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工作来麻醉自己的秦琛,一回到公司就吩咐谢深把他们下个月要举行婚礼的消息发布出去。

    昨晚才处理完顾尤那件事的谢深,听到他老板说要举行盛大婚礼,比自己结婚还要激动高兴。

    他昨晚熬夜的努力果然没有浪费,瞧他今天早上罕见地不回公司,一回公司就宣布要举行婚礼,可见他们老板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老板您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搞得轰轰烈烈的!”

    谢深激动地得令道,却发现秦琛好像没多高兴,踌躇一会儿,继续道,“老板,你都要跟老板娘举行婚礼了,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你讨厌舔狗吗?”

    秦琛背对着谢深,窗外广阔亮得刺眼的天空迫使他眯了眯眼。

    “啊?”

    谢深没听明白秦琛的意思。

    秦琛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冷冷道:“出去吧。”

    谢深应了声,赶紧出去,生怕被秦琛蔓延的森冷气场所伤。

    同时心里颤颤惊惊地嘀咕着:什么舔狗?讨厌舔狗?难道他们老板是舔狗?!

    可怕的是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很平静的:难道不是吗?

    这样的冲击认识让谢深陷入一种怪异的矛盾又不矛盾的错乱感,

    ——他们老板这样的男人竟然是舔狗?!

    ——他一直都是舔狗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谢深被他们老板是舔狗震惊又平静着的同时,他的工作强度也超级翻倍。

    原以为他们老板要举行盛大婚礼,他们也能沾沾喜气轻松轻松,没想到现在比之前更累。

    还差两分钟就是新的一天了,秦琛还在办公室里埋头苦干,一副活不死我不休的气势。

    谢深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咳嗽了好几声为自己壮气势后,敲门走进秦琛的办公室。

    “有事?”

    被打扰的秦琛冷冷抬头看向谢深。

    不过是一句简单不过的问话,就吓得谢深差点扭头就要跑,但谢深还是稳住了。

    他可没有勇气再鼓起一次这样的勇气,为了他们老板,为了他们公司全体员工,他今天豁出去了。

    “老板,舔狗要有舔狗的执着,你这样连舔狗都不配当。”

    谢深话一说完,心在发颤。

    秦琛冷冷地抬头看着他,不说话,他那双冰冷刺骨的双眸盯得他头皮发麻。

    有那么一刻,他感觉死神就在他身边徘徊。

    不死怎生,谢深又深吸了口气,用比刚刚更洪亮的嗓门继续道:

    “想要当好舔狗,就不应该在乎对方讨不讨厌,你要做的,就是让她习惯你的存在,没了你不行。这才是舔狗的正确指导思想。”

    谢深看到秦琛森冷的眸色缓了缓,像是获得了无穷的能量般,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你天天加班到这么晚才回家,别说舔狗了,正常女人都觉得你对她没意思。可能就是你不陪老板娘,她觉得你不爱她,她才不亲你。”

    如果这话不是从谢深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学鸡口中说出来,秦琛或许就要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了。

    “说完了?说完就可以滚去下班了。”

    秦琛食指尖轻敲着桌面,没做任何表态,冷声道。

    “好的老板,谢谢老板。”

    谢深如临大赦,说完转身就跑。

    秦琛是不相信谢深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学鸡,说什么顾知书觉得他不爱他,才不亲他。

    不过谢深那番舔狗的言论,倒是坚定了他当强取豪夺舔狗的信心。

    他要让她习惯他的存在,让她离开不了他,这比在意她讨不讨厌他有用多了。

    要是谢深再早一点鼓起勇气跟秦琛说,他们就不用强迫加班到这么晚,秦琛也能不用天人交战这么久。

    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回家的心情,得到外界(谢深)的肯定后,一秒也不愿多呆,抓起衣服就回家。

    他的强取豪夺现在才开始,他要完成昨晚未完成的事,他们的“孩子”还没有着落。

    没错。他就是卑鄙,他就是要用孩子来绑住顾知书,让她怎么样也离开不了他。

    顾知书一睡,睡到下午才醒来,尽管睡了饱饱的一觉,腰身还是酸软得不行。

    昨晚的疯狂耗尽她的体力,一大早又是没吃东西,醒来时的顾知书饿得能吃下一整头牛。

    “夫人,您现在有了孩子,不能再喝酒了。”

    不过张婶冷不丁的一句话,差点没把顾知书呛没过去。

    “咳咳咳……”

    张婶紧忙跟顾知书顺着气,一脸歉意。

    顾知书顺完气,忙摆着手说自己没事,早上才吃完事后紧急药的她,差点又要忘记她有孩子这件事。

    她没有跟长辈们坦白她肚子里其实没有孩子,是打算利用这个“孩子”,来逼迫秦琛跟她做生孩子的事。

    至于能不能成功,现在她也不知道。

    而且有孩子的事,是秦琛说的。严格说来,也不算她骗他们,要骗也是秦琛骗。

    她不过是想把秦琛搞上床而已。

    这么一想,顾知书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渣女,只想馋人家的身子。

    可谁让他是她老公呢?她行使夫妻权利又怎么了?!

    顾知书把自己渣得明明白白,就等着晚上秦琛回来问“孩子”的事怎么解决了。

    她是很想喝点酒,像昨晚那样助助性的,可张婶一直在酒柜处转悠,好像知道她要喝酒一样。

    顾知书酒没喝到,连秦琛这个人也没等到。

    她在客厅等到10点多,又在房间等到12点多,秦琛都没回来。

    顾知书气得把门在里边反锁,秦琛就不是男人!

    跟她滚完床单,迷惑完她后就当缩头乌龟,连人也不敢出现。

    一心想要强取豪夺的秦琛回家发现房门从里边反锁,眸色沉了沉,随即走向旁边的书房。

    书房里有一道暗门,通向卧室里的衣柜。

    说是强取豪夺,但秦琛的动作还是尽量地小心翼翼,生怕顾知书睡着会吵醒她。

    浅眠的顾知书习惯塞上耳塞睡觉,可她很生气,躺在床上越想越气,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停地侧躺平躺再侧躺,辗转反侧到最后眼睛都闭累了,猛地睁开双眼,却发现有个人影从衣柜里出来。

    “啊!鬼啊!”

    顾知书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叫出声,还拿起旁边的枕头往鬼影的方向砸去。

    小心翼翼生怕吵醒顾知书的秦琛,被顾知书这震耳欲聋的惊叫也吓了一大跳。

    秦琛生怕顾知书持续不断的惊喊声吵醒屋里所有人,他想也不想就往她的方向走去。

    “不要喊,是我。”

    秦琛摸索着床头灯的开关,啪的一下把房间里的灯全打开,看到顾知书还把自己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大喊着,他扯开她的被子沉声道。

    沉浸在恶鬼来袭恐惧中的顾知书压根就没听到是秦琛在说话,只知道那只鬼还紧紧拽住她的被子,吓得她叫得更大声。

    秦琛被顾知书喊得实在心慌,用蛮力扯开她的被子,扣住她的脑袋,直接就是以吻封唇,堵住她所有的叫声。

    顾知书意识到自己被“鬼”强吻的瞬间,吓得眼泪都掉出来,意识到那只“鬼”竟然是秦琛时,她哭得更凶。

    惊吓后的愤怒加上委屈的后怕,她毫不犹豫就张嘴重重咬上秦琛的唇,直到口腔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她才愤怒地哭着推开他。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吓我干什么啊?!我哪里得罪你,你就说啊!你这样好玩吗?!”

    顾知书“呸”地吐了一口血沫,哭着瞪着秦琛,愤怒又委屈地大骂着。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吓到你。”

    秦琛见顾知书哭得这般伤心难过,都快恨死自己,要是他早知道会把顾知书吓成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这样做。

    顾知书从没见过秦琛这般自责的模样,他被她咬破的薄唇,鲜红刺目的血红让他看着有种嗜血的俊美。

    危险又迷人,只稍看一眼,就会沦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顾知书就是这样被美□□惑住的,更何况那是她咬的唇。

    当然她还是很生气,可那种生气已经不是不可原谅的生气。

    “那你想怎么样?!”

    顾知书生气地话赶话质问道。

    秦琛沉声解释着:“我只是想进来,你把房间门反锁,我不能进来,只能从隔壁的暗道进来。”

    哪怕秦琛再混账,他也不可能把人吓到后,还说出那些他强取豪夺的混账话来。

    尽管他一开始的动机也是不光彩的想趁人之危。

    顾知书咄咄逼人道:“那你进来干什么?!”

    秦琛脸不红心不跳:“睡觉。”

    顾知书刚想要说什么,他就站起身打断她的话,“这是我的房间。”

    说完后,他逃似的迅速走进浴室关门,一副赶在顾知书说话前把自己隔绝开来,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他就能当她允许他不出去般。

    可当顾知书真没回答,他又紧张忐忑得不行,生怕顾知书一声不吭就自己跑出去。

    随便冲刷了一下身体,用清水洗干净唇上的血迹后,就急忙开门出去。

    一开门,见到顾知书还躺在床上,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直直朝床的方向走去。

    卧室里的灯还敞亮着,顾知书躺在床上,睁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秦琛被顾知书这直白赤裸的眼神盯得有些怵,可他不能表现出来,当然也不能后退,强装出淡定的模样,躺在顾知书身侧。

    感受到顾知书的眼神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甚至为了方便盯他,她还侧身躺着,秦琛强装出来的淡定有些绷不住了。

    “关灯。睡觉。”

    秦琛忍不住开口沉声道。

    “你睡得着吗?你进来不是想跟我睡觉的吗?”

    顾知书侧身躺着,双手枕在面颊下,饶有兴致地看着秦琛峻冷的侧脸,软腻轻柔地亲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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