能强求皱着小脸的司绒,看起来比起之前抵触自己很多。
“好,”阿岭沉吟片刻,措辞颠三倒四地解释,“我刚刚情难自控,很下流。对你不好。”
“抱歉。”今晚第二次说这两个字,次次诚恳。
但英俊面孔后,依然觉得嗦进去的水都变得好甜,小男生皮肤太薄太白,天然晕着一股香气,如果不是司绒及时踹开那一脚,他恐怕停不下来,甚至把嫩嫩脚趾吃肿。
司绒一把从腿肉上掀开碍事的丝袜,光着细腿顺利躲开阿岭下床,弯腰穿鞋时,粉白后面那里肉眼可见地颤动了一下,逃跑一样离开阿岭的房间。
只走路姿势颇为怪异,颠簸了几下,到门边时没回头地跟人丢了句话。
“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深更半夜,夜深人静,将至凌晨一点。
司绒轻手轻脚,仍在抱着瓷盆奔波劳碌,匆忙紧张地洗了很草率的一个澡,热气熏得绒绒脑袋晕胀恍惚。
眼前一下浮现裸着上身、禁欲成稳的裴淮蹲在他脚边问他要内库,一下又是阿岭那张冷冷淡淡,什么都不在意,却在□□时露出那种痴愣表情的脸。
司绒耳根烧红,搓揉着自己粉软身体的手都变重了,搞得浑身红一块白一块的。
因为确实存在闹鬼传闻,加之困意汹涌袭来,司绒不敢多停留耽搁,迅速洗好擦干后就要开门。
0528话音立马响起门外有个人影
我不好判断是什么成分
司绒怔在原地,灵敏地捕捉到这句话的关键,“你的意思是,可能是人,也可能是──鬼吗?”
有可能,副本的确涉及部分灵异内容
司绒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顿时头皮发麻,连着周围蔓延的空气都降温变冷。
后背紧贴着白瓷墙壁,一阵一阵发凉,按捺住混乱心绪,司绒提心吊胆地靠近门边,贴着门板听声音。
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除了公开发布在匿名群里的个人资料,他们六个人对彼此所知甚少,没人蠢到直接相信会有人只是为了猎奇心理和探秘解压来这住上十天半个月。
且未知性太大,随时都有可能送命。
何况有了上次副本的经验,司绒并不敢轻易相信一些表面上的东西,诸如人际关系、身份地位之类。
副本boss未必就是那只游荡凶宅一百年的孤魂野鬼。
也可能就是披着羊皮在几位同伴当中的恶狼。
司绒谁都不相信,他们相互之间有没有联系、有几层利益关系牵扯都需要另说。
翘着粉屁股探头探脑忙活了快十分钟,他轻颤着睫毛,“我没听见声音,‘它’是不是走了?”
0528很快应声道应该是。你现在可以出去,危险暂时解除。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行为才能叫应该是。
司绒感到困惑,不过他也没细究下去,一方面系统说话就是这样子,有时候好喜欢云里雾里故弄玄虚,另一方面他知道的越多难免想的越多,但他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先睡个觉。
确认无误后,臀瓣上装了个小马达一样,嗖一下,司绒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卧室,并极为熟练地关门反锁。
而后失力地滚倒在床,陷入温软被窝,只胡思乱想了两三分钟,呼吸主逐渐变得平缓安稳,用嘴巴吸气时粉色舌尖偶尔出来舔湿嘴唇。
直到门缝里透出的微弱光线彻底熄灭,站在三楼楼梯口拐角的挺拔男人才转身离开,因为各种原因带来的滤镜,他现在看司绒做什么,都觉得纯真而引诱。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说总是过于轻浮。
但他这人生来野蛮较劲,头一次这么想弄疼一个人,也同样害怕弄疼一个人。
阿岭心想着,虽然不懂具体缘由,但司绒既然对洗澡这么怕,他以后就一直守在旁边,来人来鬼都无所谓,他不在乎这个。
还有房间里那个突兀的下蹲动作。
在他们那里,男人最宽厚温热的后背,是用来背媳妇老婆的,叫邻里附近看见了,还要起哄着说得干得人下不来床。
他下意识就那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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