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欺身而上。
他将沈晚星的双手圈住,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
“闻然是吗?”
这病秧子就是阴魂不散。
贺西洲最怕从她口中听到闻然这个名字,最怕她真的要和闻然在一起。只要她点头,她和闻然就会在一起了。那时候他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你心心念念闻然那么多年,他到底哪里好?”
他的薄唇触碰到了她的红唇,沈晚星能够感觉到贺西洲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脸上。
她抿着唇,那双清澈的眼睛就看着他。
“不说吗?”
他低头轻轻咬住了她的唇,不说就撬开她的嘴巴。
“他哪里不好?贺西洲,有些话不用我说的,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他有多好。他比你做得好多了,每次我需要的时候他都在我的身边。而你却在欺骗我,我宁愿……我宁愿你死在了三年前。”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在颤抖。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怎么能说这么伤人的话呢。
“你是这么想的?”
男人的脸色阴沉。
眼底像是黑云压境,翻涌而来,想要席卷了她整个城。
他就知道她这张嘴是说不出好话的。
“是。”
一个字消弥在唇齿相交之间。
他压着她,极尽缠绵。
哪怕是她不愿意,他也将她亲了个遍。“再说一遍?”
贺西洲压着嗓音问道。
“我说是。”
沈晚星的骨子里面就是倔的,所以很多时候总会吃亏。
这种时候她当然不会退步。
哪怕是贺西洲再问,还是这个答案。
“你真是好。”
贺西洲咬着她的唇,他的手探到了她的后背。温凉的指腹,接触到了她的皮肤,引起沈晚星的一阵瑟缩。
他像是个最有耐心的猎人,想要驯服猎物。
今日,他就是想要让她将说出来的那些伤人的话给吞回去的。
“我再问你一遍。”
“贺西洲,不管你问我多少遍,我还是这样的答案。我说是,我恨不得你死在三年前,这样我们就不用纠结了。也许现在我和闻然都已经结婚了。这种时候,在你的忌日一同去上柱香,告诉你现状。”
“你休想。”
还想要和闻然一起去他坟前上香气他!
这女人,怎么就是嘴上不饶人!
贺西洲要被她给气死了。
他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那碍事的礼服已经被他脱掉了。
“贺西洲你要做什么!”
宴会还没有结束,她只觉得一阵恐慌和心悸。这男人疯起来是什么都不怕的,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收拾你。”
贺西洲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么多日的疲惫换不得她一点真心,反倒是被她气死。
他脑子里面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儿,瞬间就崩掉了。
他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其他。
“是你说还喜欢我的,哪怕是分开了还是喜欢我的。”
沈晚星被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觉得今日宴会的地点就不该选在陆家,也不会如此尴尬。
贺西洲将外套脱在一侧,沈晚星往后退,却是被他抓着脚踝给拖了过来。她的皮肤和柔软的蚕丝被摩擦,引起一阵一阵的战栗。
刺激。
又难堪。
她恼羞成怒!
“贺西洲!”
“你继续喊,我想知道陆家的隔音到底有多好。”贺西洲的手指一扯,将那一条领带给扯开了。他很少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他将沈晚星的双手都束缚住了。
沈晚星的脸颊绯红,又生气。
这样的……确实没怎么尝试过,她真是气自己不争气。想要让他走,但是内心却有那么一点期待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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