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吴兰被俘的投降,雷铜也随之表态,向刘俨表达了归顺之意。
不过刘俨并没有让二人,立即去劝降吴懿,而是继续修筑永安瓮城,目的就是一步步压迫吴懿,让他主动投降。
刘俨的计策显然是成功的,经过两个月的修筑的瓮城,也终于与永安城相接在了一起。
吴懿这段时日来,已经派出几十披信使出城,结果自是全部被刘俨的人给拦了下来。
眼看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吴懿只得拔剑道:“幼宰,今日我只有一死,以全忠义之名。”
“待我死后,你打开城门,向刘俨投降,以报全城中军民百姓吧。”
“子远将军万万不可,如今大势已去,就算是死,又何济于事呢?”董和拦住吴懿道:“如今将军镇守永安城三个月,城破而归降,实乃形式如此,非人力可挽回。”
“适逢乱世,明主皆忙于争夺地盘,刘益州偏安一隅,终究只能落于下乘,我观刘俨雄才伟略,帐下兵强马壮,必有一番做为。”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立从龙之功,以将军在蜀中威望,可调转枪头,直奔梓潼,夺下涪水关,则成都在望,刘益州与刘俨乃同宗兄弟。”
“只要他愿意投降,必然不会有性命之忧,如此将军也可以成就一番功业,岂不快哉?”
“这,滋事体大,不可,不可啊。”吴懿虽然心动,却还是有些害怕的说道。
但经不起董和的再三劝说,考虑了三天的吴懿,最终答应了下来。
“幼宰,不知你可愿意出城?与那刘俨见上一面?若他真愿意接纳我等,我就就开门投降。”吴懿找来董和,说出了心中所想。
“子远将军放心,我这就出城。”董和没有丝毫迟疑,当天便除了永安城,来到刘俨大营求见。
得知董和来意,刘俨也是大喜过望。
不但对董和大礼相待,还召集文武官吏,摆下宴席款待,并亲自执其手,让他坐在自己下首,说道:“前有张永年,献西蜀地形图,今有董幼宰,充当使者。”
董和至此方才知道,张松原来早已经投靠刘俨,当下他说:“吴懿乃蜀中大将,其弟镇守梓潼,只要一声令下,梓潼、涪水关各城,尽皆归将军所有矣。”
“唯有巴郡守将严颜,雒城守将张任,怕是会成为将军的绊脚石。”
“幼宰先生无忧,巴郡守将我自有办法对付,至于雒城守将张任,倒是一个难题,不过此事不妨,先等大军进驻涪水关再做决议。”
刘俨这段时日,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现在他手中已经积累大量火药包,这类火药包绝对是攻城利器。
送走董和之后,刘俨立即对向宠吩咐:“传令翼德将军,率领巫县兵马,向巴郡进攻。”
城中的吴懿在得到刘俨的承诺,并表示只要他归顺,不但会封他为蜀郡太守,还让他继续担任中郎将,统率所部人马。
没了后顾之忧的吴懿,第二天便率领城中军民,打开城门迎接刘俨进入了永安城。
“吴将军能够深明大义,我很欣慰啊,现在可按照计划,趁势率军进驻梓潼,拿下涪水关,直逼成都如何?”
“愿为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吴懿拱手道:“梓潼守将是我弟弟吴班,只要我大军回到梓潼,必可兵不血刃拿下梓潼。”
时值寒冬十二月初旬,吴懿、统率永安驻军,依旧以吴兰、雷铜为副将,董和参谋军事,率先出发,不日便抵达梓潼城下。
吴班不防有诈,见兄长率军而回,随即打开城门迎接大军入城。
“大哥,此去成都,还有涪水关、绵竹关、雒城一关比一关险要,如何夺取?”吴班得知兄长吴懿,投降了荆州的刘俨,虽然震惊,但很快便释然。
如今益州偏安一隅,刘璋不思进取,但凡有志之士,无不想建功立业。
“涪水关守将高沛、杨怀,不是向来与你交好吗?如今寒食节将近,何不请二人来喝酒,就此拿下二人?”
董和在旁献策道。
吴懿闻言也欣然:“此计甚好,此二人必然上当。”
果然高沛、杨怀接到吴班书信,相约喝酒,二人不疑有他,匆匆而来。
结果刚进入梓潼太守府,就被吴懿、雷铜、吴兰杀出。
“既然诸公皆已经归降,吾等自当归顺征南将军麾下。”高沛、杨怀眼看大势已去,只得答应下来。
当刘俨率领大军抵达梓潼之时,吴懿已经进驻涪水关。
于此同时,张飞率领陈到、刘封、冯习所部人马,劝降严颜,沿途城池在严颜的招呼下,望风而降。
为此张飞所部,反而先一步抵达雒城。
雒城守将张任,一边飞马派人汇报刘璋,一边积极整顿军队,准备坚守到底。
成都益州刺史府。
接到张任的消息,得知大半个益州,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沦陷,刘璋也是慌了手脚。
连忙召集一众谋士,法正、张松、孟达、黄权等人商议,还有他长子刘循、妹夫费观等人商议。
张松和法正已经沟通过,二人也决定投降刘俨,但现在刘璋态度不明,帐下文武官吏也没有表态,二人自是假装沉思,一副不为所动的架势。
“诸公倒是说话啊,这如何是好啊?”刘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看向众人问道。
“父亲,雒城有一万人马,绵竹关有一万人马,成都也有两万大军,城中粮草可用三年,只要我们坚守不住,敌军粮草不济,必然撤退。”
刘循慨然而出,沉声进言道。
“大公子所言有理。”张松和法正等人纷纷附和,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个时候一仗不打,要是劝说投降,必然引起刘璋怀疑。
也会引起忠于刘璋的文武官吏不满,如今只有不出谋划策,积极响应,最好是掌握兵权,才能逼迫刘璋投降。
“那,那就先这样吧,吾儿率军驻守绵竹关,加封张任为雒城中郎将,务必坚守城池,不可浪战。”
刘璋见大家都同意,只得点头下令。
出了刺史府,法正刚要离开,孟达突然靠了上来。
“孝直兄,近来与张永年密会,怕是所图不小吧?我可是听说张永年是从荆州回来的,而且一直在游说主公与刘俨结盟。不知此事可有假?”
“子度,莫要声张,咱们一起走走?”法正微微变色,拉住孟达上了马车,因为他知道孟达也是个有功名之心的人。
他若是要告发自己,那就不会跟自己在这里废话了。
上了马车的孟达,得知张松、法正确实暗地里投靠了刘俨,孟达遂沉吟道:“刺史府的亲卫校尉马忠,张翼,倒是与我有些交情,或许可以成为拉拢的对象。”
“明晚我找个机会,请二人喝酒,试探一下二人心意,若二人举起大旗,我等就可以控制刘益州,逼迫他下表归降。”
“此事非同小可,切莫声张走漏消息,否则你我必死无葬身之地。”法正知道孟达这个人,好冒险,是个剑走偏锋的人,故皱眉告诫道。
“孝直放心,就算事情败露,我也绝对不会供出你们的。”
孟达却是信心倍增,这事要是做成了,对于他来说,就是奇功一件。
他自诩文武双全,然而在刘璋帐下,却一直不受重用,始终只是一个闲人谋士,这种生活,他就过够了。
若能够逼迫刘璋投降,他相信刘俨必然会重用的他,到时候出人头地,扬名立万的机会也就来了。
不过孟达并没有直接找张翼,马忠,而是先找了刘焉的女婿费观。
费观是江夏人氏,与刘璋是老乡,费观是跟随族兄来到刘璋帐下担任幕僚的,刘璋见他俊朗有才,遂把小妹许配给了费观。
费观字宾伯,年方二十出头,虽然他是刘璋的妹夫,但他在益州的官职,也并不高,仅仅只是一个参军从事。
也就是一个参谋人员,既无指挥军队的实权,也没参与政务的权利,这样的冷板凳,费观虽然嘴上不上,内心还是十分苦闷的。
当孟达找到他家门,正在府中饮酒作乐,招待同乡李严的费观,不由皱眉道:“我与孟子度并无交情,他突然来访,这是何意?”
坐与下首的李严,同是荆州人氏,此人原在刘表帐下担任县令,后见刘表昏庸,遂弃官投奔益州而来。
结果三年下来,虽然费观多次举荐他才能出众,但刘璋却并没有启用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宾客头衔,让他能够在成都吃喝不愁,领一份死工资。
“荆州刘俨大军抵达雒城,益州风起云涌,有识之士,定会做出抉择。”
李严淡然一笑:“孟达此人,为人高傲,崇尚权势,如今前来,必然是来试探宾伯心意的。”
“正方兄所言有理,那不知道我该如何应对孟达呢?”费观迟疑的问道。
“无妨,待会由我来应付,若他说明来意,那我们不妨先答应,若事情可为,我等奏请主公,归顺刘俨,也不是不可以。”
李严今日与费观碰头,实际上也是在商议,若刘俨能够攻下雒城,他们就投降,若刘俨在雒城败北而退,他们就继续明哲保身。
事实上现在益州官场上,大多数人都是李严、费观他们这样的心思。
【作者题外话】:书写到这里,已经扑成狗了,老鹿只能说声抱歉。
写书也是为了赚点生活费,可如今这本书,连两百都赚不到,老鹿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再写几章,结束了。
在此老鹿只能对支持的书友们说声对不起了,都是老鹿实力有限,没有把故事写好。
对不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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