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秦琛真的喜欢她,顾知书的心脏就异常活跃,提心吊胆又兴奋异常。

    恨不得又冲进浴室,当面质问秦琛,他是不是喜欢她。

    等秦琛从浴室里出来,顾知书想要问出口的话,却被秦琛的冷酷给住嘴了。

    就算他真的是喜欢她,她为什么要做破冰的那一个?!

    他也有嘴啊,他要是喜欢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非要他问?!

    什么也不说却能一上来就用强的吓唬她,这算什么?

    “小书,你们没事吧?!开门。”

    见顾知书他们这么久也没出去,秦琛刚刚的怒气也吓到了他们,玄兰英甚是紧张地在门外喊着。

    “你要是再敢说那两个字,我会让你出不了房间的门。”

    秦琛听着门外的动静,阴沉冷酷地看向顾知书,阴沉冷酷道。

    这次,顾知书不仅没有被秦琛冷酷的气场吓到,甚至有种他真的是喜欢她,才会这样对她的错觉。

    说是错觉,顾知书还是把这错觉信以为真了。

    “哪两个字?”

    顾知书装傻似的笑呵呵走向秦琛,丝毫没把秦琛的怒意放在眼里,回应着门外的玄兰英,“妈,没事。我们好着呢……”

    秦琛又被顾知书挑衅的态度惹红了眼,在顾知书握住门把手想要开门时,紧扣住她的手腕。

    没等他说话,顾知书就提高音量,方便外面都能听到:“干嘛呢你,快放手,我妈还在外面呢……”

    顾知书娇软的嗓音带着撒娇的甜腻,秦琛也不知道是被顾知书的撒娇迷惑住,还是被她突然的转变惊诧到,松开了握住顾知书的手。

    顾知书一副笃定秦琛会放手的模样,毫不犹豫就开门出去。

    见玄兰英他们都站在门外,也没有半点尴尬的模样,直接跟他们道歉道:“刚刚真的很对不起,我是因为太生气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真的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顾知书说着,很是真诚地弯腰半身鞠着躬。

    “哎呀,你这孩子,快起来,一家人有啥好对不起的……”

    唐柔被顾知书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把她扶起摆正的同时看向一旁摆着张冷脸的秦琛,总感觉事情不对劲,“你们这是怎么了?”

    顾知书一脸亲昵地拉过秦琛的手臂,还用脸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一脸开心道:“我们和好啦。对不对啊?老公……”

    说着还仰头看向秦琛,征询着。

    秦琛被顾知书那句亲昵讨巧的“老公”叫得晃神,甚至都思考不上来,只能讷讷地点了点头。

    玄兰英不相信顾知书的话,不悦地质问道:“那你刚刚一脸认真地说要离婚是怎么回事?”

    顾知书伸手捶了锤秦琛的胸膛,委屈不悦道:“还不是因为他一声不吭就离开!而且我都上热搜了,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我当然是气得要跟他离婚啊。”

    顾祁山听着自家女儿的抱怨,甚是不悦地看向秦琛质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琛听着顾知书不知道是真假的话,原本像是死寂了的心脏瞬间跳得砰砰响。

    就算顾知书说的是骗他的假话,他也甘之如饴陷进去。

    “我怕她会嫌我烦,所以不敢找她。”

    秦琛余光瞥了一下顾知书,随即迅速挪开。

    顾祁山被秦琛的话气得更脑壳疼:“你都没找,怎么又知道她嫌你烦了?!被嫌一下又怎么了?!”

    “……”

    秦琛听到顾祁山的话,蓦地有种醍醐灌顶的震惊。

    那感觉就像是他一直在兜兜转转兜兜转,把自己转得没有方向,忽然有人把方向给他捋直一样。

    “岳父大人说得没错,我知道怎么做了。”

    秦琛晦暗不明的双眸清明了许多,认真又诚恳地说道。

    顾知书听到秦琛的话,更加确定秦琛就是喜欢她!

    因为她就靠在秦琛的身上,他胸腔传来的剧烈震动,她就算是聋的也能听到。

    她不过是随意一试,就能试出秦琛的真实想法。加上她父亲的话,顾知书觉得秦琛肯定会选个良辰吉日给她表白了!

    她已经想好,要怎么接受他的表白,才显得自己足够矜持、从容不迫。

    可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他们结婚的大喜日子了,秦琛却还是一点要告白的意思都没有。

    反倒是她在一次欢愉中被他套了话。

    秦琛会陪她去试婚纱,试婚戒,会在她说不好,不要的时候,摒去脸上冷漠的神情,柔声询问她想要的是什么。

    更神奇的是,他们每晚还能为爱鼓掌,那感觉比热恋中的情侣还要缠绵激烈。

    而顾知书就是在某次激烈的缠绵中,忘乎所以地被套话。

    那天他们在做为爱鼓掌的准备功夫,顾知书双腿跪在沙发上,身体趴窝在沙发里,听见耳边传来秦琛低沉的嗓音。

    “我听张婶说,你在偷偷吃药。”

    迷迷糊糊中的顾知书瞬间清醒不少,身体都紧绷起来,一副做错事被发现的模样。

    “为什么吃药?”

    秦琛锲而不舍地在她身上引着火,勾着魂。

    他温柔至极,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温柔得让顾知书害怕,就像他这段时间对她纵容宠溺一样。

    如同走钢丝一样的感觉,或者快乐升天,或者快乐,升天。

    “我,我不想那么早要孩子……”

    顾知书被折磨得都带着哭腔,难受又颤栗地诚实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秦琛还是没放过她,身下传来的速度加快,让她几近提不起力气去撑起自己的身体。

    顾知书忍着要惊喊出声的冲动,艰难地断断续续道:“你,你没问啊……”

    “那你喜欢我吗?”

    顾知书听到秦琛这话时,正承受着猛烈的冲击,她甚至都来不及思考秦琛话里的意思。

    再也忍不住地惊喊出声:“啊!喜,喜欢啊……啊……”

    随即一种满溢后的空虚让她再也撑不住,身体直愣愣地卧扒在沙发上。

    还没缓过神来的顾知书察觉到秦琛离开的举动也没心思动弹,只是有些意外他今晚怎么这么容易放过她。

    难道是她的喜欢让他起了恻隐之心?!

    顾知书天真的想法还没持续多久,她的身体就被腾空抱住,从沙发到床上,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秦琛才没有放过她,他只是去做保护措施而已。

    “不要吃药。你跟我说就好。”

    身体被充盈的一刻,秦琛在她耳边柔声地低语,更是让顾知书刺激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那种蛊惑又霸道的温柔,把她绞得死死的。

    然后她又把秦琛绞得死死的。

    那晚之后,顾知书原以为秦琛第二天就要跟她表白,她都放水了,他总该有所行动了吧。

    可人家还是温柔继续,啥也不说。

    要不是顾知书看到网上对他们婚礼的介绍有多隆重,他对她的温柔宠溺有多体验目共睹,还有他每晚总要她,要死要活的。

    顾知书是真要怀疑,她是不是猜错了。

    为此她还特地向谢深打听,秦琛有没有跟贝茵茵接触过。

    谢深听到顾知书的话,立马警铃大作,他们最近才因为他们老板得到爱情滋润,顺带过上好日子。

    这种影响他们老板爱情滋润,跟他们过上好日子的坏因素怎么能存在。

    “老板娘,你不知道。我们老板甚至连贝茵茵的联系方式都没有,那些早八百年造的谣,我们早就澄清了。你不知道,我们老板当时听到他跟贝茵茵的谣言有多崩溃,恨不得都把心掏出来自证。”

    顾知书听到谢深认真又急切的话,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他举起三指发誓的模样。

    顾知书原本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猜错,秦琛是不是有可能在跟贝茵茵玩追妻火葬场。

    要是他要跟贝茵茵上演追妻火葬场的戏码,肯定会联系她,不可能他一个人演完独角戏。

    可听到谢深的话后,顾知书却忽然发现,她好像从很久之前就想错了。

    顾知书特意回去看了他们“早八百年就澄清的谣言”,当时的她,只以为男女主的人设ooc!

    听完谢深的话,也就是说,当时秦琛的澄清是真的?!

    他真的早八百年就爱惨了她?!

    这意外收获让顾知书又惊又喜,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更让顾知书不敢相信的是,秦琛也剧情觉醒。

    也就是说,他说的什么宁愿他恨她,也总比死在外面的强、她只能死在他这里,是因为他“上辈子”也喜欢她?!

    不是因为觉得她惨,也不是觉得自己惨,更不是想要两人抱团取暖,去战胜这个世界的男女主。

    而是单纯地喜欢她?!

    如果说发现秦琛喜欢自己,顾知书还能保持惊讶后的理智;

    那发现“上辈子”的秦琛也喜欢她,顾知书可以说是失去意识。

    那感觉就像你一醒来,发现这个世界其实是围绕你转的,荒唐得让你想要再睡一会儿,继续这个梦。

    但顾知书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那个她看不懂的男人,真的在她看不懂的时候,在默默地看着她。

    “上辈子”他看着她疯癫,看着她抓狂,最后却无能为力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一些她不愿记起的片段又继续闪过顾知书脑海。

    “上辈子”,她说无论如何都要跟他离婚时,他双腿跪在地上求她别离婚,说只要她不离婚,她想怎样都行。

    当时魔怔的她对这些细枝末节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觉得秦琛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还跪上了?

    她对这样没骨气的男人更看不起,冷漠又嘲讽地冲他冷笑道:“呵~不离婚?你别恶心我行不行?!你这样低声下气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顾知书只觉得一阵眩晕,难不成,秦琛的冷漠强硬就是因为她“上辈子”的讨厌?

    因为她的讨厌更加不敢跟她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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