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哥哥,我真的错了,我保证!”在房间内,假的何以安竖起指头对郑鸣谦发誓:“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一会儿我就找她们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郑鸣谦抚上她的脸,摸了摸,“嗯,知道错了就好。”
“那谦哥哥亲亲我好不好。”何以安说着嘟起了嘴。郑鸣谦思索一番,正要亲下去。
“碰!”一声响后,门被真的何以安推开了,她看到郑鸣谦搂着假的自己,不由自主向后倒退一步。
“阿谦”柔景跟着进来。
“安安”郑鸣谦站起,看着两个何以安在地上站着。
这时,彼岸带着冷骥过来了,冷骥听了彼岸对这件事的叙述,抱怀疑态度,他看了一眼真的何以安,说:“安安向来不喜说谎,更不会做假扮他人之事,若让她知道有人冒充她,定不会像你这般平静。”
“兄长,你……”何以安刚想反驳,就被冷骥打断了,“你真的是我的妹妹,何以安?”
“兄长,那天晚上是你们找到我的,我才是真的。”那假的何以安转了一圈眼珠,过去拉住冷骥的手。
又扭头看着郑鸣谦,“谦哥哥,你看,这可是你送我的发簪。”她说着,拿出那支掉落的凤凰白玉簪。
“这是我的东西!”何以安看到簪子,要过去拿回来。那天晚上她为了抵抗,胡乱摸了支簪子下来,却没注意这是郑鸣谦在沥泉城送她的那支。
“够了!”郑鸣谦拉住假的何以安,护在身后,这一幕,何以安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你不信我”何以安环顾一圈,除了她的侍女和柔景,没有一个人信她才是真正的何以安。
“你们宁愿信一个易容后,假的我,也不相信活生生站在这里,真的我”何以安崩溃地说:“我……你们,我的亲人、爱人,朋友,没有一个信我!”
“明明你才是假的,还在这演戏”那假的何以安又出来说话,还推了真的何以安一下,“别演了,我才是真的,没人会信你的。”
何以安被推得向后退,她低头苦笑一声手中凝聚一股灵力瞬间攻向那个假的,假的何以安被击倒在地,吐了一口血。
“安安。”冷骥和郑鸣谦过去扶那个假的何以安,“来人,把这个逆贼拖下去。”郑鸣谦指着何以安,命令忘川和奈何过来。
“龙太子,你眼拙,我们可不是,我们不会在真的公主都出现的情况下,把与我们相处十几年的公主都认错。”忘川不理他,奈何她们也站着不动,没人注意到柔景悄悄跑了出去。
那假的何以安在郑鸣嫌身后奸笑,无声地向何以安挑衅道:“你看吧,没人信你。”
何以安又奋力一击却被郑鸣谦反手挡下。“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真的,那我问你,这个发簪怎么回事”
何以安夺过发簪,举着它说:“郑鸣谦,一个发簪,能证明什么是,我们都很在乎它,可是……可是……”她说不下去了,强忍着泪水。冷骥冷静回想着这一连串的事,有些动摇,向何以安走去。
“兄长,你别信她。”假的何以安依偎在郑鸣谦怀里,郑鸣谦心如乱麻,并不说话。
何以安觉得好累,她微微抬头不让泪水流下:“竟然这样,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何以安握紧了发簪,直接将它握成两瓣,手心出了血也不在意。
“从此从后,我和你们,犹如此簪,一刀两断!是死是活,更是与你们无关。”说罢,扔掉断裂的簪子,连着她的血滴落在地。
“公主!”奈何五人过去围着何以安,"我该走了,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了”何以安绕开她们摇摇晃晃地往出走,没有回头,最后用了瞬移术消失不见。
在就消关的前一秒冷骥不再动摇,跑出来向着何以安消失的方向喊:“安安!”
这个时候,柔景带着白佳墨思凝,岳半凡郑韵涵,还有梦泽过来了。
“安安呢”柔景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先问何以安哪去了。冷骥低头不语,柔景环顾一圈,冲着郑鸣谦吼:“安安呢”
郑韵涵他们听柔景说了这件事的原委,而梦浑也遍过气息认定了柔景并不是伪装的。
“柔姐姐,你先消消气。”郑韵涵拉住柔景,让她别冲动。“是啊,我先派人去找找安安。”岳半凡也来劝说。
“消气你们让我怎么消气那个女人把安安害成那样,现在又来伤害安安。”柔景指着那个假的何以安,然后又看向郑鸣谦,“小谦,不对。龙太子,你和安安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连她的性子都不了解。帮着这个害人凶手欺负她。”
郑鸣谦听着柔景说出这几天发生的事,他慌了,看向假的何以安,怒道:“你究竟是谁”那人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谦哥哥,我是何以安呀。”
“都现在了你还不说实话。“白佳墨带着梦泽走到她的面前,梦泽"哼哼"了两声,吐出一股灵力直接击向那人,她喷出一口血便倒地不起,晕了过去,样貌也变了回去。
“果然是她!”白佳墨捏着那人的下巴扭过她的头,众人回望。
“张文娜”郑鸣谦蹙着眉说道,柔景过来打了他一巴掌,指着地上的张文娜说:“这就是每天叫你谦哥哥的女人,好好看看吧!”说罢带着奈何五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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