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像很晚了。」成守海捏起拳故意低咳。
车里的冷风吹着,降噪效果特别好,用雨鸽粗俗的话说,生怕自己放个屁,都能让他听见。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总算打破僵局,主动说话了。
娇羞下,雨鸽拢了拢他的外套,一心二用的想,这香水真好闻,一定是很贵的香水才有这个味道。
「嗯。」
「那你……不回家吗?」
「我,还有些害怕。」
「别怕,虽然我不是花城人,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在这边一天,就会护你一天。」
「谢谢你,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叫何囿纬,离宫开苑囿,驰道绝风烟里的那个囿。」
雨鸽懵逼,心想他一定是大家族里的人,不然怎么取个名字都那么有意境?什么离宫开苑囿,驰道绝风烟,她听都没听过。
惶惶下,自卑的低下头:「真好听,这是……谁写的诗啊。」
「柳贯,出自《同杨仲礼和袁集贤上都诗》我爷爷喜欢这些,他老人家给我取的。」
「哦哦,那你爷爷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是的,不管在谁心中,自家可尊可敬的长辈,都是很了不起的,你呢?你的名字叫什么?」
性格腼腆又博学多才彬彬有礼,简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男人。
雨鸽压住兴奋,细弱蚊吟:「我父母没有你爷爷那么了不起,他们给我取名叫雨鸽,说是我生的哪天,有很多鸽子从天上飞了过去。」
「是吗?鸽子是和平的象征,这涵义很深,也很好听,但怎么姓雨?」
「很惊讶吗?」
「有点。」
「其实我也不知道,生来就姓雨了,我爸也是。」雨鸽幽默的吐了吐舌,样子十分俏皮。
成守海露出惊艳,随后拘束不安的转过头把车停在了路边。
就好像被她的俏皮搅乱了心扉。
而在雨鸽的角度,仿佛还看到了他的小羞涩。
哎呀!好可爱!太让人心动了。
「咳咳!如果你害怕,那不如……先跟我回酒店吧,毕竟太晚了,再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
雨鸽红了半边脸,小手揪着衣角小声的说了句:「好。」
可这时,她已经在心里打定注意,要趁机把他拿下,最好吃干抹净,才算稳妥。
凌晨两点半,早已等到睡着的霍米娜,终于听到了房间开门的动静。
一骨碌爬起来:「回来了?」
桑缨从小孔瞄了眼,嘴角轻抽道:「接下来咱们还是别看了吧?」
「为什么不看,辛苦这么久,就是等现在好吧,你不敢看我来。」
精神奕奕的霍米娜挤开桑缨,一边看一边啧啧:「好娇羞的样子,这要不能儿童不宜,我还不如撞墙死。」
桑缨无语的抬头看天花板,不知道将来雨鸽知道一切都被录下来,心里会做何感想?
真是好期待。
「卧槽!你到底嘱咐成守海什么了,他怎么像毛头小子,都不会进攻呢?」
「想要你的心沦陷,你说是进攻好,还是不进攻好?」
霍米娜翻白眼,忽然坏笑的回头:「还是你这布局妙,搞不好我们能看到女工难受。」
咳咳,不要这么直接粗暴嘛,九十九步的文艺路都走了,不差这一步。
果不其然,在成守海拘束下,雨鸽采取的反攻,并且还是以可怜博人同情的那种,在成守海假装说要自己准备看一晚文件,让她安心睡后,雨鸽合着衣服躺了很久,久到霍米娜快要沉不住气……
雨鸽忽然一声惊叫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脸惊慌失措冲到假装柳下惠的成守海怀里。
早就等得不耐的成守海深吸一口气,还得把戏做全的安抚加安抚。
雨鸽便大开大合的用腿摩挲,娇滴滴的哭泣说好害怕,都做恶梦了。
接下来顺理成章,就连成守海都不知道,隔墙有耳。
霍米娜津津有味的一边看一边点评:「真小,这就完了?卧槽败笔啊。」
桑缨一头黑线,从牙缝里道:「没事,这点不足可以用钱补!」
霍米娜意味深长的回头看桑缨。
「老实告诉我,你离婚的原因是不是这个?」
「……」
我呸!她像那种人吗?
不过成守海不管用,还真要拜她所赐!
毕竟当年那一剪刀,可不是盖的哦。
那怕易瑧受此一劫,都会留下终身的心理阴影。
更何况后来,她还拿脚踩过呢,没碎也是她脚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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