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糖葫芦了,又大又甜的糖葫芦。”
“阿娘我要吃糖葫芦。”
“行,阿娘给你买。”
风吹起车帘子,小孩正好看见坐在华贵马车里的人。便抬手指着马车道。
“阿娘,那姐姐可真好看啊。”
“那是大官人,可不能这么指着人家。”
姚茵撩起车帘子,命车夫停下。果然见到前面有人买糖葫芦。
……
姚茵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跟小孩似的跟着人买糖葫芦。
“陈婶你先回去吧,我去个地方,晚点再回来。”
……
钰臻撑着手坐在桌案前,手握着奏折看,一低头就见一双锦靴停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来便看到姚茵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
“你还来干什么?”不是走了么,他就说那几句话她便走了。钰臻气鼓鼓的,他抬着头怒看着姚茵。
姚茵将油纸包放到桌案上,“正巧见人在卖糖葫芦就买来些。”
钰臻盯着糖葫芦看了一会,随后小声道:“朕又不是小孩。”
姚茵看了钰臻一会,实在是不知道他怎么脾气越来越坏了,若不是想着他最近憔悴了些,上朝的时候还总恍神,她才懒得管他。
她顺势坐在桌案边,抬手将油纸包打开,递给钰臻。
钰臻双手搭着胳膊,就是不接。姚茵见此忍了又忍当她准备将糖葫芦拿走的时候,小皇帝才慢腾腾伸手接过。
姚茵就看着他吃,也不说话,钰臻心里还和姚茵置着气,也不同她说,就慢慢的咬着糖葫芦。
等他抬头的时候姚茵已经走了,他顿时又气了,把糖葫芦都扔了。
姚茵回来的时候,常簪有些惊讶道:“王爷不是出去办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浮王如今在京中,我们行事要更加谨慎,切不可打草惊蛇。”
“对了王爷,戴公子派人将此物送过来。”
常簪双手捧着小匣子递给姚茵。
常簪继续道,“戴公子还让人传话说,过几日是丞相的生辰,希望王爷能去参加。”
姚茵将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支血玉簪子和一个绣着梅花的香包。
……
丞相府。
姚茵到的时候戴墨便带着灵呦迎了上来。
许是丞相生辰的缘故,他没在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而是穿了件浅玫色的云衫,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
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娇俏。
“王爷。”
他冲着姚茵服了服身,待抬眼看见姚茵带上了他送的红玉簪子忍不住嘴角微翘。这簪子是他亲手画图设计的。
戴墨捏了捏帕子,悄悄走近姚茵一点。
靠得近了,能够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香味,这几日他不知道怎么了在屋内也闻到这股淡淡的香味。
戴墨抬手轻轻抚过铃铛,发出一阵铃铃响。
“这簪子和王爷真配。”
丞相生辰宴朝中大臣们都赏脸来了,姚茵来后不久,太夫和浮王后脚也到了。
浮王和她的王妃戴皖也一起下车搀扶太夫下车。
随后是容国公府的人也来了,国公府近两日也从来州赶来,国公的家人们脚尘较慢,所以此次只来了容国公一人。
姚茵垂眸想着事,今日这么热闹,定没人注意后院的事。
此时正是好时候。
喝酒的时候姚茵只轻轻抿了一口,其余的都倒掉。
她抬头看了一眼笑得很是高兴的浮王和她的王妃戴皖。
戴皖穿着一件枚金色华服,长得和戴墨有点像,比起来戴墨更精致了些,而浮王妃则更加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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