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扶在桌边吓得呕吐的慕容锦阜周小白一个拂身“吓到公子是容儿不对抱歉”

    说完转身就往外跑慕容锦阜想要上前抓住她还未走到房门边只觉得眼前出现一阵阴影门口已经被苏妈妈那臃肿的身材给堵住了

    “哎哟两位爷这是怎么了梅兰竹菊你们是怎么伺候公子的”苏妈妈语气不善的质问着房里的四位姑娘身子却是挡在门前一动不动

    关向阳见苏妈妈后面跟着几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不禁扯了扯慕容锦阜的袖子靠近他身边“二殿下不宜把事情闹大”

    慕容锦阜身负禁令不得出旻山半步如今还來芸香阁已是有些招摇了一旦被人发现那可就是违抗圣旨的大罪了

    “苏妈妈你家的姑娘实在……本公子的兴致全让你们给毁了”一把拉开挡在门外的苏妈妈慕容锦阜气愤的走了出去怕是好久都不敢再上花楼了

    关向阳将一锭金元宝放在桌子追着慕容锦阜便出了芸香阁

    苏妈妈将四女打发走命人收拾了屋子随即转身往后院去了

    楚怜惜倚在窗边看着楼下院子里苏妈妈急步如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來今晚是注定太平不了的

    一脚踹开周小白的房门苏妈妈一个闪身走了进去随即将房门关好

    周小白一边哼着别人听不懂的曲一边卸着妆听到房门被人踹开的声音也一点都不着急“娘你不是常说门很贵吗小力点”

    苏妈妈将手中的包袱扔在周小白的妆台上“马上给我逃命去”

    “娘逃什么命啊女儿又沒犯事”杏眸白了苏妈妈一眼周小白继续着手上的事

    一扬手打在了周小白的背上苏妈妈此时恨不得捏死她平时任由她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如今可好竟然连慕容锦阜也敢惹这丫头的胆子是越來越大了

    “别弄了娘给你准备了一辆马车你到安景城倚翠院去找湘妈妈她会替娘照顾好你的等这事风波过了娘再派人去接你”

    一听这是要将她赶出芸香阁了周小白顿时急了她怎么可以离开呢她还要在这等着花夏琉呢“娘你不要我了”

    “娘怎么会不要你娘是想保往你的性命啊你以为慕容锦阜走了今日这事就算完了别弄了赶紧走”说着一手就将周小白扯了起來三两下推出房门将她往芸香阁后门拖去

    周小白就这样离开了岐山踏上了去安景的路途

    二楼的楚怜惜自然的将两人的对话听在了耳里心里盘算着慕容锦阜倒是颗不错的棋子只不过要利用他有些困难

    楚怜惜将窗户关好转身走至妆台前坐下“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的”

    一名黑衣男子自面架屏风后走了出來右手拿着一柄长剑“教主请小姐回去”

    “那你就说沒找到我”

    男子立在那里不接她的话也不离开楚怜惜放下蓖梳透着铜镜看着身后的男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教主说秦戾那样的男人不适合小姐他姑姑也不会同意小姐嫁给她的侄子劝小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啪”的一掌扇在了蒙面男子的脸上楚怜惜恶狠狠的瞪向男子在经历这么多次的失败之后她对秦戾已然是势在必得了

    “你是在用教主來压我吗”

    “这只是教主让属下传的话让小姐别与秦家堡的人有所牵连”

    “我知道了下去吧”

    男子本还想再问她何时回教但见她眸底的怒意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转身离开了

    她楚怜惜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放弃两字在她的人生中就从來不曾出现过尤其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就更不容许自己有任何失败

    楚怜惜将挂在脖子上的半块玉石取下握在手心里“怜心你还活着吗是姐姐对不起你你怪我吗”

    推开窗望向天上的明月楚怜惜又陷入了小时侯的痛苦回忆

    世子府

    莫含烟终于从梦境中醒了过來一转过头就看到坐在床边打着瞌睡的花夏琉悄悄地起身为他披了件单衣

    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月亮为何今夜心里如此不安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肩上有东西压上來莫含烟这才回头

    花夏琉将长袍披在她身上“夜里风大天寒露重的要注意身体”

    “无名他怎么样了”原本她一醒來就想问的见花夏琉睡得熟沒忍心叫他这一整晚她心里都乱哄哄的直觉告诉她情况肯定很不好

    “我不想骗你……他死了”

    身子一个踉跄花夏琉急忙将她扶住莫含烟惨白着一张脸推开他的手步伐虚浮的走到床边坐下随即翻身躺了上去将薄被拉过來盖在身上闭上眼睛睡觉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她做梦一般

    花夏琉站在一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以为她会哭会闹却不想是如此的平静直到他看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才知道她不过就是在逃避

    轻轻地退了出去花夏琉给了她一个足够安静的个人空间就是不想她如此强忍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莫含烟睁开了双眸翻了个身咬着被角低低地哭泣着如果不是自己左无名根本就不会死如果她一开始就乖乖跟他走他也不会死

    花夏琉倚在门外走廊的柱子旁听着里面隐忍的哭声心中一阵难受他说过要守护她的他却沒有做到他印象中那个开朗的莫含烟似乎已经不复存在了

    沒多久青衣便过來找花夏琉说是浮尘來访

    世子府的大厅中浮尘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等着花夏琉按理说深夜來访已是不妥加之他们都还不知道花夏琉的身份猜想花夏琉借住在这里贸然找他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可这些事又确实等不得了

    “公子深夜來访所谓何事”花夏琉一走进大厅便直奔主題他担心莫含烟一人也不知会不会想不开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对她的打击也太大了

    “你就是花大夫”虽从袁风他们那里听闻花夏琉十分年轻浮尘乍一见他还是显得有些惊讶

    “沒错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浮尘看了眼花夏琉身边跟着的青衣显得有些犹豫源儿的事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即使他曾见过青衣“花公子能否屏退左右”

    青衣向浮尘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花夏琉坐在主位上一副有话快说的模样

    “浮尘此次前來找花大夫是奉我家少主之命有两件事相求”浮尘说话向來直接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他能看出花夏琉的心不在焉

    “你说”

    于是浮尘将源儿的症状和病情向花夏琉一一说了一遍询问他有沒有什么可解之法花夏琉初听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蛊毒这东西在中原本就不多见有些大夫行医一辈子估计都不曾遇到过更别说像这么恐怖的蛊而且这蛊还是自母体传來的想解就更不容易了

    “我需要翻翻医书找找看上面有沒有可解之法花某阅历有限医治的病人也不多这蛊毒还从未遇见过”

    “如此便有劳花大夫了若有什么好的良方还请一定告知”

    “你说两件事还有一件呢”

    “少主希望花大夫能带着少夫人尽快启程回安景她留在这里实在不安全麻烦花大夫了”浮尘双手抱拳向花夏琉行了个礼

    “我们明日就启程了至于蛊毒一事若找到方法花某必会告知”

    “谢谢那浮尘先告辞了”

    花夏琉跟着浮尘走出大厅看着侯在一旁的青衣吩咐道“青衣送客”

    对于秦家堡里发生的一切事情花夏琉心中多少都有数了青衣带回來的消息虽不全却能让他猜到个大概了如今浮尘这一上门便更加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

    从花芷然嘴里花夏琉已经知道了体弱多病的源儿的存在而能让秦戾和秦天榕都如此紧张的人想來定是她无疑

    边想边往后院走着花夏琉心里其实十分不愿意管别人的私事可要是说莫含烟如今的状况都是因这蛊毒而起那么他就不可能袖手旁观了

    “谷子前辈睡了吗”敲了敲鬼谷子的房门花夏琉还是有始以來第一次对他如此有礼貌

    房门打开鬼谷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白头从房里出來明显就是刚从被窝爬起來的“大半夜的什么事找我”

    花夏琉将先前浮尘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鬼谷子听后却显得十分激动“中这蛊的人是谁她在哪”

    “前辈你怎么了”

    对于谷子不同寻常的激动花夏琉直觉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这样子

    “我我沒事你让我想想明日给你答复”说完便将花夏琉推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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