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这个口型原来是奖励吗, 我看粉丝会都说是加一,金牌加一块的意思…】
【我丢, 我就知道有嘉宾会在休息期搞事,可是我没想到隔着两岸也能搞起来!!】
…五分钟后,cp剪辑视频横空出世。
拿下金牌的击剑选手摘掉汗淋淋的头盔,对着镜头无声地说了一句“奖励”,镜头一转,就是池音音笑意吟吟地看着他,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磕死!
直接磕拉了!
这是什么纯爱浪漫番的男女主人公吗?
大伙目光灼灼地紧盯祈想。
只见他高高扬起下巴, 抿着唇苦思好一会后,眼角都带着强烈笑意地说:“奖励先留着。以后我想到了再使用。”
“什么呀!”池音音失笑, “怎么还傲娇上了?”
“毕竟是金牌嘛…”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躲到雪丘的另一边, 免得被雪兔瞧见有人类远远避开。
两个直播球也跟着飞到他们身后, 尽职尽业地拍着两人靠近的肩头, 还有不远处的陷阱。就和钓鱼要保持安静一样,池音音不说话了, 只顾着留意“食物”的动向。
直播间收音麦陷入安静,只有风雪吹过的呼沙沙声。
忽然, 祈想故意压低声音,头朝池音音的房间微微偏过去, 说:“你真看了我的比赛啊?”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落到嘴角的时候, 还故意腼腆地耷下来。
池音音学着他的模样, 用手作传声话筒状,轻声细语地说:“当然啊, 击剑小王子。”
击剑小王子是小台记者用来称呼祈想的花名。平时有人这样叫祈想, 他只会一笑带过, 不以为意,可是被池音音那把柔中带甜的嗓音念出来后,他反而别扭起来了。
“别这样叫我…”
祈想压低音量后,嗓音没有平常那么活泼,反而显得低沉稳妥。
他就像在直播间玩as一样,快活还很有磁性的男声,于各位观众的耳机里炸起:“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比赛,我对着镜头要奖励的样子很傻呢。”
“早知道我就多说两句。”
“我要对着世界直播喊你的名字。”
紧接着是酥软到令人耳酸的女声,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好啊。”
“那你下一场比赛也要是金牌才可以哦。”
【靠!我的耳朵阵亡了】
【这两人是在咬耳朵吗??他们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会?!】
【金牌之约。换作别人我会笑他普信,但是祈想的话,我只想说:好他妈甜!!!】
cp视频正在发酵。
因为祈想自带女粉资源,《绝对心动》拥有观众基础盘,没多久就有一个热搜横空出世高高挂在微博热门榜上。
祈想池音音好甜
点进去,除了最开始的cp视频,还有一段娱乐营销号发布的微博,配文简单粗暴——
【击剑冠军祈想夺金后,隔空喊话同恋综艺女嘉宾池音音,索要甜蜜奖励…】
前排高赞回复,全都嗷嗷叫着自己被硬塞了一口狗粮。
——[卧槽这是什么小说才有的情节?]
——[什么隔空表白??]
——[什么已经求婚了???]
传来传去,变成两人已经恋爱决定结婚,底下评论区一堆人祝福。
至于节目结束嘉宾拿回手机时,发现池音音变成祈想准女友后,会怎么想暂时无从而知。
但是现在,因为这个热搜和cp视频,无数观众闻讯而来,涌入节目直播间内。
祈想,无师自通地把握了恋综流量的本质。
又或者说是:少女心动的砝码。
他说话的时候,直播镜头还能拍到他稍微侧过来的脖颈,喉结随着说话力道上下移动,构成了一个足以列为某虎平台十大名场面的镜头——俊朗的五官、阳光的性格、雄性荷尔蒙拉满的零部件,还有故意压低的声线。
换作其他女生,恐怕早就心动爆表了。
然而他隔壁的池音音,满心满念都是兔子,烤兔子酱兔头盐兔肉还有炙兔子内脏。
嘶,好馋。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陷阱,心想怎么还没有兔子过来。
可能是心诚则灵吧,池音音眼巴巴等了好一会,忽然,她发现不远处出现了一大批兔子。
远远望去就像白雪泛起波涛,六七只白团子蹦蹦跳跳朝他们靠近,仔细看就能发现它们手长腿长头部还有灰褐色毛发,更像是体型偏大的草兔。
池音音捅捅隔壁人的身子,示意他朝那边望去。
祈想:“是兔子…可是它们不过来。”
那些兔子嗅觉灵敏,应该是闻出侵入者的味道,死活不往他们这边靠近,只在周边转悠。
一直等下去恐怕一无所获,思索片刻,池音音看向隔壁的祈想。
一双美眸上下打量。
“怎么?”
被少女看着,祈想面上露出一丝紧张。
他的思路都被这一眼带跑偏了,手掌不自觉地按上胸膛,似乎想要透过厚实的羽绒服,展现姣好健壮的身材。
然而池音音没有注意到祈想的紧张。
她的目光一直打量到对方肌肉硬邦邦的腿后,点点头:“决定就是你了,运动健儿小想。绕道雪丘后面去,把兔子赶到陷阱的地方,可以吗?”
“遵命。”
祈想刚准备跑过去,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郑重地说:“我比你大,不可以叫我小想。”
【他急了,想要妹宝叫哥哥】
【叫!池妹蛊死他!】
【从微博过来的,这两人是在一起了吗?】
池音音听到这句哥哥警告,第一反应就是轻笑出声,然后故意重复:“想哥?”
虽然语气是对祈想“哥哥”身份的质疑,但一声软软的”想哥”,还是把祈想本人和观众都叫软了。
祈想听出了这句称呼的质疑,明明很开心了还要装作气呼呼地说:“等哥回来收拾你。”说完就扭头朝雪丘另一面跑去。
【他要收拾她…嘿嘿嘿】
【怎么收拾,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怎么没人理我啊,祝新婚快乐啊,撒糖撒糖!】
得亏池音音只看得见异世弹幕,看不见现实弹幕,不然肯定不会那么快对路人甲放心。
她趴在原来的雪丘后面,眼看着祈想绕了一个大圈,轻手轻脚来到雪兔身后。
池音音打了一个等待的手势。
祈想立刻做出标准的起跑状,却没有冲动,目光灼灼等待着女孩的命令。
池音音目光一直紧盯着雪兔,她在等兔子都聚集在一起,逃跑起来容易手忙脚乱的时候,再派祈想出去追兔子。
大约过去两分钟。
兔子似乎没有发现危险,纷纷放下警惕,往之前的地盘靠近,却又没有靠得很近。
不过这也足够了。
池音音放下手势的瞬间,一直留意指令的祈想立刻奔跑出去,朝着兔子的方向一路猛冲。
惊得她和两个直播球都同时从藏身处站起来,眼看一道同样雪白的身影光速掠过。
这也跑得太快了吧!
真不愧是运动员。
而且池音音还发现,祈想露出在赛场才能看到表情,眸光严肃认真的盯紧某一只兔子,似乎将其当作击剑对手。
而且因为他速度太快,直到他跑到跟前了,兔子才终于反应要逃跑。
池音音连忙高喊:“追一只就好!”
其实不用她的提醒,祈想也明白“不能三心二意”的道理,他只追逐离陷阱最近的兔子,放弃往其他方向逃跑的兔子。
兔子慌不择路之下,果然回到之前留有脚步的地,一路狂奔。
最后踩中陷阱,绳索瞬间收紧。
一只毛色偏灰的兔子被吊了起来,还在空中不停挣扎。
祈想跑到兔子跟前,好不容易才止住脚步,没有直接撞上去。他看看兔子,看看池音音,才像刚反应过一样突然高呼:“抓到了!”
“真的抓到了!”
池音音连忙朝陷阱方向跑。
跑到大兔子跟前后,两人对视一眼,冰雪照耀下两人眸光都带着微闪,内里喜悦跳跃。
忽然,祈想上半身微微弯曲,整个人全靠两只手撑在膝盖上大喘气:“啊哈——啊哈—累死我了。”
刚刚看似只跑了几分钟,但在雪地里奔跑阻力大,需要把双腿不断插入雪中再拔起来,周边雪坡又多,体力消耗得难免有点多。
居然跑得汗都出来了。
因为他放低上半身,池音音只要稍微一抬手就能碰到他的头顶。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想哥真棒!”
祈想立刻红了脸。
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祈想:我也不想心动的,但是她一边摸头,一边叫我哥欸~】
【抛开磕cp不谈,这段雪地捕猎也很精彩啊,一人出智一人出力。】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池音音看兔子的眼神在发光】
…
池音音是真的很馋。
但是她有点拿不准,因为雪兔虽然在挪威极地算普通动物,但在中国算是二级保护动物,他们又是一个中国播放的求生恋综。
思索片刻,她选择将兔子绑起来,避开致命部位,而不是更好的防逃跑方式(杀掉)。
“雪兔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我们还是活捉带回去,看看能不能和节目组交换食物吧。捕猎野生动物是违法行为。”
祈想立刻给面子地应和:“遵命!”然后主动拿过兔子。
两人启程返回集合地。
现在虽然是白天,从根据光照强度判断,可能已经傍晚六点多接近接近七点了。池音音一边走一边给祈想科普:“我们所在地方靠近北极圈,现在又是夏至,虽然不至于发生极昼,但是太阳可能要到午夜12点才会落下。”
“午夜12点?!”
祈想大惊,随后表情稍颓:“那我们有可能看不到极光,对吗?”
他应该是想到秦祯说的有缘、没有缘的说法,语气蔫得不行:“我觉得我和你很有缘,我想和你一起看极光。”
池音音闻言回头,觉得这话的氛围有些古怪。
祈想没有发现她突然停下,保持垂头丧气的姿势往前走,人高马大的人手边还抱着兔子,看起来特别乖巧。然而这么这么一张令人放心的嘴,怎么总是说出让人心动的话?
譬如比赛场上的“奖励”。
虽然池音音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可事实上,她在电视机上看到祈想隔空喊话,受到的震撼不比普通粉丝少。
他怎么敢当着国家电视台镜头,对着屏幕外的她比口型的?
就那么开心她会看比赛吗?
池音音表示不太理解。
毕竟他们同是综艺的嘉宾,彼此间又有约定在先,看朋友比赛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反而是祈想在镜头喊话的行为,成功搅乱了池音音的心,让她对他产生怀疑。
——怀疑这位路人甲是不是也有np倾向。
她用余光打量祈想。
对方突然往前跑动。
他的举动太突如其来,等池音音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到一个小雪坡,对着她招手:“音音快过来,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
池音音连忙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个小瀑布洁冰体,长年累月被冻成一个类似滑滑梯的大缓坡斜面,上面覆盖厚实且松软的雪,像是雪地的天然滑梯,难怪吸引了祈想的注意。
祈想拉着池音音,兴致勃勃地说:“我们滑下去。”
“…”
刚刚她说什么来着?
祈想可能会有np倾向??怎么可能!
哪个np文男主会拉着女主滑滑梯,又不是幼儿园启蒙教育片。
池音音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无语,心里想法乱七八糟,身体却听话地跟着祈想坐在缓坡上,“我们要怎么下去,一起下去吗?”
“对,你抓紧我。”
因为有人陪着一起玩闹,祈想绽放出更大的笑容。
他让池音音抓着他的羽绒服一角。
之后又觉得,只让池音音抓着衣服一角好像也不太安全,干脆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祈想不喜欢戴手套,手掌是直接包裹在池音音手腕上的。
大约是年轻男孩总是血气方刚,他也不例外,就算不戴手套手掌温度也比池音音体温高,温热包裹在纤细、只有血液慢速流动的手腕时,会有一种在雪天被灼伤的感觉。
强烈的体温差,让池音音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她不禁用余光探向祈想,想从他面上发现一点异样。
可是没有。
祈想眼里好像只剩下滑梯了。
哪怕手里牵着身娇体软的np文女主,他依旧目光灼灼地望着前方,下半身用力一推,他拉着池音音慢慢滑下去。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积雪缓冲,所以速度不快。
到了斜坡中端的时候,只剩下光滑带水渍的冰体,下落速度毅然增快。
吓得池音音抓紧祈想的衣服,对方的手也从手腕下落到手掌处,紧紧包裹在她的手背上,就像两人正在暧昧牵手那样。
池音音无暇把手抽出来了。
因为她的衣服摩擦力不够祈想的衣服好。
换句话说,她的加速度比祈想还要快,向下的过程中池音音几乎要贴到祈想背后去了,如果不是他一直抓着她,恐怕要跑到男生前面去。
真是丢脸死了。
池音音想,直播间肯定有弹幕在嘲她体重了。
就在这时,祈想忽然调整身形,来到池音音的前面,一副要护着她为她挡风遮雨的样子。
平日总是笑笑闹闹的小男孩,突然跑到她前面的时候,才知道他后背的宽厚,还有手臂隐约却不难看的肌肉。
他护着池音音一路下落。
好几次池音音的鞋子都踩到祈想的后背,虽然鞋底不脏,却在白色的羽绒服上留下水渍。
搞得她心里罪恶感更重了。
好在缓坡不长,很快就结束了。
缓坡最末端是一个断层,如果直接下落可能会跌进雪里,吃一口冰渣子。
祈想率先注意到这一点,没有多少犹豫,他选择直接放开池音音,调整姿势先行落下。运动员不愧是运动员,拖着人的时候可以调整姿势慢慢滑,需要快速落下的时候他稍微变化一下姿势,下落的速度瞬间加快。
比池音音还要多滑50米,提前到地。他在最末端站定后,转身,对即将下落的池音音张开双手。
“往我怀里跳。”他对坡上大喊。
原本池音音在看到冰面有断层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害怕,但看到站在缓坡末端的祈想,还有他那副比赛专供的认真眉眼的时候,又突然放下心来了。
迸发认真严肃的祈想,带给她的印象很深。
他用这种表情赢得了金牌,应该也能接住她吧?
几次深呼吸后,池音音下定决心,没有再用手撑住缓坡,而是放心朝祈想怀里冲过去。
祈想伸手。
没有意外地稳稳接住了她。
…呃,也不算特别稳吧。
即使池音音成功落在祈想怀里,被他紧紧揉进胸膛里,但因为她的下落速度实在太快了,两人都被掀倒在地上。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倒在柔软的雪沙里。
池音音太害怕了。
刚接触到祈想的身体,她就立刻调整姿势,双手无师自通地紧紧搂在他脖子上。
也因为这突然改变的姿势,跌落时两人都反应不及。
倒下去的那一刹那,池音音的脸擦过祈想的脸,重重亲在他的耳垂上。
完了后还在祈想的耳廓旁,发出“嗯——”的一声娇滴滴闷哼。
池音音整个人都被摔糊涂了。
虽然没有直接栽倒进雪地里,人却一直趴在祈想身上,迟迟没站起来。
倒是皮糙肉厚的祈想最先反应过来。
他先是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一张柔软的唇触碰自己的耳垂。
紧接着是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湿润的痒意立刻就把一个大小伙给弄精神了。
本来他的耳朵就很敏感,不管是池音音微微张嘴亲在他耳垂上,还是脖颈处的呼吸。
都让祈想觉得半边身体都僵硬了。
动弹不得。
特别是女孩在他耳边发出嘤咛声,祈想感觉自己的脑海好像在放烟花,五颜六色地炸开,红的绿的粉的更多是黄的。
真的要人命啊。
祈想根本不敢多想,立刻拉着池音音从地上站起来,本来想找个机会转移视线和话题,在看到女孩头发沾着雪渍的娇容后,立刻就变成真的紧张了。
“你没事吧?”
祈想立刻就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对不起啊我刚刚没站稳。”
他抓着池音音转来转去观察,看看脸看看脖子看看手,面上紧张不似作假。
差点又把池音音转晕了。
好不容易“检查”结束了,她才终于逮住机会,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我刚刚好像压到你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
其实有事。
祈想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耳垂。
湿润的触感还挂在上面,热度瞬间飙升,不用照镜子也知道那处皮肤有多红了。
好在从两人跌倒、再到他们站起来的时间不长,再加上亲耳垂的时候,镜头被头发挡住,当事人还迷迷糊糊的,所以没被直播间观众发现。
弹幕只是在奇怪:【祈想是受伤了吗,耳朵好红啊。】
【可能是跌到雪地里,被冻到了】
【还是小心点,不要再玩了。】
【玩个滑梯也能摔倒在一起,好像青春初恋漫画的情节啊!!!】
…
“你怎么脖子那么红?”
等池音音的视野重新恢复清晰,就看到祈想脖颈处出奇的红,吓了她一跳。
她走到对方面前,摘掉手套,光手探向他发红的脖颈。
祈想没有躲。
他故意站定,放任池音音用手背靠在他脖颈处试温度,只在她无意间触碰到耳垂的时候,才微微抖了一下。
池音音察觉到祈想在发抖。
大惊失色。
“你不会撞伤了吧?”
这么红,该不会是皮下软组织挫伤,或者是冷热温差过大,造成毛细血管过分扩张吧?
就算她再娇小,也是接近100斤的成年女性了,从高处撞进怀里也是会受伤的。
考虑到祈想还是一个运动员,池音音紧张得几乎要给全国民跪下了,“疼吗?”
一双小手细腻地游走在肩颈处。
她一边柔弱无骨地点按,一边问:“这里疼吗,这里呢?”
不疼,但是直接把祈想按麻了。
潮红立刻从脖颈延伸到脸颊,烧得他呼吸都粗重了不少。祈想很努力才能勉强平静下来,将她的手从身上扯下来,说:“没事,不痛。”
“我就是有点冷。”
他将羽绒服拉到最高,戴上帽子,连同红到发紫的耳朵一起挡住。
祈想拉着池音音准备继续往集合地走去,往前走了两步后,他忽然若有所思朝身下望去,随后慢腾腾地席地坐在地上。
池音音奇怪:“怎么了?”
“等一下好了,我们等一下再走。”
涨得有点迈不开腿了。
好在长至小腿的羽绒服足够厚实,才没在外表表露出异样。
不明所以的池音音也跟着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她在跟祈想聊天。
祈想的视线却一直看着她的嘴唇。
他感觉自己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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