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跟着贺西洲一起疯了吗?
男人俯身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躲,还是应该喊人。
或者是欲拒还迎。
“贺西洲,你别……”
“苏潜说,女人很多时候都是口是心非的。我觉得他说得很对。”
苏潜又是谁呀!
难道是他在宁市的新欢,沈晚星的脑子都短路了。
“没有!你走。”
沈晚星伸出腿,踢了他一脚。
可是贺西洲抓着她光滑的脚丫子,还在她的脚底挠了挠。
“你……”
可恶。
她就是有这么多弱点在他的手里,贺西洲明知道她怕痒的。还这么做,他非要弄死她吗!
“哈哈。”
沈晚星忍不住笑出声,她的腰肢扭了起来。没见着贺西洲的眼底墨色越来越深了,他只想要让她那张嘴没有说话的力气。
“贺西洲,你松开!”
沈晚星简直是水深火热,她笑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可是心里却是愤怒的。
“你松开。”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笑,还是哭。
“你怎么这么欺负人呀。”
床铺凌乱,那个男人的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肌肤。
他就坐在了她的闺房里,将她折腾得连连求饶。
“痒!贺西洲!”
沈晚星以为会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可却没想到贺西洲只是来挠痒的。她心里更是生气,心想着等结束后就让保镖将他赶出去,往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还想我死在三年前吗?”
贺西洲对这个问题很重视,他最接受不了自己经受痛苦后来见她,所有的努力都被全盘否定了。
“我错了!”
沈晚星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只要贺西洲稍微动点手段,她就只能求饶。
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和贺西洲同处一室,在一个空间里面最惨的还是她。
贺西洲停手。
沈晚星的发丝凌乱,为了宴会挽起来的头发也散了,她的脸颊绯红,活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手段呢!”
沈晚星指责道,那语气却像是撒娇似的,贺西洲觉得自己的心尖似乎也有点痒了。
“不用这样的手段,你又怎么可能说出实话呢。”
“我说的才不是实话,你这是屈打成招。”沈晚星将被子扯过,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她身上没穿多少了,那件最能遮肉的礼服都被丢在了床侧。
“是不是屈打成招,你心里清楚。别说那些让我不高兴的话,知道吗?”
贺西洲淡淡地说道。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高冷的,沈晚星觉得在他面前生生矮了一截,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别过脸,根本就不看贺西洲。
胡闹过后,那些心底的愤怒和委屈又涌现了上来。沈晚星觉得自己这样糟糕透了。
“怎么了?”
“你给我下去,这是我的房间。你没话可说的,那就走吧。”沈晚星伸出脚就想要将贺西洲给踹下去,可是贺西洲抓住了她的脚,手握住了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我走的话,那就是回宁市了。你会见不到我的。”
“那就赶紧走吧,我不稀罕见到你。下回可别做什么对不起你未婚妻的事了,我们躺在这里要是被她知道的话,你猜她要不要和你翻脸。”
未婚妻的事,是洗不清了。
贺西洲想,回头一定要好好处置苏潜,免得他胡说八道。
“她不会的,她很大度。”
贺西洲怎么解释都没用,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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