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熠:“…”
这话说得, 他都硬得有点疼了。
偏偏池音音对此一无所知,追着裴熠要一个说法:“你现在…想要我?”
“放心吧。”裴熠硬着头发回答她:“我没有这个心思。”
话音落下,池音音的手就摸上裴熠的脸, 将他的正脸摆正到自己眼前, 死死盯着他看。
那双在雪夜之中还带着泪的桃花眼,随着她的动作迸射出更多的流光,熠熠生辉。
她盯着他看。
裴熠也回望着她。
这绝对是裴熠和池音音无比接近的一次对视,因为女孩喝醉没有力气, 脑袋一耷一耷的,好几次都差点发生鼻尖触碰的意外。
每一次池音音低头,裴熠都察觉到自己的心率快得几乎要缺氧。
他的目光落在池音音形状极好的唇形上。喝完酒后的嘴唇比往日要红一些,浮现出一抹似乎是调色盘上精心搭配过的红,让人想要用手指蘸一下。
裴熠也是男人,正常男人。
只不过欲望比正常男人多一些罢了。
喜欢的女人呆在自己怀里,他也想不顾一切,立刻附上反复吮吸住这一抹红, 再用手指触碰所有他好奇的、喜欢得快要发疯的地方, 让池音音嘴巴里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想象不犯法, 裴熠在脑子里已经把池音音摆弄无数次了。
结果下一秒,池音音紧盯着他, 很严肃认真地说:“你骗人。“
“你的眼神在摸我。”
“…”
说完后,池音音直接一头栽倒在裴熠肩膀上, 睡死之前还用手按着裴熠心脏的位置,说:“好吵,让它安静点。”
可这是心脏欸。
裴熠温柔且有耐心地回复:“应该不行, 你忍一下。”
“忍一下?你又开始讲黄黄的东西…”
说完最后一句, 池音音伴着咚咚咚的心跳猛跳声, 彻底睡死过去了。
四周变得安静,怀里的女孩在温暖体温包裹中入睡,裴熠躺在雪地里,后背被融雪浸湿,凉水穿过羽绒服的间隙摸上他的后脊骨。
他没有立刻起来,而是选择继续躺着。
直到刺骨的雪水漫遍他的全身,嘴唇都开始发颤的时候,身下的肿胀才终于消退下去了。
强制冷静下来后,他才终于有脑子去想事情。
——池音音说有人逼她和他在一起,所以她才故意冷淡他。
刚开始,裴熠还以为这个“它们”指的是节目组,可是下一秒,她就明确说出这个“它们”说他会做令人害怕的事情,甚至明确指出他想跟她上床。
虽然这些都是真的。
可就是因为是真的,他才不敢小看这个“它们”。
裴熠深知自己是面冷内欲的类型,平日火气有多大,表现在面上的形象就有多清冷禁欲。别的不敢说,至少节目组那些人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如果这个“它们”不是指节目组,又是指谁?
谁在一直看着池音音?
裴熠似有察觉地朝池音音睡前一直在意的方向望去,可除了皑皑白雪,什么都没有。
他淡淡收回目光,把池音音公主抱起,继续朝温泉小屋的方向走。
在裴熠和池音音看不到的地方,弹幕正在飞快涌动——[吓死我了,刚刚忽然就跟裴熠对上眼了,差点以为他能看到我们。]
——[池音音醉的太厉害了吧,我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可是好甜好甜!]
——[可是裴熠听懂了!这不就是“你说的胡话别人听不懂可是我全懂”的甜爆证据吗?]
…
醉酒后遗症还在继续。
秦祯正在做梦,而且他明确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他发现自己又坐回这张矮桌前,周围人都不在了,只剩下一只喝得醉醺醺的池音音。
发现这是梦境后,秦祯反而更淡定了,他慢悠悠地挑起眉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女孩,想知道梦里两人要干什么。
总不能在梦境里,他也在解人鞋带吧?
都不是。
秦祯感觉到有一只脚,正轻飘飘、慢悠悠地踩着他的脚尖上来,在脚踝处细细摸索着,他似有察觉的低头向下望,发现梦里的池音音居然是光腿的。
在池音音家里见过的湿漉漉的腿,居然又出现在梦里了。
可想而知,这幅画面对他的潜意识影响有多大。
梦里的秦祯感觉到自己站起来了,非常干脆地走到池音音身边,伸手捏捏她的丸子头。然后她马上会意,像孩子一样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这是要做什么?
秦祯难得产生了一丝迷茫。
下一秒,他忽然抱着池音音开始亲吻了。
他的手慢慢摸向池音音的蝴蝶骨,然后顺着衣服宽松的缝隙,朝里面摸进去。在梦境里,秦祯依旧能感觉到掌心触感特别柔软有弹性,是这辈子从没接触过的新奇。
直接把他弄精神了。
平日里总是困倦的眼皮难得完全睁开,露出内里完整的浅灰色的眼瞳,上下打量着怀中衣服半褪的人儿。
此时池音音的形象又变了,不再是浴室湿腿的样子,而是在山洞里被火光照映的模样。
还是没穿衣服光溜溜的想象版。
秦祯把玩着垂在她胸口的头发,然后将头发全都拨到后面,露出漂亮粉嫩的浑圆。
虽然是想象,但他坚信池音音就是长这样的,也是那么好看,那么…无法形容。
秦祯感觉自己像是被青蛇勾引的法海,身边的空气都在咕噜噜冒泡。
软肉在冰冷空气中轻颤。
就在他准备下一步的时候,梦境忽然就醒了。
秦祯猛地睁眼,眼前没有池音音,只有白茫茫的冰层天花板,他就躺在怨种房的睡袋里,手边死死抓住自己的羽绒服。
估计对于女孩身体的想象,就是从羽绒服的揉搓感上来的吧。
“…哼嗯。”
秦祯松开紧抓衣服的手,无语地嘲笑自己一声。
节目组没有坑他,怨种房的确有二十度室温,以至于他从梦境抽离而出的热度久久不散,漫遍他全身后还在发热发胀,闷得他脑袋疼。
最让他感到头疼的,是他对池音音认知。
哼嗯,真有意思。
秦祯睡不着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池音音才终于醒来了。
睁开眼的瞬间,刺椎般的疼痛打在她后脑勺上,疼得她在床上打滚——成年人的宿醉,她算是领略到了。
等疼痛缓过去,池音音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只有她一人躺在床上。
室友祈想不知所踪。
她仔细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好像从第二杯酒开始,她的意识就混混沉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给杯子倒第四杯酒的动作上。
估计喝完那一瓶,她人就没了。
是谁送她回来的?
…想不起来了。
暖气尽责敬业地烘烤着一切,送她回来的人还把她塞进三层厚被子里,盖到脖子以上,闷得她口干舌燥的。
她的羽绒服挂在门边,她的鞋子被整齐地放在床边。
各种小细节皆能窥探出,送她回来的人的细心。
池音音似有察觉地猛地掀开被子,在看到她还完好无恙地穿着昨天的衣服,连红红火火的小腿袜依旧挂在身上的时候,不觉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池音音努力地从三层被子里抽身而出,
她正准备去找水喝,就听到温泉小屋的门口响起动静——祈想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进来,每走一步,全身骨头就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
他站在大厅,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腰椎立刻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池音音惊了:“你昨天睡在外面的?”
“比这个好一点。”祈想委屈死了:“我一直趴在矮桌上睡觉,醒来后全身都痛死了。”
“而且大家都回去了。只有我!只有我还趴在矮桌上睡觉。”
可怜的祈想,就这样错过和池音音的第一天同居,硬生生在桌子上熬了一晚上。
又因为他睡相特别好,平时睡觉都不会变换睡姿,醉酒睡死后变得更安静了,更乖巧了。
一晚上都维持同一个姿势,以至于现在全身疼痛,有神经的部位都是麻的。
走起路来像是丧尸出行,腰椎和脖颈都没有知觉了——祈想成为宿醉的最大受害者。
池音音觉得有些好笑。
她从行李箱里找出膏药,招招手呼唤祈想过来。祈想立刻像一只瘫痪小狗费劲走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池音音手中的膏药。
池音音本来想让祈想自己贴,可考虑到他受伤的部位是肩颈和背…
“把衣服撩起来吧,我给你贴。”她说。
祈想立刻听话地把卫衣下摆拉到胸膛处,露出腰细却有肌肉的背,嘿这人居然还有腰窝,运动员早晨空腹的时候肌肉纹理也能那么清晰吗?
池音音没有多想,确定疼痛部位后就往上面贴狗皮膏药。
腰处理好了,紧接着就是肩颈了。
祈想二话不说,直接把卫衣脱下来,微微俯低上半身,朝池音音的方向扯开工字背心拉,露出青筋暴露的脖颈。
这些自带荷尔蒙的青筋还在跳动。
可惜它们面对的是孤寡圣女池音,她只是嘶了一口气,心想:得多疼才能跳得那么厉害?
半点□□的想法都没有。
池音音得确定疼痛的部位后再贴膏药,但因为祈想人高,弯腰后依旧比她高出一个头,她需要高举双手才能摸上他的肩颈。
因为在认真贴膏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高举双手的同时,短上衣被扯到胸下的位置。
祈想光是平视就可以看到一段纤细的腰肢,莹白柔韧,看着就很好搂。
根本不敢细想,祈想猛地站直身体,拒绝池音音的帮助:“还是算了,你把药膏给我吧。我去厕所贴。”
“也行。”
祈想拿着药膏,如同离弦之箭朝厕所跑去。
跑动的时候骨头都在嘎吱作响,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了。
还没等池音音喊他跑慢点,他就已经重重关上房门,发出“砰——”的巨大声响。
池音音收回目光。
觉得今天的祈想怪怪的。
门外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音音醒了吗?我们要去中央空地就拍摄了。”
“就来!”
一楼卫生间被用着,池音音干脆去二楼温泉洗手间洗澡,打理干净后独自前往拍摄地。
到了空地后,她才发现奇怪的人不只有祈想,其他人也怪怪的。
她首先碰到了秦祯。
听工作人员说:老秦清晨就过来了,在冰冷的雪地里坐了好久,等导演发现他的时候,他就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睫毛都结冰了。
吓得导演还以为这人被冻僵在户外,连忙扑上去想要用身体温暖对方。
反遭秦祯一个灵活闪躲,导演跌进雪地里。
看着小短腿导演扎进雪堆里,怎么都拔不出头来,秦祯一点助人为乐的同理心都没有,反而翘着腿坐在旁边,语气慢悠悠却压迫感十足地说:“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嗯…这段故事应该有经过艺术加工,毕竟流水线工人怎么敢公然欺负导演?
但池音音觉得,秦祯的确做得出这种事。
乐子人嘛。
连往她脑袋里插钱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这样想着,池音音不由得想离秦祯远一些,免得被他高高举起,头向下插进雪里。
于是等秦祯回过神,就看到这么一幕:池音音像小动物一样,娇小的身材慢慢躲着猎人,假装自己存在感为0地打横着走,特别可爱。
就是这种行为代表了警惕,让他觉得有些不合心意。
秦祯也不多讲话,手一伸,直接就将池音音搂过来。
强行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后,他垂眸问她:“干嘛离那么远。”
“怕我吃了你?”
他问人的时候,眼皮依旧是耷拉着的,可是那双狭长的眼睑里蕴含的浅灰色瞳光很奇怪,有点…过分精神了。
而且池音音还发现,他的行为和以往不一样了。
以前她也这样闹啊,每次秦祯都会有气无力地看着,一副懒得管她的样子。
可是今天…莫名的掌控欲渗透在身边每一口空气里,连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都自带热气。
吓得池音音原地转了一个圈,从他怀里逃出来。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池音音说完后,才后知后觉想起:欸,这句话好像是秦祯把导演插进雪地后的台词…
完蛋了!
秦祯不会把她插进雪地里吧。
吓得池音音连忙抱紧自己的脑袋。
眼瞅着秦祯听到这句熟悉的台词后,饶有兴致地扬起眉头,然后慢慢踱步走到她对面,手一抬,精准落到池音音的头顶,捏她洗漱的时候随意扎的丸子头。
就在池音音以为“惩罚”结束的时候,秦祯淡淡地说:“我有把头插进雪里更恐怖的惩罚,你要不要试试看?”
“…”比头插进雪里更恐怖的惩罚?
池音音心里咯噔一下,根本不敢仔细想,连连摇头。
秦祯看她摇头,
虽然不知道小女孩在想什么,但光看表情,就知道肯定和他的幻想不是同一个东西。
回想起就是这么一个懵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竟然撩拨得他做梦,秦祯一时没忍住,压低嗓音浅骂一句:“真是个小屁孩。”
随后扬长而去。
等秦祯走后,周边弥留的压迫感消去,池音音才敢偷偷、小声地抱怨起对方的行径。
——她已经是一个成年人!
昨天还喝很多酒,还宿醉过了,怎么能说她是小孩呢?
池音音捏紧拳头,暗下决心,一定要证明给秦祯看,证明她已经成年了!
这大概是刚成年的少女,总会莫名其妙产生的年龄自尊吧?
忽然,她用余光瞄见,身穿黑色羽绒服的裴熠,耷拉着脑袋从另一个方向慢慢走过来。
还没等她主动避开,裴熠却突然抬起头,和她对上眼神了。
池音音被看得停在原地。
奇怪的是,他看到她,就像看到其他人一样,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轻轻点头打招呼。
不是池音音过分自信,而是过去的裴熠看到她,再冷淡节制的表情都会浮现一抹红润,偷偷释放内心深处的欢喜。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他看到池音音,就像看到nobody一样,直接错过她走过去。
虽然池音音本来也是要避开他的,但她因为弹幕的客观因素避开,和被裴熠主动避开,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
难道是她喝醉酒后,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裴熠不喜欢她了?
又或者是裴熠喝酒后,忽然格局豁然开朗,不做np文男主了?
无论原因是什么,唯一的导向结果就是:裴熠放弃她了。
所以见到她后,他不再欣喜,只是礼貌又冷静地点点头,只有他们彼此间心里清楚——从今天开始,两人回到普通嘉宾的同事关系了。
池音音抿起唇瓣,努力忽视这种反差。
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但真的发生后,她心里却有些不好受。
好像一场醉酒过后,每一个人都变了,他们变得捉摸不透,未来发展也变得更迷茫了。
大约等了五分钟,其他宿醉的嘉宾才姗姗来迟。
唐佳、何姣月和田洁互相搀扶着走过来,每一个人表情都不太好。
特别是何姣月,对着镜头气呼呼质问道:“昨天是节目组把我们搬到床上吗?”
摄像头外的摄影师摇摇头,表示另有他人。
知道善后的人同为嘉宾后,何姣月也没有再发脾气了,只是细细碎碎地抱怨:“是谁!!居然把我们三人都放在同一张穿上,挤得我们半夜互相打架。”
三人醒来后,发现她们正睡在壁炉暖房的床上。
这张床很大,睡三个女孩子绝对没问题——前提是:三人的酒品都很好的话。
于是等她们清醒后,每个人的造型都不能看了——田洁手里还抓着何皎月的头发;唐佳打横睡在床上,压在她们的腿上;何姣月的拳头抵在田洁的下巴,把她弄落枕了。
三个酒品不好的人呆在一起,就是灾难。
酒醒后的她们,身体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断掉的头发都可以给导演做一顶新假发了。
裴熠立刻站出来,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想把大家放在一起比较好管理。”
“…”何姣月能说什么,又不能承认自己酒品差,只能捏着鼻子道谢了。
听说昨晚善后的人是裴熠,刚刚一直疼得没说话的易星池,立刻抓住机会跳出来指控他:“你们至少在床上,我睡在地上,全身疼得要散架了。”
易星池这辈子都没睡过地板,矜贵少爷遭受到的伤害是普通人的十倍。
太细皮嫩肉了,以至于他都觉得坚硬的地板把他的内脏磕青了,疼得直不起腰来。
面对指控,裴熠面色不改:“秦祯和池音音是自己回去了,但是你太重了,我搬不动,不过我把你搬到壁炉旁边了。”
这句话的潜意思大概是:你没有冻死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气得易星池几个大喘气都没能冷静下来。
可惜喝醉酒的人没有立场发脾气,他再气,也只能对着情敌忍气吞声。
唐佳羡慕地看向全场唯二健康的人,说:“你们居然还能清醒地回房间,真厉害。”
池音音没有回答,只是露出疑惑的表情。
她不太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难道她真的是自己回来的吗?
她都喝到断片了,居然还能安安稳稳回到房间脱衣服睡觉,这不是天赋异禀是什么!!
池音音想开了。
甚至兴奋地开始期待下一次喝酒。
嘉宾集结完毕后,导演亮出今天的道具——各种各样的滑雪工具。
“锵锵!又到新的分组环节了。开始之前先问个问题,男嘉宾们都会滑雪吗?”
易星池立刻站出来:“我加入过瑞士冰雪运动协会,有双板滑雪的教学资格证。”
事实上,易星池一直想等池音音高考后,带她来瑞士滑雪。
为了教她,他还专门考了资格证。
然而这些努力,池音音统统不知道。
乍一听易星池居然有教学资格证后,她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暗暗感叹:少爷好厉害。
易星池露出自豪的表情。
结果刚扬起下巴,就不小心牵动身上成片的淤青,疼得他差点缩成一团。
考虑到一会儿的比赛,易星池硬撑着没有露出任何疼意,假装身上半点伤痛都没有。
结果还没等他炫耀完,祈想就姿势谦虚地站出来,乖乖巧巧地说:“之前选手村缺人,我参加过屈膝旋转式滑雪的训练,代表国家参加比赛并拿到铜牌。”
充分展示了什么叫:站姿越谦虚,背景越牛逼。
而且作为非滑雪专业运动员来说,祈想的铜牌已经非常厉害了。
还是代表国家拿的奖,证明他的水平已经是国际水准了。
池音音的注意力立刻被吸走,小小地“哇”了一声,看向祈想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祈想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导演看向剩余两位嘉宾,问:“你们呢?”
裴熠的视线落在雪面上,淡定地说:“参加过越野滑雪巡回赛。”
秦祯:“没见过雪。”
顿了顿,又额外补充一句:“但是学习能力很好,上脚就能滑。”
作为流水线工人是没见过,但作为海城太子爷,大概每年冬天都在奥地利滑雪吧。
扮猪吃老虎,秦祯已经玩溜了。
导演看向易星池,淡淡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易星池都要崩溃了:救命啊!
他难得精通一项运动,怎么大家都玩得那么溜,现在的滑雪已经发展成全□□动了吗?
大概是察觉到一会儿战况的激烈,导演不怀好意地宣布开始比赛。
四人踩着滑雪板来到起点。
一场名为池音音的同居争夺战即将打响。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