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像是没有看到徐玄泽的求救信号一样挪开了眼睛望向别处。
“跪下!”
林溪悦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徐玄泽已经跪在地上了。
膝盖与地面碰撞的声音闷响,好在地上铺着一层毛毯子,但这一贵徐玄泽没控制好力度,疼的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你还知道回来?这一个月里你去哪了?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天天往外面跑。”
“我出去历练了。”徐玄泽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还敢顶嘴!”徐玄泽的声音虽小却是句句都落在林溪悦的耳中。
林溪悦的手重重的拍在一旁的小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吓得徐庆父子俩一哆嗦。
徐庆咽了咽嗓子,“夫人,别气坏了身子,玄泽这孩子也是不懂事。”
徐庆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林溪悦就来气,本来就已经怒火中烧了,此时徐庆还不怕死的凑了上来,林溪悦心中的炸药一下就被徐庆点燃了。
“不懂事!27岁的人了,还不懂事?我看你也没站着了,就跪你那个不懂事的儿子旁边吧。”
林溪悦冲着他发了好大一通火,徐庆也是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能照做的跪地上去了。
徐玄泽默默向旁边挪了挪给他老爹留了个位置。
徐庆跪下的时就接收到来自他儿子感激的眼神。
徐庆:兔崽子,就该让你挨打。
两个同姓的干不过一个外姓的。
“胆子肥了,出去历练,历练到妓院里去了?”
“我没有,是他们硬拉着我去的。”
刚才还替儿子求情的徐庆在听到自己儿子去了妓院的消息以后瞬间就当场石化了。
他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儿子啊!
徐庆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要不是现在夫人在,他估计就跳起来打死这个逆子了。
徐玄泽明显的感觉到刚才还站在他这边的老爹变了,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杀气,而这股杀气很明显都是冲着他来的。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徐玄泽咽了口吐沫,额头的汗止不住的往外冒,就连身后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湿了。
他在想今晚他有几分活着的可能。
“通言术,我说的绝对都是真话,我是被他们拉进去的,而且我什么也没干,就……”
“就什么?”林溪悦眉头一皱眼神犀利的看着徐玄泽。
他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徐玄泽硬着头皮道:“喝…喝了点…花酒。”
徐玄泽话刚说完整个人就已经飞出去了。
林溪悦还坐在原位,她没有动手,而是徐庆动的手。
“兔崽子!”
“徐庆!玄泽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府上还有客人在,此事以后再说,把家规抄写一万遍,抄不完不许出来。”
“楠苍,先带玄泽回房。”
“是。”一声男声从屋外传来,很快一身黑衣的侍卫就走了进来,单手拎起了已经昏倒在地的徐玄泽就出去了。
“夫人,这?”徐庆一时被气了说不出话,没有想到就这简简单单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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