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逆子再不教,他们俩走了以后可就没人教了,不能养成棵歪树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还有外人在,家丑不可外扬,我们现在需要处理的不是玄儿,是哪几个带他去的人。”
“他要有点自制力,也不至于跟着那些人学坏。”徐庆语气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但碍于林溪悦在始终没有爆发。
林溪悦看着徐庆这副样子,心里忍不住的后悔,这爷俩都是死脑筋,玄泽能有现在的成就还是遗传了她,当然逛妓院除外。
“如果只是带他去那些不该去的地方,我倒也不会这么气。”
“什么意思?”徐庆不解。
“自己看吧。”林溪悦甩出了一沓纸。
徐庆瞄了一眼林溪悦才小心翼翼的弯下腰将地上的那沓纸捡起来了。
只是随意瞄了几眼,徐庆就感觉自己都快被气炸了。
白银两百万两,东边土地割出百万亩,这还没完其他几张纸上还写的更过分,关键是这些纸都签了名画了押。
签名处赫然写着他儿子徐玄泽的名字,是他儿子的笔迹。
徐庆感觉他都要被气窒息了。
打轻了,打轻了,应该打死的!
“逆子,逆子,不能在等了。”有客人在又如何,今天这个逆子的命他这个当爹的拿定了。
“好了,这也不是他有意为之的,你才跟他出去的是哪几个人?”林溪悦好像一点都不气,相反她心态好的不能再好。
“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几辈人攒下来的。”徐庆说到这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几辈人攒下来的,他可是入赘进来的,这些东西虽然也有他家的份,但他还是气不过这些东西是被这败家子给败完的。
“在这点上孩子就随的你,没有防人之心,不过这个东西我们肯定是不能不给的,只是怕他们不敢拿。”
徐庆一句话也没说,的确在处理这方面的事情上他不在行。
“别气着了,玄泽也是着了人的道。”
“这字是他签的押也是他画的,他再糊涂也不能这样啊。”
“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有人在作祟?玄泽要是清醒的这么干了,还轮得到你出手,在我这他就该没半条命了。”
林溪悦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徐玄泽是被迫的,或者说是在不清醒的时候被迫的。
徐庆眉头一皱,谁胆子那么肥敢惹上他们。
“雷家的几位长老现在在雪月城地牢里做客,夫君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问他们。”林溪悦说完这句话就打了个哈欠。
“困了,夫君也早点休息吧。”林溪悦说着就起身往里屋去了。
徐庆也没在说什么跟了上去。
“今天我想自己一个人睡,夫君请便吧。”徐庆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这话顿时停住了脚步。
“夫人,生气了?”虽是疑问语气却肯定得很。
“别来扰我。”林溪悦也不跟他废话刚进屋就设下了结界。
徐庆:……这是真不准他进的意思啊!
这点小结界对于他而已轻而易举就可以破除了,只是这么做的后果他承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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