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绒直接点开好感度面板。
裴淮好感度百分之十
赵叔弈好感度百分之三
阿岭好感度百分之零
其余人物角色待触发……
裴淮他尚能理解那点点好感度从何而来, 无非就是用一条他穿过的湿内裤买通了裴淮。
他不懂,就是样貌和面料都很普通的内裤而已,哪里就一口一个“香得要命”,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
脑子里莫名想到冷着神色的裴淮, 拿着那块小尺寸的布料可能会做的事,司绒牙齿酸了下,赶紧晃晃柔顺卷毛, 驱散怪怪的场景。
司绒在床上费劲地翻了个身,裤子松垮又被动作弄得向上蜷缩, 隐约能看见点粉白臀肉。
赵叔弈的百分之三可以忽略不计,虽然也不太明确这点好感又是从何而来。
“阿岭……”司绒轻声复述了一遍这两个字。
努力回忆着在楼下一行人初见的第一面, 他似乎穿着简单宽大的黑色背心,胸前挂了块沉甸甸的玉佛,红绳缠绕过脖颈, 显得他肤色更深。
司绒在楼下时只回头匆匆看了他一眼,微妙且凑巧地和他有了一秒钟的遥远对视。
他第一反应是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背颜色,然后再抬眸时心道,这男的好黑哦, 是不是要天天在工地上搬砖晒太阳才能晒出这种深深的肤色。
阿岭全程面无表情, 短发被几缕微风吹得稍显凌乱,幽深漆黑的瞳孔及眉角眼梢,透出十分强烈的野性不羁感。
司绒当时被他无声的打量弄得快走不动路,绷直了脊背和小腿赶紧走到赵叔弈的前面, 借由一堵厚实人墙隔开他,才慢慢松弛下来。
阿岭人如其名, 第一印象给司绒不算很好, 肆意随性, 像路边贱兮兮却生命力顽强的狗尾巴草,也像下一秒就要拿着刀捅人的亡命凶徒。
司绒又翻了个身,思绪飘忽乱糟糟的,抉择不好到底选择谁作为第一条支线任务的攻略对象。
两只细白的小腿在空中晃悠,昏暗灯光照亮的房间仿佛都变亮了一个度。
他再仔细阅读了一遍具体任务指令,时限规定要在今晚完成,现在也接近十一点,没剩多少纠结犹豫的时间。
“系统,你说我挑谁的话成功概率会比较大?”
0528看他完全忘了自己虽然回到了房间,但仍然没有穿内裤的事,裤子再往上缩粉嫩干净又可爱的那里就要露彻底了。
它虽说只是个统,却也能分辨出来画面的香艳程度。
0528似是哽了瞬,摒除杂念回答道百分之二十,没有你想象中的难,何况你还穿得那么好看
所以,你看谁顺眼挑谁就好
司绒小脸埋在柔软舒适的枕头里,陷进去一个小窝,耳朵尖尖微红,翘了翘嘴巴,闷声闷气道“你是在夸我吗?”
“系统,其实你也觉得我很漂亮的吧。”司绒语气很笃定,长睫低垂,表情还有点小得意。
0528愣了愣,含糊其辞半天,硬是没憋出半个反驳的字眼。
本就是事实,它一个人工智能怎么能做得到与真理辩驳。
最后只放缓了声色,温柔道不过我个人建议你选阿岭
司绒偏头,从纯棉枕巾里露出点眉眼,疑惑地问“为什么?”
相较而言,我认为他看上去比较老实
不至于一看见你穿着女装就饿狼扑食一样要把你生吞活剥掉
阿岭是少数民族,且信佛,他在某些方面有非常深刻的信仰,一般不会动摇
司绒没应系统,撑着下巴在咀嚼着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阿岭是过于冷酷野蛮了点,但他至少没有胁迫着自己做恶劣事和说下流话,司绒越想越有道理。
做好决定后,他下床打开行李箱,看到一堆叠好整齐的各色衣物时,略微出神,箱子里明明是很混乱的,他没有什么整理和做家务的天赋,所以不可能会变得这么干净。
但司绒也没过多发散思维,只当作是0528看不下去w52ggdco这么糟糕凌乱,就帮他用了点道具清理整顿。
司绒看着排列有序裁剪得当的女装,再度蹙眉陷入沉思,掠过衣服的指尖有些局促,最终停留在一件暗红色的旗袍上。
精致的暗纹印花鬼使神差地吸引着人往那看,看上去倒也没多新,反而像历经岁月沉淀,衣襟盘扣及部分针线都泛着淡黄色。
还没等他实实在在地触摸到,系统制止道
别碰
今晚穿除这件以外的其他裙子
司绒有些怔地抬了下眸,“这有什么讲究吗?”
0528思考片刻,严谨措辞道原本没有太多讲究
但这件旗袍来历非凡,你可以理解为在完成特殊任务时,才能穿
他“哦哦”了两声,没有继续深问下去,听话地选了件别的,离开时顺手拿了件很小的布料。
没人打扰,司绒换起衣服的动作就十分干脆利落,加上之前在宿舍穿女装时参透了不少怎么穿的要领,熟能生巧后没花费太多时间。
他提着裙边,先是从门里面拉开一条小缝,探头探脑的朝外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后迅速地小跑上楼到三楼,他正对着的楼上。
裴淮和赵叔弈与他同住一层楼,阿岭当时在分配卧室的过程里一直没出声,一副怎么样都行不太在乎的神态,最后是和两名女生一起住在三楼。
裙摆真的太短,即使后面没人,司绒都要在上楼的时候捂着雪白大腿侧,要不然就时时刻刻都在走光,难免感到羞耻。
司绒一路走到门口的途中一直很坚定,在门口时反倒犹豫了起来,两条细瘦白皙的胳膊交环在胸前,鼻尖皱在一起,显出几条细细纹路。
“再怎么说,半夜敲响一个成年男性的门,还,还穿成这副样子,就算我表现得再自然单纯,看上去也不像什么正经人。”
他只是情感上比起常人稍显迟钝,千丝万缕的感情必须要表达地极为直白浅显,他才能察觉其中缠绵情意。
但不代表脸皮就比别人厚!
任务就是这样规定,只能去做,有着急情况我会想办法
不会让你再处于危险境地,只管放心大胆去做
司绒覆着眼,小声轻叹了口气,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倒霉哦我。
刚鼓起勇气准备敲门,再甜甜说句晚上好,背后先传来很低的男性嗓音,司绒吓了一跳。
“在我房间门口站了有好几分钟了。”
“找我?”阿岭上下扫他一眼,冷淡视线在看见那双细白小腿时有了点温度,很快恢复原样,“穿成这样?”
走廊间只挂着一盏光线微弱的壁灯,半明半昧地照在男孩身上,粗暴勒紧的短裙包裹着他,圆润白嫩的肩头比他脖子上那块玉石还光洁细腻。
撇着脑袋在门口不知想着什么人生大事,粉嫩小脸笼着层郁色,看得出来已经很用力去扯裙子下摆,然而无济于事。
纤细修长的白腿几乎是全在外面,他只微微垂眸就能目睹被蕾丝边勾地红红的腿根,莹白肉感若隐若现。
在盛传怪谈秘闻的中式古宅里穿着极具西方意味的一身白,圣洁又放荡。
阿岭睫毛黑长,由于民族血统,瞳孔比一般人更深邃黑沉,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司绒,弄得他全身都烫烫的。
“可,可以进去说吗?”司绒小声地朝他问道。
还悄悄地抬头看他一眼,说话时嘴皮都在细微颤抖,捏着一角委屈巴巴的,跟自己怎么了他似的。
阿岭压着唇角笑,喉结重重滑动一下。
“心真大,”他走近一步,俯身嘴唇能碰到小男生的发顶。
好他妈的白啊这人。
不止白腿好看,饱满屁股好看,脸也顶顶粉嫩漂亮。
他说这话时不给人轻浮的感觉,稍稍褪去一点冷漠,带着深沉而不亲密的温柔。
司绒被他这两个字夸地倒有点不知所措了,指尖又往下拽了拽,却一时没控制住力度,扯地幅度过大,整件白裙子都往下掉,骤然接触微冷空气的两个粉润,在两道视线下颤颤巍巍。
司绒连忙梗起胳膊挡住,红着脸更不好意思,说的话也开始有点小性子,小仓鼠一样嗫诺道“怎么会这样。”
阿岭多看了几眼,没说什么,打开门将他塞进去。
两人推搡着朝里走的时候,阿岭的那块玉不小心贴在了司绒光/裸的后颈肤肉上,突兀的冰冷触感让他轻微抖了一下。
进到房内后,司绒粗略晃了一下屋内布局,结构与他所住卧室相差无几,采光更差一些,即便是风和日丽的晴天,这个朝向也难透进明媚光亮。
“说吧,找我做什么。”阿岭随意地坐在床边,颈侧的线条紧绷。
司绒慢半拍地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遇到的变态坏狗太多,好久没见到过这样一派正人君子的男人,还有点不习惯。
湿粉唇肉抿开,睁大眼胡编乱造道“也没什么事,。”
手腕缠裹的两条白色丝袜顿时成了救星,司绒拿起来朝他晃了晃,“就,就我穿不上袜子,能不能帮我一下……”
说完他就即刻感受到自己的这句话有多么弱智以及演技有多拙劣。
谁这么大人了穿个袜子都穿不好,还特地找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来帮忙。
如他所说,心简直不要太大。
司绒圆圆的脑袋越垂越低,说话声音小得像只猫,过分艳丽的脸蛋满是郁闷。
他正准备开门,再做打算想着去找裴淮或者赵叔弈做任务好了。
“对不起,我冒昧了……”声音细细小小,脸蛋粉粉。
阿岭朝他走来,弯腰低头时弓着的背像起伏更迭的山峦,他眉峰轻敛说“你委屈什么?”
“袜子而已,过来,我帮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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