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你和我出来一下。”
名纤纤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紧扣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惊呼一声,傅玦拽着她的手腕就往自己卧室走。
“你单独拉我出来干嘛?”
名纤纤咂咂粉嫩的小嘴,故作不满地看着他,“我也不确定孩子是不是你的。”
她也猜出傅玦单独拉走她大致要表明什么意思,双手环胸,兀自地说起来。
“但是那天我就是看见你单独和她在一个房间,足足待了有一个多小时。”
傅玦眉宇微蹙,喉结有些紧张地滚动,看的名纤纤眼神有些迷离。
“沈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傅玦将修长的右手插入裤兜,下巴紧绷,刚毅的脸上不免有些为难。
他喉结滚动,继续说道,“那天在酒店,我也不知道她还特意叫了你来。”
“酒店那一个小时她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我承认她有别的想法,但我一直都在躲着。”
傅玦低着头,吐字清晰,手指摸着后脖颈,像个犯错的孩子,和名纤纤一五一十地交代事实。
一想到这些画面,名纤纤忍不住想笑,憋得小脸通红,肩膀颤抖着。
随后便清了清嗓,干练的声音响在敞亮的房间里。
“我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我们现在也拿不出十足的证据证明沈薇的孩子不是你的。”
名纤纤轻轻昂首,脖颈和下颌线的弧度完美流畅,“而且,再怎么说,这件事也是和你有关系的。”
“我什么都插不上手,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面前男人伟岸挺拔的身躯将名纤纤笼罩起来,傅玦闷哼一声,声音低沉喑哑,充满磁性。
“嗯。”
“婚礼前,我会把这件事处理明白的。给你个好的交代。”
一群人谈论没多久,便各自着手自己的事情了。
周一的早晨,名氏集团正式开始运作起来,每位职员都在有序的完成每日的工作。
“名总,早。”
名纤纤颔首,面带和煦的笑容,走路时双臂自然摆动,脸庞地碎发微微扬起。脚踩一双gucci的高跟鞋,鞋跟和瓷砖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和一路向她问好的员工点头示意后,就上了公司管理层的专属电梯。
电梯内的设计四面都是明亮的镜子,名纤纤一抬头便看到一旁的财务总监。
“好巧啊,名总。”,站在名纤纤左手的女人率先开口,促狭的空间内只有她们二人。
“好巧啊,吃过早饭了吗?”
名纤纤笑颜逐开,回眸看向她,体贴地问道。
“吃过了,名总,你今天没有去傅家的聚会吗?”
旁边的财务满脸疑惑看向面前的美丽女人,名纤纤一时间被看得一头雾水,眨着一双翦水秋瞳。
“什么聚会啊?”
“啊,就是刚才名清羽和我请假,说傅家有个宴会,今天来不了就请假了。”,女人毫不避讳的说出原因,而后又继续呢喃着。
“我还以为名总今天也不会来公司呢,没想到你都不知道这件事。”
名纤纤眼眸变得讳莫如深,轻蹙黛眉,大脑飞速地转动着,她回眸对女人微笑。
“谢谢你啊,我知道了。”
“叮——”
电梯门开了,二人分道扬镳,各自奔向自己的办公室。
中午名纤纤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食堂吃饭,像往常一样,餐厅西边靠窗的位置,是她常驻地带,她习惯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南陵城街道的风景。
纤细的手指熟练地使用着筷子,夹起餐盘上的一块色泽鲜美的酥肉,刚要递入口中,手机叮咚叮咚地响起。
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看见聊天列表里名清羽和沈薇不约而同地发来两条消息——
两张内容相似,角度不同的照片。
傅家所有成员都已到齐,气氛融洽,其乐融融的,恰巧空出一个座位,也唯独名纤纤一人没有到场。
沈薇故意地坐在傅玦身旁,一边的男人面色铁青,神情有些不自然,看得名纤纤忍俊不禁。
很明显,两人就是明摆着故意刺激名纤纤,连两人下一句会说什么名纤纤都已经猜到了。
名纤纤红唇轻挑,不屑一笑,继续吃着桌上的美食。
下一秒名纤纤就收到两人的消息。
名清羽:姐,傅家聚会呢,没见你来,是没通知你吗?
沈薇:我已经受爷爷的邀请来参加家族聚会了,也没见着你,不会是人家不想通知你吧?
也不明白这两个人一天都玩些什么小心思,演技拙劣不说,还越挫越勇。
懒得搭理,名纤纤翻了个白眼,扔下手机,悠哉悠哉地享受自己美好的空闲时间。
忙了一天了,名纤纤放松地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外卖叫得奶茶,悠闲自得地刷着南陵近日的微博热搜,临近下班的时间,难得她和员工一起离开。
“名总,今天下班早啊。”
路过的男职工打趣道,一起相处久了,出去工作的时间,名纤纤和所有下属都处得像朋友一样,大家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也不排外。
“今天想好好犒劳一下自己,早点回家,好好吃顿饭,睡个美容觉。”
名纤纤笑颜如花,故作嗔怒地说道,“怎么,女孩子连这点权力都不能有吗?”
“没没,这个可以有。”,男员工连忙摆手,无奈地笑笑。
回去的时候,名纤纤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第一时间发动引擎,直奔傅家。
傅家的宴会一直进行到下午,刚开门名纤纤就听见酒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还有苏泽爽朗地声线。
“爷爷,我敬您一杯。”
在场的其他人也跟着雀跃着,似乎隐隐约约注意到门边的身影,众人下意识地将视线齐刷刷地投向鞋架变得名纤纤。
见状,傅虹梅一脸不待见地摇晃酒杯,语气尖酸刻薄,“名大小姐也真是贵客啊,请也请不动。”
“也太不把老爷子放在眼里啊。”
傅玦皱眉,握紧杯把的手逐渐发力,骨节泛白,手心内的杯柱断裂,发出清脆的声响,顺着手掌的纹路留下鲜红的血液。
苏泽清隽的面容发急,推搡着傅虹梅,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而傅誉清全程都默不作声。
“我没接到任何通知说今天傅家有宴会,先向各位诚挚地道个歉,打扰大家的好兴致了。”
名纤纤内心毫无波澜,双唇翕动着,云淡风轻地叙述完这句话,便径直地走到傅玦身旁的空位坐下。
“怎么回事,清羽我不是让你通知纤纤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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