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药效发挥要十分钟左右,可自从司警给宋棠注射药物后,她的抵抗力急骤下降。
软的要命。
少年锁上了门,以公主抱的形式将宋棠抱进卧室。
洁白的床榻上,宋棠与颜色混为一体,高贵而神圣。
少年眯着眼藏着波涛汹涌,指尖落在她眼尾上的红痣上,带着贪恋顺势下滑,移到白皙柔软的脖颈处,一只手刚刚好把握住她的脖颈。
“姐姐,敢对别人示好,真想掐死你。”他脸色恐怖阴森,像是地狱走出来的恶鬼,嘴角噙着笑意,邪魅而肆意。
狼狗般锋利的牙齿咬噬着她的肩胛骨,一寸寸啃噬,仿若要将她拆之入骨吞入腹中再不为过。
宋棠在昏迷中被他吻的晕头转向,刚尝食的小狼狗怎么会止步于此。
衣衫凌乱,炽热的眼神。
……
一室旖旎。
傍晚,宋棠再次醒来,昏沉的大脑和酸软的身子,以及俯视着她的南云岫。她依旧在被迫承欢。
见她醒来,胸膛靠近她,力道也深了几分,他又吻了下来,堵住她要说话的唇。
气得她脸颊通红,眼尾还流露着新的泪珠。
昼夜交替。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她喉咙干涩,总感觉肚子胀得厉害,睁着眼寻找周围该死的家伙。
发现他就瘫坐在角落,血迹斑斑的手上拿着把熟悉而又冷漠的枪支,腹中被打了一枪,血流成河,令人惊悚。
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双眼皱着,嘴唇嚅嗫,说着微乎其微的话语。
“姐姐,别怕我,姐姐,我错了…………”
宋棠也顾不上身体上任何疼痛了以及对他的不满和憎恨。
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扛着身体上的劳累,扶起少年,刚想开门出去。
就看到商延身前的开锁匠在搞她的门锁,情不自禁地开口,声音沙哑。
“你在干什么!”
商延好脾气地低声细语,“这昨天我敲你门,你不理我,所以我就……”“他怎么来了”宋棠余眼瞟到了搭着石膏的司警,正在深情脉脉地盯着她。
“我这不找了个帮手吗?”商延总不可能说他真搞不过小贱人南云岫,所以把司警这傻逼叫来一起对付他吧。
“有病,起开,我要带云岫去医院!”
说完之后,这两个男人才缓缓看向她扶着的少年,浑身血迹,腹部中枪,看起来狼狈而又颓废。
“卧槽,宝宝该不会是你开的枪吧,真是飒爆了!”商延忍不住拍手称快。
宋棠懒得搭理他,直接越过他们,商延看她磕磕绊绊的样子,实属难受,直接将南云岫背着他离开。
司警又被叫去了给南云岫做手术,取出子弹。看这个手法,应该是南云岫自己打了一枪,这还蛮深的,真下得去手。
病房内,
宋棠一直守在南云岫身边,说实话,她很喜欢南云岫,不知道是艺人与经纪人之间的情感还是恋人之间的爱情。
反正她看到南云岫受伤,她就难过的要死,就算是他对自己做了难以启齿的事儿。司警和商延坐在一旁,总觉得这南云岫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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