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戛然而止的笑容,仿佛被无形的手抹去了。
“汝”罗睺换了个方向问,“对凤凰鸣,做了什么?”
“就是,想办法撮合一下不是有人说过,生活是花,而爱情是花的蜜。我想把这蜜,送他品尝一生都在为河清海晏奋斗,到死没尝过生活的最甜,惨了点儿罢。爱情的烟火气里,隐藏着归属感和天伦之乐。我以为,那才是,人与这个世间,最强有力的联系。凤凰鸣未来会只身遇见佛业双身,力战而死。如果有了爱人和朋友,那么他会不会,有另一种考量。他完全可以用天卷,试着避开佛业双身还有就是,我决定、帮帮阿娇。都要割肉救情郎了,这感情还能收回么?何况,她一生,就这一棵树。此时多努力,以后少一些后悔。”
“汝喜欢凤凰鸣,怎么撮合凤凰鸣和别人。”
曼睩努力分自己心思,比如:你怎么会关注到,我喜欢凤凰鸣?比如:为何我对谁动意,你总能知道?然而,再怎么眨眼睛,也阻止不了眼里越来越多的潮湿,“许是,他们都有主,我就不惦记了。要不,老这么惦记也很消耗人啊——”
“别手脚这么快。下次,留一人,观察。”
一人?你发现了,我这、见好看的,就偏爱的动物属性
这,那用留人呢?更何况,留了别人,就留不住你们。“苦境,只有一样好:除了反派,连路人都很少有难看的。哪里还需要留人呢?你说,一双手,承载不了太多。这就简单了,谁爱我,我就爱谁。至于,我喜欢的,以前不少,以后也少不了。年年新桃换旧符“曼睩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如刀绞,缓缓说,“好好做个结束,也就不亏待自己了。”
罗睺眉头皱起,回想了枫岫、素还真、凤凰鸣都是尖脸,眼尾上挑的。汝喜欢,这类文雅的。
本来已到枫岫门口的少独行,想和凤凰鸣交换位置。因为,少独行突然想到,让懒虫把他的元神,替换出来,他是不肯的。而且,他会想出无数的方法推脱“你先进。”
枫岫听见从来傲娇的少独行让人了,便明白好友知道了元神的事情。枫岫用羽扇挡住忧戚的面容,暗暗调整好恰当的说辞。
凤凰鸣待枫岫抬起眼,才开始问,“你的元神恢复了么?”
“是的。吾友伤势未复,如何就离了天都呢?”
“放心。不到少独行伤愈,吾不走。”
“多谢雪夜。如此甚好!如雪夜有事,吾也当帮忙晦明双功,请讲。”
“你元神刚刚恢复,会不会操劳太过?你这,怎么还排队见你?”
“吾给人,品评名刀。前几日,没见客,累积得多了些。若是雪夜不想,让吾更操劳,就给吾一个方向吧,省得吾大海捞针地搜索办法。”
待雪夜讲完,枫岫说,“如,吾之好友不肯进入。烦请雪夜,告之——吾不日,将去拜访,请好友暂时莫离秋水兴波。门外是,安插的眼线,吾不便亲自告之。”
“好的。这下,少独行就会在秋水兴波老老实实地养病你知道,自己的话题插入的很生硬么你不会,没在听我说的功法吧?”
枫岫用羽扇掩掩嘴唇,“不瞒雪夜,此处的来人一言一行皆已留影。”
“为何?”
“那有什么智者呢,不过,多做些功课罢了。”
“这么强的道具那你的枫叶,能帮吾和武君,联系上么?”天卷不在身边,自己和少独行都是半吊子,还是备一条退路
“能的。注意:不能越境联系。”枫岫施术完,递回枫叶。
“哎——这么薄。不能用,结实点儿的东西么?”枫岫没有回答,原来,少独行在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吸引了他。凤凰鸣赶紧告辞,换少独行进来。
凤凰鸣刚开门,少独行就迎上来,望着里面问,“他恢复了么?”
“就隔了几步,你不会自己去问。”
“我还没想好,要再想想。”
都关心对方,可整得跟小女儿一样别扭,凤凰鸣气笑了,“他以前什么样子,吾又不知。怎晓得他是否恢复了?”
少独行一想,是得自己亲自查看。他踏进了门,其实,不知道说什么好
“吾不便出门迎接,汝又迟迟不肯进来。实在是、让吾焦急,又无法可想啊——”枫岫化出壶盏,“好友,恢复几层了?何事见吾?”
“吾不喝茶。汝忘了!”少独行有些心凉。
“是吾才寻得的,上好剑南春。好友,尝尝。”枫岫持壶为少独行满了一茶盏,“伤势如何了?”
“好了五、六层吧。你用茶盏装酒?”少独行一饮而尽,压压惊。
“去秋水兴波时,吾用酒坛炖煮补品,也是别具风味。好友,现下以为滋味如何?”
茶与酒,皆是味浓之物,能如何不过,看懒虫欢快地摇扇子,少独行什么也没说。他比以前,多了两分热络,少了两分机锋。他,还记得,我最喜欢的是,剑南春还会在病中,为我寻觅好酒。那他对我来说,就还是他。
“小叶”自己说,要小叶活过来。他就舍了元神。如果,自己再说,要小叶成人。他不知还会舍去什么!小叶是否真能变成人,不能问。
枫岫一直等少独行继续,但没等来“杀了小叶,你也舍不得。再则,好友知道,转世宿体的事么?吾懒得搞这么多名堂,万一身殒,这分出去的魂魄,正好也可借助玄牝重新化人。”
新化的人是你,还是小叶?少独行不想点破,反正,自己死前,你——不会、身殒!!
事实果如自己预料,一取出你的元神,小叶就得死。替换上我之元神,活过来的决不会是小叶腰囊的翻盖,好好地盖着。少独行还能听见,小叶在腰囊里微微地打鼾声。
你又说对了我确实舍不得小叶死。我承了你的情,便会还你。
“没什么事,我走了。”
“走这么急,是思念汝之娇宠了?好友,汝这样让吾很为难——要怎么,和一只龟,争宠呢?”
“白痴!”
天都。在曼睩的房间里,鲛祖和声儿正一同满脸悲切地质问胡颖,凤凰鸣来时,不告知他们。
曼睩举起响螺,“谁说我,没告知!怎么叫,都不理!平常,不加紧训练,稍微有点事,一个个睡得像猪一样!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
“有没有说什么?他。”率先反应上来的鲛祖,急急问。
“没!有!”虽然形势一片大好,但,你和他处世之信念抗衡就算,有我的加盟,结果也未可知。还是,不要那么期待。
鲛祖怔愣,声儿直接哭了,“师父,没有离开过这么久。我想他”
曼睩紧急想办法——“放心,不久,他就回来了。只是,没有天都之助,他的伤恐怕,要几个月。但是,天卷还在此,他不可能不要。你,他更不可能,放下。”曼睩把比自己小,却比自己还高点的小胖子,抱在自己腿上,“向日葵,总是朝向太阳。指南针,指着一个方向。声儿,永远吸引着,师父。”
“他怎么,不在天都养伤?跑外面去干什么?”鲛祖马上问。
“你们,一个想绑他,一个在旁加油。他暂时不能抵抗,不跑,等你们来么?你们呀——要吸取,这次的教训!”曼睩不再言语。
鲛祖和声儿两双‘金鱼眼’,面面相觑要吸取,什么教训?
不管,鲛祖和声儿是不是吸取了教训,胡颖是吸取了。自那天被夜麟刺激之后,胡颖决定做两件事,来帮助萝卜——
一、作文言,著书。胡颖知道,萝卜最在意的是,要给他的兄弟正名。也因如此,原剧中的君曼睩著写天都历史,并请素还真签名。她自己的余生,也都在宣讲天都的故事。但胡颖以为,真正改变大众认知的,不是小众的历史文本,而是,更为大众的畅销书刊、戏曲、评书等。想想现世的‘颜值即正义’,所谓颜值,就是各种手段树立起来的形象。这个形象越火热,越具有改变固有认知的力量。二、要建立,兼有情报收集的杀手组织。名字,都起好了——平冤阁。这样,既可让天都众将成长、又可吸纳新的力量,还能完成天都的社会责任。
胡颖想:戏曲、评书的根基,也是文本。所以,一切就要看,能不能写出吸引大众的文本。胡颖从小到大,作文优秀,相比,年年长跑不及格,胡颖认为,自己最有可能成功的事情,显然是写作。
但,后来胡颖发现,给别人看的文和自己单纯地写文,是不同的。有许多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都不能避过。比如:学习这里不同于现世的文字;事件前因、背景、过渡。还有许多自己不会写的地方,都必须写。比如:萝卜引以为傲的打斗场面。胡颖又没有度娘可以询问,只能,苦巴巴地硬写;然后对比别人的作品,来来回回地修改。在许多个不眠之夜里,没有一丝乐趣地苦熬,一个人伏案到天光渐明。胡颖的腿因久坐,而肿胀发疼,甚至躺下时,触着床都压得疼。
这些,胡颖都能忍,让她揪心的是:许多,好不容易写下的段落,要割舍。就像自己家的小狗崽太多了,必须送人,只有一只能留下;许多吸引大众的手段,必须要抵制。这就像自己刚立下,减肥的志向。然后,公司年会、农历春节,接踵而至,时时刻刻煎熬胡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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