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楸:“!!!”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帝曜。
不过, 有便宜不占,岂不是亏了么。她当即抬手抚上了银发美人的脸颊,他的面容绝美,清冷如玉, 旁人不敢长久直视的圣颜, 现在却任她蹂/躏。
“手感真不错~”宁楸感慨, “你是怎么保养肌肤的,可以告诉我吗?听说你活了好几万年诶,居然一点都不显老,比我的皮肤还好。”
帝曜的眼尾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下,清冷的眼底浮现出一丝戏谑, “……是不是在你眼里, 孤应该是个白胡子老爷爷。”
“我可没说啊!”宁楸连忙道,“我只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护肤的……”
“无须保养肌肤, 九重天仙气充裕, 长久在此居住,不仅有助于修炼,对身体更是有莫大的好处。”帝曜以温和清越的声音回答。
“听你的意思,似乎是想诱/惑我留在九重天?”宁楸眨了眨眼。
“是, ”帝曜打直球道, “正有此意。”
“再考虑一下吧,这个要看你表现~”宁楸没有答应下来,又道, “摸完了你的脸,可以给我摸摸别的地方吗?”
“随意。”帝曜的长睫轻颤了下, 洁白如玉的耳尖浮现出一丝浅淡红晕, “孤说过, 你可以对孤做任何事情。”
“是免费的对吧?”想到师尊那个身材骗子,宁楸又确认了一遍。
帝曜眼波微漾,唇角勾勒出一丝浅笑。
“孤怎么会收你的仙玉呢?”
听到这话,宁楸彻底放下心来,斜睨了他一眼,吩咐道:“那、那你把外衣脱了。”
帝曜:“别的不需要么?”
宁楸:“?”
什、什么别的?
不多时,帝曜已解开外袍,衣襟微敞,露出冷白如玉的肌肤,线条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紧实有力的胸肌半遮半露,非常赏心悦目。
宁楸怔怔地看着他,感觉大脑思考的速度都变慢了,耳尖不知不觉染上绯红,总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她曾经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的剑灵,现在……终于可以感受到他的温度了吗?
她还在出神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抚上了他的胸膛,触感冰冷如玉,又、又难以形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低沉有力的心跳。
宁楸:“!!!”
她的瞳孔微微扩大,心跳加速,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从前只摸过师尊的肌肉,那次还收钱,绝对没有这次体验好!
帝曜的身材也很好,宁楸指尖颤抖,手心微微发烫,只有贴近他的肌肤时才有清凉的感觉。
他微微低下头,朝她凑近,以修长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男人的身形高大,宁楸的脸颊被迫埋在了他的胸口。
宁楸:“!!!”
“够了够了!”
她慌忙从帝曜怀中挣脱,一把将他推开,“这、这也太……”
如果不是易了容,她的脸颊估计都红透了。
帝曜竟被她一把推倒在身后的卧榻上,衣襟散开,露出更多清冷雪白的肌肤,银色的长发低垂,仿佛一位坠入红尘的谪仙。
他微微仰起脸颊,那双如渊似海的深邃眼眸里,竟隐隐流露出了一丝……魅惑?
宁楸:“???”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不要诱/惑我啊,你是九重天的帝君,仙界的最强者,怎么可能会被我一个四重境推倒……你肯定是故意的!”
帝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并未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抓住她的手,抚上了他块垒分明而又不夸张的腹肌。
宁楸:“!!!”
她差点没能站稳,一个趔趄,惊慌失措地跌坐在床边。
一个时辰还没过去,此时她虽然可以命令帝曜听话,却竟然被他占据了主动。
宁楸有点不甘心。
于是她道:“躺在这里,闭上眼睛不许动。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可以反抗。”
帝曜薄唇微勾,顺从地闭上眼。
宁楸愉快地点了点头,轻轻磨了磨牙,一口咬上帝曜的脖颈,给他种了一颗草莓。
帝曜连忙撤去护体的仙气,生怕伤到她,任由她施为,一点都没有反抗。
宁楸种了好几颗草莓才停下来,满意地欣赏着她的作品。
感觉还缺点什么……
她忽然说:“你这里有笔墨吗?这么白的肌肤不在上面画画真是可惜了……”
“有,”帝曜仍然没有睁开眼睛,清冷的嗓音却染上了一丝低哑,“在旁边的桌案上。”
宁楸抬起一只手,以仙力隔空取物,笔墨便“咻咻”飞了过来。
她拿起毛笔在墨水中蘸了蘸,便开始在帝曜的胸口作画。作画当然要扶着“画纸”,她合情合理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胸口。
她画的不是竹林山水,更不是仙界美景,而是……
……
过了一会儿,一只熊猫头表情包被她画了出来,惟妙惟肖!
“你可以睁开眼了。”宁楸心情不错地说道。
帝曜的长睫抖了抖,缓缓睁开眼,垂眸看向……
“宿主,一个时辰马上就要过去了,您不要再作死啦!”系统的提醒在她脑海中响起。
宁楸:“!!!”
她推开门,把帝曜丢在身后,头也不回地便跑了,甚至都没有管他身上的墨还没干!
谁知才跑出去没几步,她的身形便被定住了,一步步地倒退了回去,还关上了宫殿的门,就好像视频倒放一样。
眼看着她的身体不听话地走向了帝曜,大有对他投怀送抱的趋势……
宁楸大声抗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个小小的仙诀,可以控制你的身体。”帝曜斜倚在榻上,衣襟半敞,银发迤逦,慵懒地注视着她,“你刚才不也对孤这样做了么?”
宁楸:“……”她竟无法反驳。
“那就算扯平了!”宁楸抗议道,“快、快别让我再摸你了……”
帝曜的脑回路她不懂,都对她施了仙诀,却、却不占她的便宜,而是让她占他的便宜?
在她的强烈抗议下,帝曜解除了仙诀,却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她跌落在他的怀中。
宁楸:“!!!”
“我画的熊猫头还没擦掉呢,我这身新衣服很贵的,不要给我弄脏啊啊啊啊!”
“你居然嫌弃你的夫君。”帝曜似乎有些委屈,“明明是你画上去的。”
宁楸转移话题道:“你才不是我的夫君呢,我们都还没有成亲,我只和魔尊成过亲!”
“魔尊”二字才刚刚落下,帝曜的双眸便危险地眯起,仿佛一位顶级掠食者遇到了天敌。
然而,尽管内心醋意汹涌——
他却没有质问她,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发顶,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幽怨:
“摸了孤,便转身就走,不对孤负责了么?”
宁楸:“???”
“不是免费的吗?”
可恶,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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