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沉半眯着眼,从未见到自己的皇帝侄儿这般急促而狼狈,不禁有些不悦。
“皇帝,这怕是本王偷走美人儿,跑得这般急促?”
风景司强忍着心底的暴躁,嘴角扯出一抹向上的弧度,“皇叔,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还请皇叔暂行离开。”
皇帝的声音掷地有声,让风景沉脸色僵硬几分,“本王是不懂你们的鱼水之欢,可本王是来找帝师的。”
风景司也没想到风景沉会这般无赖,赖在这里不走了,非要见到帝师。
“皇叔,朕是皇帝。”少年嗓音略带沙哑,可眼底深处的执拗让人明显感到一丝寒意。
风景沉想到这里,简直怒火中烧,如果自己是皇帝的,那帝师还不是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吗?
“侄儿,你心中应该明白,本王才是权力的象征。”他半眯着眼,脸上的戏谑消失不见,冷到了极致,将室内的气压带到了最低点。
“可皇叔应该知道,君臣有别。”两人剑弩拔张,气势凌然。
风景司也顾不上那么多,懒得搭理这个老男人,直进入内殿,利用被子将少女裹了起来,将她抱了出去。
停留在原地的风景沉眼神下垂,凌然而逼人,捏碎瓷杯,瓷片划破了他的手掌,咬牙切齿。
要不是为了帝师,他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怎么会低声下气的给自己的侄儿讲话。
眼尖的他还是盯到了被窝少女的小脚,精致玲珑,足尖泛着粉红,肌肤胜雪,脚掌心有一个心型胎记,在小巧的足儿上显得格外妖娆。
他抵了抵后槽牙,不禁啧了一声,破门而出。
阿顷子晔也被关了一天后放了出去,被风景司派了数百位士兵押送回了西域。
风景司盯着联名上奏的奏章,眼神冷极了,这些臣子在逼他纳妃,连摄政王都在参与。
风景沉的势力遍布全国,深扎厚土,让人难以一时之间连根拔除。宋棠被抱回去之后早遭到了男人的“报复”之后,腰酸背痛,现在还躺在帝师府的床上。
她盯着一成不变的任务面板,一阵脑疼,凝视着地上的女子发钗发愣。
这应该是阿顷子晔上次带来的东西之一,遗留到了这里。
她承受着身子的酸涩,从床上下来去捡起发钗。
“帝师真是好兴致。”
抬眸相见,宋棠与风景沉对视,一脸懵逼,幸好自己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在府上也随时是男子装。
“帝师大人,多日不见,你这模样像是得到滋润一样。”风景沉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两瓣嘴唇上,吹弹可破,娇艳欲滴。
宋棠也不敢说话,手里拿着珠钗,微微俯身,行礼,低头道:“臣近日去了南方巡察,摄政王怕是误会臣了。”
“哦~”他眉眼带星,深邃的瞳仁泛着漆黑的魅影,让人瞧不见他内心的想法,可这一声哦却如藤蔓般缠绕上了宋棠,将她紧紧捆绑。
“臣昨日感染风寒,怕是不能招待殿下,臣在这里就不送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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