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怡云看着激动万分的凌晓冬,疑惑不解。
“还有什么办法?”
凌晓冬满面红光,抓紧了叶怡云的玉手。
“阴阳合修!我曾经在师傅床底找到过一本阴阳双修的功法。名曰《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我可以用这功法来让云姨体内的阴气重返先天,化作阳气!太好了!云姨你有救了!”
“阴阳合修?”
叶怡云迷茫了一会,又恍然大悟,但紧接着蹙起眉头,虚弱但又严厉道:
“不行!”
“为什么?这是唯一能救您的法子了!”
“你是我的师侄,又是我的女婿,你我怎么能......怎么能行这种苟且之事!“
叶怡云本就病态潮红的脸更红了,讲到一半时甚至闭起了眼睛,扭过头去不看凌晓冬。
凌晓冬急忙劝解道:
“云姨!您现在危在旦夕!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怎么还在意这种事,您要是真的在意小烟,活着见她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和自己的女婿做这种事,我...我死了算了!”
叶怡云一直都是很传统的女性,在她上山之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女,《女儿经》,《女训》都牢记于心,二十七年洁身自好,今日要让她和凌晓冬阴阳合修,她怎么可能会愿意。
“您要是因为在意我是您女婿就不肯活命的话,大不了我不娶小烟了!这次回去我就与你皆为道侣!”
凌晓冬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想到了能救云姨的方法,但是云姨竟然宁愿赴死也不肯答应,他只好豁出去了。
“你敢!”
叶怡云凤目圆睁瞪着凌晓冬,声音中气十足,甚至不像一个快要性命垂危的人。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叶怡云一生清清白白,怎么能做出偷自己女婿的事!今日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行!”
眼看叶怡云死活不肯答应,凌晓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口郁结之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你...你,迂腐!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要死了!你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情急之下凌晓冬口不择言,话一出口又后悔了,毕竟自己可从来没有对云姨说过一句重话,赶紧重新好言相劝起来。
“云姨,您听我说,小烟要是知道现在的情况,肯定把您的性命放在第一位,事急从权,您听话好不好?”
“你骂我。”
叶怡云瘪着个小嘴,眼中含雾,委屈道。
此刻她已经虚弱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我没有!”
“你有!晓冬以前是个乖孩子,现在都会骂我了!”
叶怡云红着眼眶,双眸水光盈盈,怕是一眨眼就要滑落下来。
“我没......不对!”
凌晓冬反应过来,云姨此刻怎么像个小孩一样?
他赶紧开眼一看,面色变得极差。
此刻叶怡云的魂体不稳,灵魂依附不住肉身,已经到了快要出窍的边缘了,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不受控制的行径。
再不过多久,叶怡云的灵魂就会重入轮回,没时间在墨迹了!
凌晓冬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今日为了救云姨,他就是欺师灭祖又如何!
“云姨,事后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都随你!小烟那边我会解释的。”
说完,身上衣裳净除,露出完美无瑕的精壮肉身。
“你!你要干嘛!”
叶怡云盯着凌晓冬的身子,羞红了脸,想要转开视线,但又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挪不开。
“得罪了!”
“呀!不要!不要脱我衣服!”
...
凌晓冬躺在床上轻抚着叶怡云的玉背,安抚着还在嘤嘤哭泣的佳人。
治疗非常成功,叶怡云体内重回阴阳平衡,没有了性命之忧。
但是现在有性命之忧的变成了凌晓冬。
一想到怀中佳人心情平复下来后会发生的事,凌晓冬就头疼不止。
小烟性情温和,凌晓冬相信只要好好解释,她肯定会理解,但是师傅该怎么办?
师傅虽然和云姨表面不和,但其实内心还是十分在意她的师姐。
不然也不会每当自己从清风观带回来信件,月滢滢都不屑一顾的随手一扔,事后又悄悄捡起。
云姨要是去和师傅告状,让师傅知道自己干的欺师灭祖的事情......
凌晓冬一想到这个可能浑身就打起了冷战。
以月滢滢的性子,可听不进什么原因,逐出师门都是轻的,怕是要直接提剑砍人。
就在凌晓冬胡思乱想之际,怀里似软玉一般趴着的叶怡云抬起了泪眼婆娑的双眼。
凌晓冬甩了甩头把杂念抛出脑外,此时安抚云姨才是最重要的事。
“云姨,刚刚......”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虽然叶怡云此时眼眶发红,脸上红潮未退,发丝凌乱,香汗淋漓,但是声音却意外的冷静。
凌晓冬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叶怡云,下床随意套上几件衣服,在门外缓缓关上房门,心中忐忑不安的同时又回想了方才的情景,他赶紧摸摸鼻子,还好没有鼻血流出。
又等了一会,见里面许久没有动静,凌晓冬不安起来。
他又想起叶怡云宁死不屈的表现的刚刚不同寻常的冷静,一条白绫从房梁上垂下的可怕猜想占领他的脑海。
云姨不会想不开吧!
他赶紧敲了敲门,“云姨,好了吗?”
“好了,进来吧。”
屋内传出叶怡云平淡的声音,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推门而入,叶怡云衣冠整齐得坐在太师椅上,纤手举起茶杯,轻抿一口,神色平淡。
这让凌晓冬有些恍惚,仿佛刚才的春宵真的只是一梦。
叶怡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朱唇轻启。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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