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身来,上下转换,将宋棠压制在自己的高大的身子下面。
宋棠趁他在细细地打量自己之时,利用膝盖骨往他的下腹一踢,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拿起旁边的油灯砸在他的头上。
“真的有病。”宋棠喘了口气,忍不住吐槽。但是光洁的额头被她陶瓷做的油灯砸出一个惨烈的伤口,流出鲜血,该不会死人吧。
…………
阿顷子晔一醒来就身躺在客栈的柴房里,头疼得厉害,一摸,头上被人绑着白色布条,自己身上还搭着一层棉被,但地上的木块的碎渣搁得他肾疼。
酒也醒了,也逐渐意识回笼,昨日他们在朝廷宴会上聚餐后,有几个大臣想塞给他几个美人儿,他没在意就回了客栈,可没想到的是那几个老头又拉着他在他的房间喝了一宿。
他醉醺醺地出来上完厕所后,找不到房间,然后把人给非礼了
还是怎么
越想越头疼,真是给他一个巴掌再给他一颗甜枣。
坏的要死,这个小家伙,他会逮到她的。
他一个西域王子,竟然沦落至此,睡在一个常年积灰,蜘蛛搭屋的柴房内。
说出去,真是惹人笑话。
幸好,这小家伙没让他流血致死。
但是,小家伙,真得很香,身体上的回忆是忘不掉的。
另一边的宋棠盯着界面的金币,接连叹气,自己花了一大笔钱给昨晚那个男人移位,自己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怎么可能搬得动他。今天是她被皇帝任职的重要日子,她挑选了一件青绿色衣衫,用白布条照常地绷住胸部,宽松的衣服衬得她一马平川。
朝廷之上,只有他们几个高中的人,宋棠最会察言观色,自己家世本是造假的,所以就藏住锋芒,落在众人的后面,弓腰爬背,生怕皇帝看到她。
她先一步步往上爬吧,总就有一天辅佐皇帝,阻止摄政王颠覆皇权。“探花郎宋呆,上前接受册封!”老公公尖细的声音在朝上徘徊。
宋棠镇定地上前跪拜行礼,只觉得头顶一阵炙热,被人看穿。
“探花郎,抬头,让朕瞧瞧你。”少年皇帝桀骜不驯地瘫坐在龙椅上。
宋棠听后抬头,风景司一脸满足,“朕封你为帝师如何”
还没等皇帝说完,在一旁看戏的摄政王开口。
“陛下,探花郎这小身板,可撑不起帝师二字。”摄政王明显黑着脸,连语气都沉了几分,不满地盯着皇帝。
自己想让宋呆到自己的府上去,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断袖。
那一天,宋棠推辞离开后,他就找了好几个身姿窈窕的女人,可都勾不起他的兴趣,而且更加烦躁,闻到女人浓重的胭脂水粉味,他就呕心得要吐。
皇帝不说话,帝师是何等身份,不仅需要身后家族加持,还需要个人的才能出众。
可宋棠的造假家世也只是各族百家姓中的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宋呆,你觉得呢”摄政王抬眸,凌冽的目光定格在瘦弱的身上。
宋棠嘴唇嗫嚅,本想从低官爬到高位,没想到这么顺畅,宋棠嘴唇嗫嚅,本想从低官爬到高位,没想到这么顺畅,直接到皇帝身边,当皇帝的老师,这不就可以彻夜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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