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碗热气腾腾的午餐出来了。
冰箱里只有上次路重远存放的油泼面食材,贺览就地取材做了两碗油泼面,一碗是素的,一碗是香辣味的还盖了一个煎蛋。
路嘉行坐到餐桌边,拿起筷子开始品尝起来。
贺览是照着视频教程现学的,味道比“小摊主”路重远厨师做的要差一些,但是路嘉行觉得贺览做的更好吃。
情人眼里出新东方。
吃饱喝足,美人在侧。
此时,风从窗户吹过来,把院子里的青草味卷进来,室内空气瞬间清新芬芳。
贺览收拾餐桌后起身去厨房洗碗了,水声哗啦啦的很热闹,路嘉行感觉这个宅子里从未如此有人气。
路嘉行跟过去靠着门双臂抱胸,“喂,小览儿,昨晚怎么样?”
是时候摊牌了。
他昨晚在包厢对贺览又亲又抱的,想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的,昨晚人多不方便询问,现在时机刚好。
“嗯?”贺览微微侧过头,不明就里。
“先说说小程的事,你嗯哼?”
“”
贺览的脸唰地变了,那别扭尴尬的样子,路嘉行觉得有戏,嬉笑着等他回答。
“我只是觉得游戏也要适可而止。”
路嘉行默然:这小子这么贞洁,要是知道老子以前的风流事迹,那不得
“哈哈哈,那是没办法的事,我总不能甩脸色不干吧?男人嘛,玩得起就要输得起。”
贺览张口欲言,想开口“教育”又忍住了,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和立场,只好沉默着继续洗碗。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免罚卷’哈,还有,你的配合。”话是这么说,但法式变成轻吻,路嘉行难免觉得有一点点可惜了。
“嗯,我先回去了。”贺览洗好碗擦干手就转身要走,他怕再聊下去就无法解释得通了,他到现在还捋不清昨晚为什么要阻止路嘉行和小程亲密互动。
路嘉行急忙拉住他的手臂,语气很是不舍,“再陪陪我吧。”
“”
“说说我吧,你对我是怎么感觉?”
“能有什么感觉?”
“那是老子的初吻呢,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路嘉行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那不算。”
贺览撇嘴,自己上次被他强吻算什么?不想再跟他谈论这个话题。
路嘉行肯定不会放他走,这小子居然想收回手臂,昨晚搂都搂了抱也抱了,现在反而生疏起来了是怎么回事啊?
“嘿嘿,那怎样才算?我们示范一下?”
贺览努嘴:“我不像你那么随便。”要是我不阻止,那你昨晚不就随便把初吻抛出去了?就你这对待感情的态度,能追到嫂子才怪呢。
“”
我不是随便的人,这种话路嘉行有点说不出口,因为大家都有目共睹了。
不过,他更随便的事,这些人都没有见到。
那就再随便一点。
路嘉行上前一步双手从背后环抱住贺览的腰,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脖子上。
这小子居然有腹肌,肚子那里硬邦邦的。
贺览清新的气息萦绕在他鼻腔里,没有喷香水也可以闻到体香,他不禁嗅了嗅深吸几口。
这姿势越界了,太过暧昧了,以前只是勾肩搭背,或者摸下手捏下脸。
贺览顿时不敢动了,讶异于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对路嘉行的触碰从排斥变成不抵触了?
相处这么久,他当然知道路嘉行喜欢他,比对大嘴和黄牛还要喜欢。
就像他喜欢小兰,就会忍不住抱它亲亲它。
他肯定也喜欢路嘉行的,是“兄弟之上恋人未满”的直男式喜欢。
路嘉行拥有所有讨人喜欢的条件,长得帅气,性格又洒脱野性。
他知道有些男生之间会做一些“不是恋人却是恋人才能做”的兄弟亲密互动。
但是,他接受不了,就算对方是路嘉行,也
“你以前有没有和小程他们一起玩过?”
“没有。”路嘉行如此暧昧,贺览就算再纯情也知道这个“玩”指的是什么,越来越不安,哀声恳求道,“行哥,你先放开我。”
贺览被路嘉行的双手锁腰,前胸紧密贴着后背,他挣脱不了,又不能出手打人吧,若是其他人敢这样做,早就拳头伺候了。
“哥教你。”路嘉行哑声诱惑道,拿下巴磨蹭着贺览的肩颈,嘴唇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耳垂,一只手越来越不安分,在禁地周围急促地徘徊。
“不”贺览话还没说完就吓愣了,平生第一次被人拿捏住命根子,大脑立刻充血,不敢置信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
他有自己纾解过,但别人帮忙和自己动手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敢再挣扎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不要?说放手?还是?
他又紧张又羞耻又
以前路嘉行也对他动手动脚的,但始终没有越过雷池。
今天太突然了,也……逃不掉了。
渐入佳境。
路嘉行呼出的气息就像燃烧的柴火越来越热;贺览的身体如同火炉上煎烤的鱼儿,滋滋冒泡,香味扑鼻,越来越烫
所有男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老二,是一件很悲伤又难以启齿的事。
【螃蟹爬过】
事后,洗手间里。
路嘉行用香液洗过手,放到鼻子处闻了闻,还有一股浓重的腥檀味,忍不住邪笑着调侃道:“嘿嘿,你小子老实交代多久没解决了?这么浓?”
“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贺老二长得这么结实。”像主人一样又长又直还强壮。
这要是让gay吧那些公0母0看到了不得直流口水啊,连他这个极品猛1看到了都为之一震。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低调的人大器不外露。
“怎么样,你行哥的手活不错吧,给个五星好评呗,下次再光顾呀。”
“哥给你开一张私人专属vip服务卡,好不好?”
路嘉行把贺览按在瓷砖墙上,嘴角微挑柔声道:“下次,要礼尚往来哦。”
“”
贺览犹如被煎烤熟透的鱼干,死气沉沉,不管回应什么到头来难堪的都只有他自己。路嘉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行为大胆,言语轻佻,脸皮过厚,毫无羞耻之色。
他收拾好自己就推开路嘉行夺门而出,这件事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一时消化不了,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只能落荒而逃了。
慌不择路时就容易被绊脚差点摔倒了,贺览从未如此失态过,他需要回到一个人的空间里冷静冷静。
路嘉行笑得合不扰嘴,就像偷尝到鱼干的大猫一样餍足回味着。
离吃到嘴饱腹的那天不远了。
管他直不直男,老子就喜欢这一款。
第二天,教室里。
路嘉行像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此时正在补觉,没有搭理坐在旁边的贺览,表面看似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实际是他昨晚靠五指姑娘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了。
想起前世他曾经开顾有庭的玩笑,还调侃人家和右手办场婚礼的话,自己就封双份的大红包。
真的是报应啊!
报应就像回旋镖啊,这回扎到自己身上了,他这些天全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坐在旁边的贺览强装镇定,内心却是忐忑不安,不知该什么面对路嘉行,这一百多天里,他不断潜移默化直至坠入谷欠望的泥流里了。
这个时期的少年都是血气方刚,未经人事经不起撩拨,风吹干柴一点就着。
再纯情的人,但凡沾染上谷欠望,就像决堤的河坝,就算事后再极力修补,也不如当初那般坚固紧密了。
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在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男人上半身是爱,下半身是谷欠。
到现在也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他对路嘉行的“兄弟亲密互动”形为,除了震撼、羞耻、排斥还有点食髓知味。
正当贺览还在出神之际,一中群里有人在他,手机震动个不停。
小程:贺览,兄弟,把路虎哥微信推给我。(呲牙大笑gif)
其他人都在群里嘘小程。
小程前几次都没机会当面问路嘉行要联系方式,自从前天晚上包厢一事后,他就更加坚定了想和路嘉行建立“兄弟亲密关系”的决心。
他在群里这么明目张胆地表达,其实是男生之间的一种“分食”默契,意思是宣布这是他看上的人,其他人不可以和他抢食。
跟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一样。
他是个直男,但是个开放爱玩的直男,互相手活是他的底线。
他曾经想跟贺览建立“兄弟亲密关系”,但被严厉拒绝了还遭到贺览老师的“教育”,没办法,他又打不过人家,也强求不了就只能放弃了。
贺览这小子对女生很有绅土风度,对季花魁那种骚扰程度都没有动过手;但对男生可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他对贺览有色心没色胆,只能背地里暗戳戳地肖想。
现在有一个人容貌与贺览不相上下,性格又豪爽大方的路嘉行出现,他不“移情别恋”才怪,遇到喜欢的就要先下手为强。
贺览知道小程的狼子野心,他等路嘉行自然醒后,就试探着问道:“行哥,小程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路嘉行对小程印象挺不错的,有些高兴道:“好。”
贺览表情有些怪异,但还是把路嘉行的微信推给小程了。
“哎,这个周末来我家玩吧?”
“”贺览想到路嘉行说过下次要礼尚往来的,难免想歪了,他还没有准备好,路嘉行做事从来不给别人时间准备的,总是搞突袭让人防不胜防。
路嘉行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快速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乱想什么呢,陪哥吃个饭都不肯了啊?”
“大嘴他们也去吗?”
“就我们俩个。”
“”
在附近和别人吹水的大嘴耳尖地听到了,“喂,你们商量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吃独食不带我了。”
黄牛随手揉个纸团砸向大嘴,“有你什么事啊。”
大嘴和黄牛这两人又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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