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副院长骂祁丰是垃圾,要抓走祁丰,看样子是要至他于死地的节奏。
第一眼看到祁丰,就有了收徒心思的郭老,面色铁青,一拍桌子:“刘清高,休得放肆,这里是佛城古医院,不是你们刘家!”
气昏了头的副院长刘清高,眼里只有祁丰,哪里注意其他人。
看到发怒的郭老,连忙跑步前进道歉并解释:“郭老您好,您也在啊。对不起,刚才没有看到您老人家。
是这样的,这个畜生害我儿双腿被砸断,生殖器被砸得稀烂。如此恶徒,我是不是该抓他回去?”
郭老询问的看着祁丰。
祁丰站起来解释:“今天城卫来找我询问,我才知道。大致情况是这样这么多人证物证,都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郭老心里大定,既然非歹徒,如此慧才,怎可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冤枉致死?
“郭老,你不要听他狡辩,我们佛城刘家岂会冤枉一个无辜者?”见郭老心动,刘清高连忙解释,隐晦的打出佛城刘家招牌,希望郭老不要参与。
郭老冷哼一声:“你们佛城刘家好大的威风,城卫已经证明无罪,你们竟然敢私设牢房,公然来抓我佛城古医院一个清清白白的医者。”
域星有不成文的规则,对于救死扶伤的医者,如非必要,不可妄动,更不可滥杀无辜。
刘清高急了:“郭老,此子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郭老面无表情的说:“想抓我弟子,总不能空口说白话吧?口说无凭,证据呢?”
刘清高哑口无言,都是儿子,及勾引儿子的那个臭女人想当然说的,哪有什么证据?
更不敢真的与郭世伟公开对抗。
刘清高的家族刘家,是佛城四大家族之末,最高境界者是现任家主气境后期。
郭世伟是气境巅峰,离筑基境只有一步之遥,只要跨过,就是先天,杀气境以下强者,犹如杀鸡宰狗。
更何况,郭世伟身后的郭家,是阳城四大家族之一,实力雄厚,远非佛城刘家可比。
“弟子?祁丰是你弟子?”忽然,刘清高想起郭老刚才的话,心生恐惧。
郭老满脸怒容的反问:“怎么,你们刘家猖狂到,连我收关门弟子,也想过问?”
刘清高吓得连忙摇头:“郭老,你别误会,我马上带人离开。”
郭老冷哼:“我才离开佛城古医院多久,你们就把我当病猫?就可以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你们刘家如此猖狂,连我佛城古医院清清白白的医者也要诬陷、冤杀。
竟然当着我的面,对我看好的弟子喊打喊杀!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刘清高大惊,如果不是刘家这一代都是女孩,只有儿子这个唯一的男性,自己一个旁系,根本就坐不到现在这个油水丰厚的位置上。
家主虽然还在全力寻找大师,希望可以恢复儿子性功能,但希望微乎其微。
自己借子成龙的希望,基本已经破灭。
如果现在再被郭老怪罪,连累佛城刘家,自己可能万死莫辞。
想到其中厉害,刘清高吓得面色苍白,“噗通”双膝下跪:“郭老息怒,我真的不知道祁丰是你老人家的爱徒,否则,借我十个胆,也不敢伤害他半根毫毛。”
郭老看了看祁丰,对刘清高说道:“这次就饶了你,滚吧!”
刘清高见郭老不再追究,连忙说:“谢谢郭老开恩,我一定谨记教诲!”
刘清高如释重负,匆匆忙忙的带着十几个刘家家犬离开。
旁人听到,一个个羡慕嫉妒,去了恨。
竟然可以获得郭老的青睐,以后一旦拜入门下,就是泰斗级人物,别的不说,辈分也压死你。
连平日嚣张跋扈的刘副院长,都要下跪,谁还敢明目张胆的恨祁丰?
郭老看了看祁丰:“祁丰,只要你行得正坐得端,放心在佛城古医院好好实习,关于弟子之事,你如果有兴趣,可以考虑及准备。
但,还需要看到你后续更多的潜力。”
见郭老转身离去,齐勇华连忙去开门恭送。
下班后,到处找房子住的祁丰,心里郁闷。
合适的房子实在是难找,要么太贵,目前租不起。要么乌烟瘴气,不满意。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医者,救命啊”几声尖厉的呼救声响起,经过的祁丰连忙走过去。
医有医德,发心,是救死扶伤。
祁丰没有犹豫,快速来到呼救者身边:“我是古医。”
座椅上坐着一位看不出年龄的老爷子,嘴唇发乌,脸色发白,手捂胸口,呼吸急促,有气出,无气进。
祁丰大急,应当是心梗急性发作,救人如救火。
伸手把脉,少倾,对刚才呼救者说:“暂时不要轻易移动患者,怀疑是急性心梗。
有没有速效救心丸?或硝酸甘油?”
“我们平时随身带着速效救心丸,这次出门忘记带,这可怎么办?”
呼救者是一个约50来岁、高大威武的男子,满脸惊慌。旁边一个老年女性泪流如注。
祁丰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针具包,取出毫针,准备给老人施针。
“住手,你想干什么?”呼救者轻喝。
祁丰心急如焚:“我是医者,请你让开。救人如救火,现在针刺急救还来得及,否则”
持针在手,好像回到前世,瞬间,祁丰的气势大变,筑基境,竟然有了一丝松动。
那种专注,好像眼里只有针的存在,目中无人。
那种满满的自信,毫不掩饰的流露在外,好像在显示着,针在我手,我就是针,针就是我,天下我有,舍我其谁?
好像,他,就是主宰!
不同手法刺入病人水火、关元、少府、内关、公孙等穴。
不到一分钟,刚才手捂胸口痛苦状的老爷子,长舒一口气,坐正身体,声音柔和犹如自家爷爷:
“谢谢小兄弟,我感觉又活过来了。
刚才以为,我这次必死无疑,快要透不过气来、如坠冰窟、全身感觉冷透的时候。
你几针下去,好像注入了莫名的能量,让我忽然有了力量。”
“滴,第一次抢救濒临死亡的危重病人,经验值+十万。”
“滴,得到病人感谢,经验值+10”
呼救者疑惑:“小兄弟,你修习武道多久了?”
祁丰脸色暗淡,刚才施针时的气势,已经全无,又回到弱鸡状态。
实事求是的说:“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医者,武道之门都未入。”
祁丰看了看老人:“老人家,你的病,看起来是心脏病,实际上,最少也是几十年前留下的暗疾。
已经危及生命,切不可妄动,否则,可能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呼救者大怒:“小子,你知道在与谁说话吗?”
病人须发皆白,但容颜看起来不到70岁。
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左手大拇指上戴着一枚有市无价、可遇而不可求的清灵玉扳指,气度非凡。
祁丰转身就走:“我只是尽到医者的责任。”
老人声音不大,但自带威严:“唐琦。”
“弟子在!”刚才呼救者唐琦恭恭敬敬低头应答。
“拿100万龙币给这位小兄弟,作为诊费。”老人依然轻言细语,但出手就是一百万龙币。
唐琦快速拿出一张卡,语气冰冷:“小子,这是我师父他老人家赏给你的。”
这个时代,多数人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只有一万龙币左右的月薪。
祁丰并未停留,更未转身,对方一副施舍的样子,看着就不舒服。上世就算是绝境,也不会要蹉来之食。
更何况,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老人摆了摆手,想要发火的唐琦只有默不出声,任由祁丰离去。
见祁丰远去,老人身上气息忽然大变。
周围几百米内,好像瞬间变得冰冷。
哪里还有和蔼可亲爷爷之象?
完全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一方霸主,满脸威严,气势如虹:“唐琦!”
唐琦更加恭敬:“弟子在!”
老人沉声道:“此子疑点太多,明明是弱鸡,毫无劲道,但在我筑基境的暗施威压之下,毫不动容。
这些年来,我遍访名医,没有一个能看出我身患何疾,皆说是心脏病,此子却单凭脉象就可确诊。
本以为我大限将至,此子可能就是我的福星,但也可能是要毁我家族之人。
情况未明之前,你不可伤害他。
调查祁丰,我要知道他祖宗十八代以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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