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一开始还挺高兴她不来找他,可是一天两天也就算了,可是连吃饭她都站在离他较远的地方,与平时大不相同。
“原来如此。”姚茵笑了笑,她怎么会想他会在乎她呢。
伸出手使劲揉了揉钰臻的脸蛋道:“臻臻若是气我,那就留下来陪着我好了。”
“那朕还是回去吧,朕出来这么久了,朝中定有许多事情需要朕去处理。”他也就是看不惯她故意远着他罢了,这跟回去比还是回去更重要。
还不忘轻轻揉了揉脸颊,心里暗道:“坏女人下手真重。”
他巴不得不见她,她不管他正好,他不稀罕,哼!
最好以后她也别来找他,他一个人会过得很好的。
姚茵送钰臻回到宫中后便走了,也没有像往时一样黏着他。
钰臻沐浴好后穿上他一贯穿着的鹅黄色黄袍,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皇宫舒服,就是在北寒住久了突然觉得殿里有些空旷,奇怪,他以前也没这感觉。
钰臻将此想法暂时放下,拿起奏折开始批,一边批一边不忘骂道:“都堆积这么多了,朕要看到什么时候,都怪坏女人,她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奏折。”
“皇上,皇上。”
他正皱着眉头批的时候,就听到柳腻一惊一乍的声音,便抬手捂了捂头。
“何事快说。”
柳腻匆匆忙忙进殿:“皇上,这段时间皇上不在太后都派人来找皇上几次了,奴可是好一顿说才暂时没让太后知道皇上不在宫中的事。”
“太后要找朕做什么。”平日里他可很少往太后那边去,太后也一般不来找他,怎么他不过才出去一小段时间他就找上门了?莫不是太后发现了什么。
钰臻赶紧拿去茶盏掩饰心慌,抿了口茶。
“太后说皇上也到年龄了,也该广纳后宫了。”
钰臻一口茶差点没咽下去,这太后什么时候关心起他的婚事来了,怎么好端端突然提起纳后妃之事。
他可是个男子,他如何能纳后妃?太后该不会是觉察出什么事吧,钰臻的手微握紧。
“太后几次派人来的都是为了这事?”
“正是如此。”柳腻赶忙应道。
“奴都回太后说皇上想先发展强大离国,然后在考虑这个问题。”
“可是太后说,纳后妃也是可以和安定国家一起进行的。”
这期中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最近朝中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再过一个月好像是快到百花宴了,属时各地封王都会来京中拜见皇上,还有其他国的人也要来,皇上怎么会忘记这事?”
钰臻捏了捏额角,他这一去北寒被坏女人缠得什么事都没去想,连着皇姐们要来京的事都没去想。
难怪太夫急着要给自己安人呢,原来是为这事,真是想得美,他是那么好拿捏的吗。
……
将军府,很是忙碌,下人们忙着熬药,凌凌和常簪一起看着火候。
姚宴的屋子内,薛布拿着医箱子给姚宴看腿,看往了后他接过姚茵手中拿着的药碗。
“公子将这碗药喝了,等会我来重塑筋脉,就不会那么疼,能减掉大部分的疼。”
姚宴喝药喝惯了,也不嫌弃苦,直接一口喝下,连眉头都没皱,只是面色较平时苍白了些。
手握紧被褥,虽怕可更多的是期待。
姚茵找来一眼布,走上前帮姚宴绑上,轻轻按了按他的手:“哥哥别怕,熬过了这一次以后哥哥的腿就能站起来了。”
正当姚茵要松开手的时候,姚宴却放手抓住她的手握紧了些。
姚宴眼睛没有往向姚茵,而是头朝着门边处:“别走茵儿,你陪着哥哥。”
姚茵看了一样眼薛布,见薛布点了点头,她便应道:“好,我陪着哥哥。”
只要没耽误薛大夫给哥哥治腿就好。
“等哥哥腿好了后,我就去找去疤的药给哥哥,定不会让哥哥留下疤痕的。”
“到时候哥哥可以和我一起去任何地方,哥哥这些年一直呆在军中,很少见过什么美景,哥哥你知道吗,这世上有很多很美的地方,到时候我一个个带你去看。”
姚茵见他有些紧张的模样,握着她的手用力得她都有些微疼,她便说起别的话,转移一下姚宴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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