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人出去一会的功夫,大家也都休息好了,于是又重振旗鼓,开始向山顶进发。
两人也暂时把刚才那茬忘了,还是先爬上这山顶再说吧。
爬啊爬,爬啊爬。
终于又过了四个小时,终于被他们爬到了山顶,
刚好日落,这美的令人窒息的高山落日正是对爬上山顶的勇士最好的嘉奖。
“呜呜呜~太好看了!”一个女员工手捧着一碗红烧牛肉面,边吃边感慨。
景是真好看,泡面是真的贵。
余渔和苏既白站在一旁,眺望着夕阳,噙着笑意默契的对视一眼,对方的模样印在眼睛里看的真切。
山顶,一座年代久远的寺庙供游客游玩,同时也是个旅馆,提供厢房给想要歇脚的人。
一行人实在没力气再下山了,苏总大手一挥,包下十几件厢房居住,
员工们欢呼苏总万岁,只差没给人围着往上抬起。
他们再也不偷偷吐槽苏总太高冷了!
就在一群开心高呼的员工中,身形纤细的男生不明显的冲着余渔翻白眼。
余渔他们也跟着随便选个厢房睡下了,大黑被人坐缆车送上来,此刻正在寺庙里到处撒欢。
晚上,吃过了寺庙里提供的饭菜,两人准备睡觉,
因为白天爬山太累了,余渔眼睛灵动的弯了弯,轻咳一声,义正言辞的拒绝苏既白邀请的特别晚间运动,
面上严肃的端着,奶凶奶凶的,在朦胧的灯下更显柔软,看的苏既白更想了,
于是反抗无效,苏既白还是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欺负一顿才抱着人餍足的睡去。
厢房隔音差,余渔只能紧紧咬住唇瓣才堪堪不发出声音,但苏既白很是坏心眼的狠狠动作,直弄的人眼泪汪汪的求饶。
先生比起前变坏了。
余渔睡前还在伤心的想着。
半夜,两人睡的很熟,一阵微弱的红光从余渔额头中央闪烁,
随后余渔的原形虚影在熟睡的人身体上方出现,不过只出现了几秒钟就消失了,
一切归于平静,睡梦里的余渔感到一股力量从额头涌入四肢,不舒服,像是一股强大的灵气在粗暴的洗涤着身体里根根经脉,驱逐杂质。
但实在是太累了,也没能爬起来。
来到山顶的第二天,苏既白让大家各自散开,自由观景了,
好让自己能和老婆有个二人世界。
清风习习,微凉的山风轻轻吹起余渔的衣角,他们坐在石墩上看着远方层层叠叠的巍峨山峰。
那一瞬间,感觉置身世外仙境中。
不知从哪跑来一只灰兔子,见了人也不知道要跑,傻愣愣的从他们面前经过,
时不时听下,用鼻子在左边嗅嗅在右边嗅嗅,不知道在干什么,
突然发现了不远处的两人,它不怕人,歪着脑袋看看余渔又看看苏既白,突然一小步一小步的跳到苏既白面前。
耳朵动动,开始凑近闻苏既白的裤腿了。
本来余渔见到同类还挺高兴的,但一见这只笨兔子居然爬到先生的身上,
余渔瞬间炸了,
一种自己珍藏的所有物被别人沾染了一样气愤。
如果只是这样余渔还能忍住,但先生居然还把这个笨兔子抱了起来,
余渔感到口中泛酸,
哼!先生都没有抱过我的兔兔!
余渔在一边气哼哼的,腮帮子都气的鼓起来了,还自以为藏的很好,
察觉到余渔的一样,苏既白挑眉,再看一眼下面的灰兔子,勾唇轻笑,
难得一见余渔吃醋的模样,苏既白有心逗弄,
于是故意把灰兔子抱到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揉着毛,视线悄悄看向身旁的余渔,
我不气,我一点都不气!
余渔强撑着不掉眼泪,看向天空,装作看风景的样子。
呜~可还是好气啊!
没过多久,余渔撑不住了,
先生是他的,不给笨兔子碰!
也不装了,直接下手把气人的灰兔子放到草地上,
趴到先生耳边,害羞的说,
“先生摸鱼鱼吧,鱼鱼也很好摸的。”
余渔温软的圆眸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距离极近,鱼鱼身上的奶香味顺着风飘向鼻尖,他喉咙一窒,
顺应内心的抱住余渔,柔软的身子贴近自己,手感极好,让苏既白爱不释手。
他滚了滚喉咙,微哑着回答,
“好,只摸鱼鱼。”
听到回答,余渔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在一旁吃草的兔子,内心窃喜。
先生还是最喜欢我!
余渔在心中欢呼雀跃时,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来临,
苏既白正幽深的盯着人,像是狩猎的豹子,慢慢向着猎物靠近,
可怜的小兔子还在原地享受喜悦,对危险的感知系数为零。
最后的下场只能是小兔叽被乖乖的吃干抹净,
拯救余渔的腰的,是这个地方是个景点,虽然来的人不多,但还是能遇到两三个人的,
对此,苏既白也没敢太放肆,只能抱着人亲亲解解渴。
就在两人亲热时,距离不远的地放有个男生恨恨的撕着手里的花朵,恶毒地咒骂余渔,
暗骂道:
“贱人,不要脸。”
这个男生正是在一起去团建的员工,叫林应。
是市场部门的经理,本来只是个小员工,但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爬上来部门经理这个职位,
天天眼高手低,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人缘很差,
还妄想爬上苏总的床一步登天,可惜被天降余渔搅浑了,但他还不放弃,
认为余渔只不过长得好点,就是个草包,说不定苏总只是一时感兴趣,过不了多久就不耐烦了,
那自己也照样有机会,
他不甘心,等待着机会,而这次来团建就是别有用心,
此刻看着余渔和苏总这么甜蜜更是心里不平衡,嫉妒余渔。
只能自虐般的在暗处偷看,在心里低俗咒骂。
一天下来,苏既白感觉玩的很开心,可余渔就不这样觉得了,
每次先生都是在偷偷趁没人时亲自己,一天亲下,他的嘴唇都快要破了。
到最后余渔无法,只好一直用手捂着嘴,可也抵挡不了先生的热情。
回到厢房旅店,唇瓣微肿,饱满欲滴,像是q弹晶莹的果冻。
员工们看到,都心照不宣的露出稍显猥琐的笑容,静静的听余渔狡辩说是蚊子咬的。
弄的余渔后脸上飞起薄红,感觉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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