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素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像委曲求全似的，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以为我馋你身子吗？”
见姜素还是一副警惕的样子，斩疯也能理解，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为了避免被你误会，我还是先告诉我的办法吧。”
“你知道你和那些周围商铺的区别在哪里吗？”
姜素想了想，有些不确定：“氏族的支持？”
斩疯摇摇头：“不准确……亭阁轩有夜明灵珠，也相当有了一个靠山。但你们的问题根本不是一个靠山能解决的。”
“那是什么？”姜素不解道。
“市场！”斩疯回道。
“市场？你是说集市？”姜素不理解斩疯的意思。
斩疯这才反应过来，姜素作为游戏中的人物，并不能理解这种现代的商业术语。
于是他换了个说法：“不是集市……简单点说，就是没人来买你们的东西。”
“我打听过了，亭阁轩作为一家奇珍古玩店，早年生意还不错，但这几年的收益是一年不如一年。”
姜素有些落寞地点点头：“是的……因为我祖父过世了。”
姜素的爷爷原本是金陵城内的一位三品官员，所以当年才能在这么好的地段分到一件商铺。
可惜既爷爷退位之后，父亲和叔叔都没能考上功名，只能各自经商。
姜素的父亲收着金陵城的这间商铺，而他的叔叔则是外出另谋发展。
在姜素的印象里，当年爷爷还在世时，店里的生意还是很不错的。尽管爷爷退位了，但还是有很多爷爷的门生来照顾。他们姜家在金陵城也算是一户富庶人家。
但自从爷爷去世后，那些当了大官的门生就不再踏进亭阁轩的大门，转而去别家官员背后的商铺拜访。店里的生意也日况愈下。
都说人走茶凉，但其实在姜老爷子身上已经算是仁慈的了。至少他退位了还有不少门生愿意来拜访他，直到他死后才散去。
当然，这也是姜老爷子在位时为官清廉正直，且待人接物八面玲珑，才有一个还算体面的晚年。
“看来你也明白，在这金陵城，权力才是一切利益的核心。这里是攘来熙往，皆是阿谀奉承罢了。”
姜素神色低落，眼中含泪，心中有万分憋屈。
她抬起头问道：“那你有办法……让我获得权力吗？”
“别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斩疯却摇摇头。
“你不需要获得权力，你只需要力量……”斩疯看着窗外灯红酒绿的金陵城，“这金陵城……要变天了。”
“什么意思？”姜素焦急地问道。
“从今天开始，会有越来越多的修士进入金陵城。他们才是你该抓住的目标！”
“我观察过了，金陵城除了那家有皇室背景的【金陵典当行】以外，就没有卖仙家物品的商铺了。”
“用你们凡人的话来说，此时的金陵城内有一块看不见的巨大蛋糕，大到我们一家根本吃不下！”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比别人早做准备，尽量从那块蛋糕上切下最大的一片，吃进肚子里！”
姜素瞪大了眼睛，心中的震撼难以附加。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下意识地问道。
“这重要吗？”斩疯反问道。
姜素犹豫了一下，转而变得十分坚定：“确实，这不重要……告诉我该怎么做？”
斩疯却摇摇头：“最珍贵的情报，我已经告诉你了。接下里就是你表达自己诚意的时候了。”
姜素皱起眉头：“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从今以后所有商铺利润的一半！”
姜素听到那个大喘气，心里骤然一紧，想着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没想到斩疯居然还有下半句。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完后心里反而有些失望……
不过姜素也不会就这么答应：“就这么一个情报，你就想换我一半的利润？”
“当然不止！”
斩疯从背包中取出一个钱袋，直接扔到桌子上：“这里是2000铜谷钱，也就是你们常说的神仙钱，算是我入股的资金。”
姜素心里大为震撼。她颤颤巍巍地打开那个钱袋子，里面赫然堆满了灵气四溢的铜谷钱，拎在手上分外沉重。
斩疯扔出钱袋后，坐回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从明天开始，你把亭阁轩暂停营业两天。这两天的时间里，你用这些钱去尽可能多地买下城里的店铺。”
“我知道，在金陵城买商铺需要【声望】，而【声望】只有为南唐国做出过贡献的人才有。但声望也能买，不是吗？”
斩疯看着姜素道，“具体怎么操作，相比也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给你两天时间，尽可能地买下更多的店铺，而且要挑地理位置好的买，比如离传送阵近的。如果钱不够，我会想办法给你凑。”
姜素虽然压抑了很久，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店铺？”
“你个笨蛋！”斩疯叹了一口气，“将来会有成千上万的修士出入金陵城，而且当中不乏富可敌国之辈，他们的购买力比整座金陵城还要高万倍！”
“而且这些修士也根本不管你背后有没有需要巴结的官员，他们只看物品！”
“我打听过了，现在金陵城的店铺只要一百铜谷钱就能买下。你信不信，一年后这个价格至少翻十万倍！”
姜素听得脑袋晕乎乎的。十万倍？那就是一千万铜谷钱？还只要一年时间？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但情感还是让她选择了相信。
但姜素也没有被着惊人的利润冲昏头脑：“那货源呢？我们上哪去弄那些神仙物品？”
“这点你也不用操心，我会弄来的，”斩疯淡淡地回道，“你开多少店，我就能给你弄来多少货！”
“而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经营这些店铺，然后分我一半的利润。”斩疯说道，“还有一点，这些事情都必须你来做，我只负责做选择，但不会出面，你能明白吗？”
姜素有些麻木地点了点头。今晚的信息量太大了，她看了看手中一大袋的铜谷钱，一时有些没回过神来。
不过她还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帮我到这种程度……如果只是要找一个合作伙伴的话，金陵城有很多比我更有能力的人。”
斩疯挑了挑眉，笑道：“因为我是你的天使投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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