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擂台肆意地劈砍,观众席上的观众望着这意想不到的精彩,很多人甚至忘记了语言的表达,只剩下无尽的呐喊声。
接二连三的劈砍,断肠队四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没等到断肠队脱力,百足队四人怕就已经防不住了。
“布窟百足队还是轻敌了吗?”通道内各个代表队对百足队的表现做出了评价,或许比赛马上就会有结果。
大擂台上,百足队局势紧迫,断肠队密不透风的攻势根本没有破绽。古敕表情沉着冷静,望了望同样沉思的冶金饭,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踢向了断肠队四人。
这是什么操作?全场的人包括断肠队,看着冶金饭被自己队员古敕踢向断肠队。
难道是放弃了?断肠队四人可不会心慈手软放过丁点机会,立马分出数个光刀斩向冶金饭。而冶金饭也是身手敏捷,赶忙连续几个侧转身躲过了光刀的攻击,本想回身骂古敕来着,却见古敕正从他身后闪过,身子贴着光刀飞奔向断肠队四人!
破绽!既然没有破绽就制造破绽。飞奔的古敕左手幽蓝色萦绳环闪烁,一把巨大半月型的银白色刀刃出现,麦梵仔细一看,这正是古敕当年打败基拉的器源。不过与当年的不同的是,本身没有握手之处的光秃刀背,出现了两处对称的握手垫子,想来这是茎源器改的变化。
由于半月刀过大,古敕一手握着握手垫子,另外一个握手垫子则刚好用肩扛着。
“悲鸣吧,月刃!苗源,寒月!”古敕人已经接近了断肠队四人,断肠队四人由于弯刀已经幻化成远距离攻击的大光刀,无法使用快速对付接近的古敕,一个个慌张地收回了融合技,正准备使用正常形态的弯刀迎战古敕,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古敕的月刃带着孤傲的寒气逼上,快速一击,断肠队其中两人勉强用刚幻化为正常形态的弯刀挡住。那瞬间的寒冰让同是金属的弯刀温度迅速骤降,一时间都传到了努力防御的二人手上。
“咔啦!”两把弯刀皆断,瞬间断肠队两人失去武器,感受到刺骨的冰凉。如此结果,那么场上的胜负怕已然有了定局。
“什么!这么的短时间,他已经掌握这两把弯刀最脆弱的部位了?这就是之前他一直不轻易攻击的理由啊?”主持人吃惊地表达着自己的理解。
但他通过生异株扩音木说出的话,无意中点醒了许多观众,顿时布窟百足队在这一刻将要名声大噪。
此时大擂台上,另外两位断肠队少年见自己队员的器源受损无法继续战斗,正准备朝古敕攻击,却遭到史墩趁机接近后密不透风的拳击。
所谓趁你病要你命,看着憨厚老实的高个子史墩可同样没有一点心慈手软的意思,拳拳到肉,击击破风。
两位断肠队寸头少年可说是节节败退,还时不时要提防着东索弹射出的紫弹。没多久,他们被逼到了大擂台一角,若是再退一步那就是掉入水中,索性他们收起了各自的弯刀举起手表示投降放弃。
“第一战,布窟学庭百足队首胜,晋级八强!”主持人大声宣布着第一战的结果,那亢奋的声音,惹得观众再度沸腾。
观众席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做出了胜利的姿势,显然麦梵之前的导游小胖子把赌注压到了百足队之上,这一下怕是赚了不少。
整场比赛不超过一刻钟,断肠队四人灰溜溜地先行退场,这意味着捍庭杯比赛跟他们再也没有关系,但现实的残酷他们必须面对。
而胜利的百足队四人也漫步向一旁无人的通道退去,没有出手的冶金饭则是打头走在前面,自由散漫,显然把自己当成了百足队的秘密杀招。这次不出手,下次必要出尽风头。
后头的史墩摇了摇头,看着冶金饭的举止略显无奈。冷酷的东索,仿佛刚刚没有经历战斗似的,心如止水,默默跟随退去。不过百足队的最后一个人古敕却在离去之前,转头看向了远处的麦梵,一个坚定好战的眼神,直接传递给麦梵。
而领悟的麦梵,知道古敕会在顶端等待着他。当年麦梵与古敕一别,曾坚定变强的决心没有变过,无助既无能,或许今年麦梵能给古敕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我们有请下面对战的两队上场,他们分别是巨幕学庭的壹首队与莫林学庭的唐山队!”主持人可是抓住了人声鼎沸的时刻,立马宣布下面的赛事安排。
“果然到我们了!”壹首队的麦梵几人接下了百足队古敕的接力棒,继续在大擂台上为观众们展现他们的实力。
莫林学庭唐山队四人率先踏上了大擂台,四位少年均是小麦肤色,穿着遮盖四肢的长衣长裤,头部由粗布裹住大部分头发,只露出了脸庞和脖颈。
三男一女,其中两男则是熟悉的林巴和杰节,林巴眉毛细长,毫无攻击性的驼峰鼻。杰节脸上冒着小许的痘痘,明显的人中,小巧的嘴巴。那唯一的女孩留着粗布盖不住的不过耳短发,一双厌世的眼睛,说是假小子也并不为过。剩下的最后一名少年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存在感极低,像极了充数的。
接着,轮到巨幕壹首队上台,麦梵四人一步步走上大擂台,在观众无数双眼神的关注下,走到了莫林学庭唐山队的对面。
壹首队四人两男两女,当然属仙女婧儿最为亮眼,就算穿着巨幕同款制服,出挑精致的五官依旧吸引了一大波的目光。不过四人中还有一人也被无数目光聚焦,那便是麦梵。
身体明显的残疾,绝对是不被观众们看好的,无数的质疑声,停不下来的谩骂声,麦梵几人只要仔细听都能听到。
一个花瓶婧儿,一个弱女子伊利,一个矮个子少年,还有一个矮个子残疾少年,组成了巨幕壹首队。双方站位结束,但观众的议论声不会就此结束。
“不看看吗?”另外一个通道里史墩,望着离去的古敕问道。
“不了,还有事要做。”古敕头也不回,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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