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观摩熟悉各科室的时间,就要过去。
36个实习生,温萍因行为不检,有损医院名誉,被直接开除。
科室分组当天,为了早日分到自己心仪的科室,大家一个劲的吵,最多人想要去的,肯定是前途不可限量的经脉科。
最不想去的,当然是又脏又苦又累、又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常见病科。
只有祁丰沉默不语,默默坐在一边。
‘丰哥,你去哪个科?’小美女丁凤玲、谢文丽,这几天成了祁丰两个甩不掉的跟屁虫。
刘文广很着急:‘祁丰,好科室都被选完了,你还不行动?’
祁丰抬起头:‘什么叫好科室?什么又叫不好的科室?难道,你可以永远呆在哪一个科室实习?’
丁凤玲支持:‘一语中的,还是丰哥厉害。’
刘文广无奈:‘哪一个好科室先出成绩,留下来的机会就越多,如果到时候那个科室名额满了,你再优秀也没用啊。’
齐勇华满脸笑容的问:‘祁丰,你准备去哪个科室?可以告诉我。’
如此不公,但没有谁出头,除了被打脸,毫无益处。
就如刘文广那天说的,你行你上啊,只要你有成为郭老关门弟子的潜质。
不公?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可言?
同一个学校出来的,有人找不到工作,有人被各大公司抢着要,你去说不公平有用?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
不公平的机会,是为特殊的人而准备。
丁凤玲说:‘祁丰去哪个科室,我就去哪个科室。’
‘我也是,祁丰去哪个科室,我就去哪个科室。’
‘我也是’
这次9个女同学,被开除了一个温萍,还有8个女同学,全部争着要与祁丰一个组。
8个美女,加上祁丰的同学兼死党刘文广,还有死皮赖脸的魏华,这个组严重超员。
平分是7人一个组,唯有祁丰那组11人。
齐勇华大怒:“你们羽翼未丰,就想造反?全部去抓阄分组,谁要再闹,打回原形!”
无奈,众人只有去抓阄。
祁丰不想这么一点小事欠人情,对齐勇华笑了笑,示以善意,依然去抓阄,纸上写着:常见病科。
刘文广眼尖,连忙拿着纸条小声问周围的人:“我愿用经脉科,换常见病科。”
“我换”
“我也可以换”
本来还愁眉苦脸的丁凤玲大喜,原来还可以这样:“我用经脉科,换常见病科。”
“我用疑难杂症科,换常见病科。”魏华抓到心仪的疑难杂症科,本来心情大好,但心中的女神跟着祁丰,唯有也去换最不想去的常见病科。
齐勇华气结,开始都不愿意去常见病科。
现在,最冷门的常见病科,成了香饽饽?
齐勇华开始点名:“第一组七人,组长祁丰,组员:丁凤玲、苏芬、刘文广、魏华、文雅欣、谢文丽。
科室:常见病科。
时间:暂定10天。
第二组
第五组”
丁凤玲拉着祁丰左手,摇啊摇:“丰哥,我跟着你来常见病科受苦受难,你什么时候教我望诊啊?”
“是啊,丰哥,为了你,我连心爱的经脉科也放弃了,教教我望诊吧?”来自阳城的谢文丽,拉着祁丰的右手,也要学望诊。
对于一左一右的两位美女,众人羡慕嫉妒恨。
特别是魏华,恨得牙痒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祁丰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祁丰欲哭无泪:“我说两位大小姐,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丁凤玲毫不放松:“丰哥,你就教教我们吧!”
祁丰苦笑:“当然可以教,但你们先把《人体解剖图谱》《运动解剖学》《触诊解剖学》《解剖列车》这十几本解剖相关的书籍看明白了,再来问我。”
丁凤玲吐了吐舌头说:“丰哥,你开玩笑吧?”
谢文丽不信:“你把这些书籍都记住了?”
魏华不屑的说:“望诊是古医学,你却误导大家去看战医的书籍,这不是忽悠人吗?”
刘文广帮腔:“祁丰从来不说假话,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我回去就去用心学习这些。”
众人边走边说,很快来到常见病科。
常见病科,下分三个组,分工合作、相互配合:针灸组、古药组、推拿康复组。
病人大多以比较简单的常见病为主。
如感冒发烧、头痛头晕、颈肩腰腿痛等多发病。
当然,也有康复方面的重症患者,如:中风后遗症、强直性脊柱炎、帕金森病、脑瘫等久治不愈的病。
齐勇华去送第一组,边走边道:“实际上,你们是最明智的,常见病科,危险性最少,上手临床的机会最多。等接触病人多了,再去其它科室,事半功倍。”
“齐主任,欢迎过来指导工作。”常见病科主任丁梅香迎上去。
科室可能都太不欢迎实习生,就算是常见病科,也不例外,但大医院无可避免,每年都有教学任务。
虽然实习生任劳任怨、不敢诉苦,是免费的苦力,但如果出医疗事故,就有可能会担责。
齐勇华满脸笑容,话有所指:“丁主任,这10天,这些人就交给你了,可不要欺负他们哦。”
丁主任答非所问:“放心放心,我们这里有做不完的工作,绝对让每个人都有上手的机会。”
简单交代几句,齐勇华转身离去。
丁主任转身对一个男医生说:“马医者,今天你带一带这几位实习生。”
马医者磨磨蹭蹭的过来:“丁主任,上一批实习生我还有一个,这次不如让谢医者带?”
丁主任想了想:“谢医者,今天你带一带这几位实习生,明天再讨论细节。”
谢医者满面笑容的走过来:“好勒,丁主任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让他们宾至如归,有找到组织的感觉。”
谢医者带着几人来到自己上班的5号诊疗室。
“谢医者,我又落枕了,麻烦帮我按摩下吧。”一位中年男性说。
谢医者笑容满面:“林志,我帮你“咔嚓”掰一下脖子就好了,一个落枕哪需要那么麻烦。”
林志不悦:“我在皇城的一个朋友说,不能总是把椎体关节骨头掰得“咔咔”响。如果你再掰我脖子,我以后就不来了。”
谢医者依然笑容满面:“古医方法很多,我随便安排一个人,就可以给你治好。不一定非要掰脖子。”
林志看样子与谢医生比较熟:“只要不掰脖子,只要不扎针,怎么样都行。”
谢医者看了看手中的名单:“组长祁丰,你会按摩处理落枕吧?”
祁丰面带微笑:“谢医者你好,我是祁丰,按摩,我会一点点。”
谢医者:“那你帮这位林志先生按摩下。”
祁丰礼貌的对林志说:“林先生,请坐在这个凳子上。”
林志不悦:“你会不会按摩啊,按摩不是要睡在床上吗?”
祁丰看到不解的林志及谢医者等人:“我刚才看到林先生活动时,右侧肩部明显过紧,说明向左侧转动头部会更难受。
只要把过紧挛缩的筋肉、筋膜轻轻松开,落枕应当就可以一分钟内改善,坐着效果会更好。”
林志说:“好,来吧,要我怎么配合?”
魏华不解:“林先生,刚才你还不愿意”
林志白了魏华一眼:“刚才我不知道这位医者如此厉害,看我一眼,竟然就知道我向哪侧转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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