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逛了一会,楚泽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说:“还有别的地方吗?”
“有,这儿大着呢。”
“刘奶奶,我南夏。”南夏一把把楚泽抽回去的手又牵了回去。
“小夏啊,这个男生是谁啊?”许是年纪大了,刘奶奶说起话来都不利索了。
“这是小泽,来我们家寄宿。”南夏朝楚泽勾了勾手指示意他离近点。
“刘奶奶您好。”楚泽很有礼貌地回了一句。
刘奶奶笑着说:“你也好。”
南夏环顾四周发现没发现那只叫小春的狗,于是立马明白了:“刘奶奶,您来这找狗吧。”
“对呀,我们家小夏啊和你一样总是迷路。”刘奶奶说完便走了,她还边走边喊“小夏!”。
南夏:“……”
“这老太太。”南夏牵着楚泽准备走,发现后者正在呆呆地看着他。
“和你一样容易迷路是什么意思?”楚泽问。
“还有李洋说的,让我牵好你,别让你走丢了。”
“哦,我是路痴,小时候出门倒个垃圾都能走丢。”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南夏得什么绝症了。
“还是我牵着你吧,夏小朋友?”楚泽歪了歪头一脸坏笑地说道。
“小孩,你很狂啊。你这都和谁学的,还夏小朋友。”
“你教的。”说完楚泽便拉着南夏走了。
俩人大约又花了半个小时把尾街巷彻底吃透了。
奇怪的是俩人一点也不累。
“换个地玩玩?”南夏说。
“去哪?”楚泽问。
“去黄叶公园吧。”
公园离这不远,两人走了不到10分钟就到了。
虽然叫黄叶公园但公园整体上看不见哪儿黄。这儿的措施很简约,只有一片枫树林,但这儿很受欢迎,因为这儿有棵很大的榕树。
这儿的榕树很大,树龄不小,所以这棵树又被称为许愿树。绿色的叶子看着很舒服,红色的许愿带随着夏风而摇曳。
“这树长的真好看。”楚泽说。
“去许个愿吧。”
“好,但你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夏小朋友。”楚泽看着南夏说。
“我这不是怕你被人拐走了吗?”南夏还没说完便把牵着近1个小时的手松开了。
风又来了。
这次吹动的不止红色的许愿带,还有两位少年的鬓发。
“许了什么?”南夏双手抱着歪着头靠在榕树边问。
“没许什么,许愿许愿说出来就不灵了。”楚泽故意学南夏也和他一样靠在树边。
这个公园的风景真的很好看,离榕树不远处正好有个崖,崖不是很高,可以直接从上面走下去,下面便是c市著名的风景地――里云海。
“下面是什么海啊?”楚泽走到崖边好奇地探出头向下看去。
“里云海。”
通常海都是蓝色的,但里云海却是金色的,这主要归功于金色的阳光。金色的海水泛起阵阵波纹,云朵仿佛掉进了海里也随着波动而改变了形状。
两人看了看对方,发现双方脸上都写着:去玩吗,我想去。
“这儿可真是个好地方。”楚泽笑着说。
南夏也笑了笑,但没说话。
两人脱了鞋,赤着脚在沙滩上玩了起来,起初两人就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在一起用沙堆城堡。
“你堆的真难看。”南夏说。
“夏小朋友,你先看你那一陀不知明物体是什么东西,在来说我。”楚泽说完指了指南夏前面的一陀看不出形状的沙。
“胆子不小啊,敢说你夏哥我的杰作,比比?”
本来楚泽不想理会南夏的,他还想省点时间在去别的地方看看,但拗不过某人的死缠烂打,只能陪着他玩了。
十分钟后。
“我好了,你输了。”南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
艹,越拍越多。
“难道比的不是谁更好看吗?”楚泽实在不理解这是什么行为,好奇的问。
“我说过比谁更好看吗?”南夏说。
“你也没说比速度啊?”楚泽一脸:你犯规,这不算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道。
“小孩,你有意见吗?”南夏成功从李洋那学来了贱笑。
楚泽撸起了袖子,活动了一下关节。
这操作南夏熟。
“楚泽,你也挺狂的啊,敢挑战你夏哥我,你夏哥可是”话还没说,南夏便被突如其来的攻志打的猝不及防。
“我艹,水战啊,你怎么不早说。”南夏挤了挤裤子上的水,哀怨道。
“说什么,干就完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尾街巷口处出现了两位湿发的大帅哥。
来来往往的人无一不往这看的。
“你看,夏哥我就是这样也无法挡住帅气又迷人的气质。”
楚泽:好不要脸。
“夏小朋友,快回去行吗,你爸爸还等着你呢。”说完便拉起南夏的手往里走。
虽然大致地形摸透了,但路上还是很容易迷路。
“找不到路了吧。”南夏说。
“不是这么走的吗?”楚泽好奇地问。
“错了,你这个笨蛋,看见前面的路口了吗?走那。”南夏一边说一边笑。
他清楚地看见楚泽的耳朵红了。因为刚刚就是楚泽自告奋勇说他来带路的。
其实路也没多远,主要就是弯弯绕绕太乱了,就连南夏在这也有不认识的地方。
“你不说走这吗?”
两人按照南夏的路线走,尽头竟是一面墙。
南夏,楚泽:“……”
“我记错了,走那儿。”南夏指指楚泽左边的巷口说。
两人又走了几分钟,终于也走到了路的尽头。
一面墙。
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艹,楚泽我们不遇到鬼打墙了吧。”南夏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让楚泽怀疑这人是不是旱上出门没带脑子。
楚泽:“我怀疑你撞墙把脑子撞傻了。”
南夏:“……”
“怎么办?”楚泽问。
“不要慌,遇事要冷静,就像你夏哥我一样。”
又过了几分钟。
“找个人问路吧。”楚泽问。
“不行。”南夏语气坚定地说着。
这要是真问路,那楚泽还有解释的理由,南夏的脸就丢光了。
“那怎么办?”
南夏刚想说让楚泽不要着急就看见面前出现了一只狗。
“小春?”
“不是小夏吗?”楚泽问。
“你才小夏。”
“……”
“跟着它,肯定找的到路。”南夏依旧是用坚定的语气说。
然后,二人一狗的旅程就开始了。
“路对吗?”
“放心,相信小春。”
“……”
时间又悄悄溜走了十分钟。
“啊,终于到了。”南夏说。
欢迎收看两人不如狗系列,这里是第一期。
楚泽,南夏:“……”
“它怎么到李洋家了?”
“因为李洋妈妈经常给东西给小春吃,许是饿了,所以跑这来了。”
“它主人呢?为什么不去找她”楚泽问。
“老年人嘛,容易忘事。隔三差五就忘记自己还养了条狗,日子一久就这样了。”
两人没去找李洋,而是直接回家了。
刚到家南夏就接到了南远同志的短信。
〔祥德南远〕:今天工厂有事,你带小泽去外面吃饭吧,今晚我回来在做饭。
南夏犹豫了半天才敲下了一个字。
〔你夏爷爷〕:哦。
“怎么了?”楚泽问。
“这儿的饭店太难吃了,我又不会做饭,怎么办?”南夏用手抓了抓头发,一脸苦爪相。
“没事,我会做饭。”
“真的?”南夏像是获得了救星一样,两眼冒着金光死死地看着他,看的楚泽有些不自在。
他马上别过脸,低头整理袖口。
“嗯。”
“你可真是个宝藏啊!”南夏高兴地摇着楚泽。
“行了,快去换衣服吧。”
房间里,两个大男的为换衣服这件事而争论不休。
“楚泽你衣服也太丑了,你要不穿我的?”南夏问。
“你的我不想穿。”楚泽看了看南夏一柜子的衣服叹了口气。
“我有新的,你看。”
一件粉红色,背面印着:奔跑吧,少年的卫衣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楚泽面前。
要他穿这个?啍,不可能。
“你试试呗?”
“不试。”
“行吧,可惜了。”
本来没什么事的,就在刚才。
“楚泽,来喝杯热水暖和暖和。”南夏两只手拿着杯子说道。
楚泽靠在衣柜旁接过南夏手中的杯子,正准备喝,就看见一只手“呼”的一下飞了过来。
啪!
杯子掉进了楚泽的衣服堆里。
“南夏!!!”楚泽气的牙痒痒。
其实南夏只是想把楚泽抓过去让他选选穿那件好,没想到直接把杯子打翻了。
“你就不能叫我一声,或者转过身在把我抓过去吗?”如果现在让楚泽打人,他绝对可以把人打进icu。
“对不起,我急的找衣服,没注意。”南夏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啊!
“算了,那就麻烦你帮我把这些衣服全洗了吧。”楚泽无奈地说道。
南夏:“……”
说来也是巧,就在他和楚泽收拾衣服的时候,“嘶”的一声,一颗钉子把楚泽最后一根独苗苗给毁灭了。
“艹,什么时候这也有根钉子?”楚泽快炸了。一旁的南夏却笑出了猪叫。
楚泽:“……”
他现在严重怀疑南夏,杯子,钉子他们三个是不是一伙的。
这t太奇幻了?
南夏如愿以偿,将那件嫩粉色的卫衣套在了楚泽的身上。
楚泽在短短1个小时里经历了3次怀疑人生的体验,此刻他只剩下一个想法。
毁灭吧,啊啊啊!
这t什么事?
“你去做饭,我来洗衣服。”南夏说。
“行。”楚泽好气没气地回了一句。
“别生气了,我真没想到老天比我更想让你穿这件粉色的卫衣。”南夏边说还边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楚泽:“好看吗?”
“好看,特别可爱。”南夏兴奋地说着。
他看见那位穿着粉色卫衣的小孩撸起了袖子朝他走来,路过拐角处还不忘拿根棍子。
此时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跑!
他跑的快,楚泽也没追放下棍子就去做饭了。
“小夏来了,来找李洋玩?”徐灿热情地说。
“对。”
南夏走到楼上推开了李洋房间的门。
“哥我错了。”李洋哀求着。
“错了,上回那事我就没跟你计究了,这回又来,我最近是不是让你过的太滋润了?”南夏一手拎着李洋衣服上的帽子一边拿着棍子说道。
“滴!”是信息声。
[楚泽]: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南夏放开了李洋,把棍子扔到了一边,走出了门,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你凉了。”
如果可以李洋现在就想买张出国的票来延长自己的寿命。
[你夏爷爷]:马上。
[你夏爷爷]:你咋有我号码的,我记得我没给你啊?
[楚泽]:你家墙上写着。
[你夏爷爷]:……
等南夏回家楚泽已经把饭做好了。
楚泽没做什么就下了碗葱花面,因为他只会做这一样。
南夏看了眼手机。
14:21。
“我们这一顿不能算中午吧?”南夏问。
“管那么多干嘛?吃饱就行。”
“怎么样?好吃吗?”楚泽问。
南夏看着楚泽,他连围裙都还没摘,这贤惠的样子给他一种家庭主妇的样子。
错觉,一定是错觉。
“好吃,比我爸做的都好吃。”南夏话也不是随便说的,这顿饭他足足吃了3碗。
“我看的出来,你很喜欢葱花面。”
“不不我喜欢你做的,我爸做的不是咸就是淡没你这个好吃。”南夏说完满足地舔了舔嘴巴。
他清楚地看见楚泽上扬的嘴角和随之形成的梨涡,还挺好看的。
“我带你出去玩吧。”
“又去哪儿?”楚泽问。
“去a市去看看我们的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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