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缨吸了一大口气,在纸上写下开放两个字。
“恐怕是了,小刘一开始没有查出来,有些猝不及防了。”
霍米娜托着下巴:“确实,我也没想到内地的同志能这么开放,简直比香城人还会玩,那接下来怎么弄?”
桑缨脑袋有些大:“照这么发展,对我有些不太利,反而是简接性的帮了王盛强跟雨鸽。”
霍米娜窜了窜信息,感觉也是,只恶心到无伤大雅的何建业,有啥用。
她们想要脑溢血的是王海东。
可偏偏王海东很扛造。
这就很不美好了。
桑缨挂了电话百无聊赖:“我没兴趣再动脑子了,你不是好奇我是什么人吗?给你个机会了解我,要不要?”
霍米娜怔愣,看着琢磨不透的桑缨,只觉得心如擂鼓。
“你想干嘛?”
“顺势送姻缘啊。”桑缨把手往抽屉里一伸,再拿出来的时候,多了瓶霍米娜看着害怕的小药瓶。
因为上面那个标志她恰好认识,属于国际违禁药。
“卧槽,这东西哪来的,你到底要干嘛。”
桑缨没耐心的把药揣兜里,平静的仿佛它就是寻常药。
“月底就做手术,你还问这么多干啥?不是说好了要保持默契嘛。还有,你之前一直嚷嚷我为啥不带你,现在带你啦,你慌个屁。”
鄙夷之时,桑缨拽着她出了福利院。
在后头养伤,顺便盯着孩子们强身健体的易瑧,似有所感的朝前院望了一眼,没多久就听范嫂子说,桑缨跟霍米娜出去了。
这一天天,是真闲不住。
又没多久老陈给他来电话,先是问了下西城战绩,随后就像拉家常似的道:“跟你说个乐子。”
易瑧挠了下发痒的伤口:“你啥时候也喜欢关注乐子了?”
老陈翻白眼:“你这话说的,都特么吃五谷杂粮,谁特么不喜欢乐子,而且劳资要说的乐子,还特么跟你有牵扯,别特么打断我。”
一口一个特么的,听得易瑧太阳穴直鼓。
缄默下,很快就听老陈说王盛强媳妇给他戴绿帽,已闹得东三省和北平这边沸沸扬扬。
易瑧无语的脸漆黑,刚想说这特么跟他有什么关系,回头神经一跳,这才想起王盛强爹就是王海东。
合着,所有人都知道王海东在压他了。
“说完了?”
“说完了!”
“有意思吗?”
老陈嘿了一声,张口便骂:“你小子,好心当驴肝肺是吧,劳资告诉你这个,是特么给你提个醒,明年要整编的事,你特么就没收到信?”
易瑧瞳仁微缩:“这和明年整编有什么关系?”
“得,离得远你特么信息都不灵通,我只告诉你整编这个事上头很重视,王海东早就在布局,想把王盛强调过去,但照老许之前的计划,让你明年回归,就是准备让你接手整编,说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
懂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位置,当然要安排最放心的人手。
那么从只字片语里,易瑧想到了头儿的安排。
虽然隔着电话线,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但老陈知道易瑧明白了,无不羡慕道:“老许是个好头儿,王盛强这个丑闻一出,接下肯定要进行政审,远的不说,就说整编这个事,王家都要三思一下了。”
那怕是娘们放火,对他们这些人,也是有牵连的。
对于这种错综复杂,桑缨不管,也没那个功夫去琢磨,她就喜欢只挖坑不填尸,点个引子给别人创造机会,不管是谁绊倒了王海东,她都乐意之至。
霍米娜心惊肉跳的坐在副驾:“缨宝啊,你不要吓我,我忽然感觉我的心脏很脆弱,你先实话告诉我,是放射性的不?”
桑缨板着脸:“不是。”
她就是没耐心再用不变应万变,并且感觉做局什么的,变数实在太大了,实在是掌握不了它的动向,所以烦了。
霍米娜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眼神从她兜里移向正前方。
“那和生化有没有关系?”
桑缨满头黑线的瞟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还生化?这就是一种毒药,准备给雨鸽用的。”
“毒药啊。”霍米娜咽了口唾沫,十分夸张的露出劫后余生,越发感觉自己看不透桑缨的道:“你从哪弄来的?”
桑缨脸一板,不等她再忽悠,霍米娜就抬手上道:“我知道了,保持默契嘛!”
说完,霍米娜苦笑的抬头望天,心想自己彻底的上贼船了。
宝宝心里苦啊。
桑缨勾着唇笑,心照不宣不香吗,何必老问呢。
这就对了嘛,做人就得机灵点。
俗话说得好,知道多了总归不是好事,傻人才有傻福嘛。
说话间,很快就到了邓昆出租屋,据说这房子,邓昆离婚后一口气租了三年,那怕他现在进了纪委,合同也没受影响。
甜了至少一个星期的雨鸽,现在心情好的接近起飞,不但有心情伺候花花草草,还不知道她从哪抱了只小奶猫。
正泡了牛奶,煮了一锅小鱼干,在逗着奶猫吃饭饭。
桑缨领着霍米娜一脚踹进门,雨鸽拿着小勺子都没回过神。
仿佛连尖叫都不会了一样,就那么呆呆的望着桑缨。
桑缨嚣张的叮嘱霍米娜关门,大马金刀的往她家沙发一坐。
“好久不见啊。”
雨鸽倒抽了口气的回过神了,怒不可遏道:“你们谁啊?闯民宅犯法的知道吗?”
桑缨皱眉,这才恍然大悟,斗法斗了这么久,她和雨鸽确实没见过面。
就去年彩排,她都走到福利院门口了,还是被横幅给辱得落荒而逃呢。
所以说,这算是她和雨鸽第一次会面?
刹时桑缨好心情的笑出了声。
“自我介绍下,我是桑缨。”
雨鸽柳眉倒竖的正要说我管你是谁,马上给我滚出去,可话到嘴边,猛的就消失于无形了。
随后美目圆睁,接近破声道:“你是桑缨?福利院的桑缨?”
“桑缨就是桑缨,前面不用加福利院。”桑缨立起腰,漫不经心的拿起雨鸽放桌上的喷壶,朝着手边的两盆绿萝,就喷了几下。
阳光穿过水雾,仿佛在三人眼前凝成彩虹似的晃了晃。
雨鸽惊愕的捂住嘴,不敢置信道:“你找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问问,你的东家准备什么时候让你来接我的班。”
轻描淡写里噙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若之前不报家门,雨鸽会以为,她就是那条道上的女土匪,全身上下的痞气,和福利院院长完全挂不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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