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因的死掉了。

    当时察觉的比较快,所以宴会上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只以为是女人突然犯病或者是碰瓷这类。

    只有小部分人清楚女人已经死掉了,而且没有原因。

    虽然是这样,但他们心里还是默认是贺群下的手,但他们都没有做什么,毕竟只是一个身份低微,没有亲人的女人,不至于为她与贺家对抗。

    而同样知道女人死亡的林念娴,第二天就离开了贺家。

    但贺塬心中还是存疑,他查了很久,也有怀疑过是贺群下的手

    但是,他又知道贺群不会动手。

    所以一直是心中的一个重要疑点。

    这次被康其禄提起,一时间心头一跳。

    康其禄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大雨瓢泼,似要将这块小小的岛屿彻底沉入海底。

    贺塬等了等也没等到康其禄再开口,他侧眼看了眼楚行简,决定不能在耽误下去。

    “我知道但是死因不明,且”贺塬蹙了蹙眉,还是把话说了出去,刺激一下康其禄。

    “而且,是她贪图荣华富贵,明知贺群心狠,还要自以为是。”女人已经身死,贺塬本来不想这么说她。

    但自以为是这个词真的很好形容她,贺塬自己也感同身受,他的母亲林念娴也是如此,自以为自己在贺群的心里占据了多大位置,但其实也只是万花丛中里的牡丹,为王花,却不是唯一。

    在贺群眼里,林念娴只是一位妻子,不是情妇,仅此而已。

    至于爱不爱的,就要看贺群了。

    果然说出这样不算客气的话,让康其禄脸色骤变,唰的一下变得阴沉。

    他眼里的光黯淡地看不见底,里面流淌的全是阴冷。

    “是啊,她太自不量力了”

    “所以才落到一个身死都没人知道的地步,卑微的和一粒尘土一样”

    康其禄眼神发直,里面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痴怔。

    贺塬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怨念。

    男人抿了抿唇,开口道,“你在怀疑贺群吗?”

    听到这句话,在场不明事情因果的一群人纷纷一顿,愣愣地看向康其禄。

    如果真是这样,对于康其禄来讲,就是父亲杀了母亲,这种丑恶到残忍的地步。

    但听到这句话的康其禄没有神色的变化,反而摇了摇头。

    “如果是那样倒好了,我会亲手把贺群杀了。”

    “但是,不是他。”康其禄冷冰冰地望着贺塬。

    贺塬一愣,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感觉。

    康其禄神色不明地看着贺塬,眼睛微微眯起,像是打量一个货物一般,将贺塬从头扫到脚。

    然后道,“看来你不知道,查的不够仔细啊”

    康其禄侧过头,补充道,“看来她没敢告诉你。”

    贺塬听到这个她,心里一惴,陡然升起一股不安不详之感。

    林念娴

    卡康其禄笑着开口,“对啊,林念娴。”

    “害死我母亲的凶手,明明是林念娴。”

    贺塬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被雨淋过的身体本就发凉,现在更是如坠冰窖,心中凉的发疼。

    而一旁抓着绳子的俞珏也猛得松开了手,一脸苍白地看着康其禄,眼底有不信,却又有强烈的怀疑。

    看到这一幕的康其禄笑出声,他感到了满足,看到别人和他一样痛苦,他就很开心。

    “没想到吧风光霁月,冷清强大的林念娴是个杀人凶手。”

    “是个嫉妒心强的垃圾。”康其禄毫不客气地当着林念娴的两个儿子面前辱骂着女人。

    贺塬咬紧牙,努力冷静下来,开始捋线索。

    而一旁的俞珏已经陷入了慌乱恐惧,他仿佛是滤镜碎了,从而没了目标一般,像无头苍蝇乱撞。

    楚行简也是一片混乱,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眼神不住地往贺塬身上飘。

    贺塬注意到,猛得想起来了。

    他抬头看着康其禄试探道,“是吗?可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母亲她似乎有遗传病在身上。”

    女人的遗传病属于一种烈性病,一遭刺激便会全身抽搐,类似于羊癫疯这种癫痫病。

    康其禄没动,还只是静静看着窗外。

    “你知道她为什么宴会上闹吗?”男人声音轻轻的,仿佛出了神。

    没有等人回答,康其禄便自主接了下来。

    “因为她发现她生病了,但她还想继续照顾我,迫不得已去贺家找贺群了”

    “但没想到被某些人利用,直接出现在了宴会上,没人告诉这个可怜女人今天是宴会。”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还爱着贺群这种人渣,担心自己会不会毁了他的前途”

    康其禄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他低下头,神色看不清,却还是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悲伤。

    闻闲野在一旁,脸上闪过担忧与心疼。

    “而这一切都是林念娴,你们两位的母亲一手策划的。”康其禄转过脸看向他们。

    贺塬皱着眉,他不知道康其禄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把线索捋了捋基本都对上。

    为什么一个普通女人能闯过这个多保安阻拦进了宴会?还有,和女人交谈过的不多,林念娴的确是其中一个。

    更重要的是林念娴痛恨贺群,无论是现在不断挑衅,与贺家在商业上的竞争。还是刚离婚时,林念娴与贺群的针锋相对。

    这都在说明,林念娴很有可能早就存了报复之心,康其禄的母亲就是一把刀。

    康其禄嘴角还有一丝笑,但眼底全满是阴冷。

    “林念娴不敢告诉你们,她不敢告诉自己的孩子们自己是个杀人凶手,用言语刺激,甚至最后连道歉都没有,直接把尸体交给了贺群来处理林家掌权人哈哈哈哈,真够可笑的,她也配?!”

    康其禄牙关紧咬,痛恨与癫狂从眼底弥散。

    贺塬脸色冷硬透露些无力的苍白。

    他可以完全不信任康其禄的话,只相信自己的母亲。但心底的良知,和查到的证据都告诉他,这的确和林念娴有关。

    贺塬闭了闭眼,忍着颤抖不停的手,强行冷静下来。

    他的母亲同样是不幸的人,他可以相信林念娴言语刺激康其禄母亲发病,但他不信林念娴是故意的。

    旁边的俞珏脸色白的像一张薄纸,惨白得看不见一丝血色,他低下头,低声喃喃道,“不不会的”

    他对母亲的印象也许没有贺塬这么深,但从小来说,他的母亲清冷优雅,不屑于做那些争风吃醋,下三滥的事。

    不可能

    “不可能,她不是故意的!”俞珏在一旁抬起脸,定定地看着康其禄,脱口而出。

    康其禄转了下头,神情未变,只是淡淡道,“不是故意的有怎么样?人都死了”

    俞珏蠕动着唇瓣,生硬地低下头没再说话,像是被做成了提线木偶,一动不动。

    贺塬扫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

    康其禄倚在墙上,重新端起那杯酒,仔细地摇晃着,看着澄澈的酒液在灯光下一亮一亮的,像是有一堆星星沉入了海里

    男人着迷般地看着,一言不发,硕大的宴会厅里安静地针落可闻。

    贺塬察觉到一丝不妙,刚想说话。

    康其禄就慢吞吞地扭头看向众人,缓缓道,“现在,故事说完了”

    “该我报复了。”

    康其禄笑着看向贺塬,“过去,你们把我玩于鼓掌之间,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才公平。”

    “对吧?”

    “楚大明星。”康其禄转眼,看向被束缚的狼狈样子的楚行简,青年泪痕已干,在脸上极其明显,颈间红痕更添一份凄惨。

    康其禄笑得格外开心,手伸到后腰,从中掏出枪指向楚行简。

    一旁的贺塬脸色一变,刚想冲上前遮挡,却被早已预料的闻家姐弟困住。

    男人力量不可比拟,眼里全是戾气与凶狠,他激烈挣扎着,怒吼着,“放开!康其禄!你敢动他!”

    贺塬强有力敷着一层肌肉的手臂甩动,打在闻家姐弟身上,险些挣扎开来。

    但闻家姐弟毕竟练过多年,贺塬再强大,也抵不过两个练家子的压迫。

    闻闲野眼看压不住,一脚踹在男人的膝窝,贺塬强忍痛意,但还是被两人强行按在地上。

    楚行简看到贺塬压在地上,发出呜咽声,夹杂着哭腔,青年眼眶红润,他努力想向贺塬那里靠近,但却死死被俞珏拽住。

    无力感让他只能哽咽出声。

    贺塬单膝跪在地上,眼眸猩红,“康其禄,你别碰他,别碰。”

    康其禄睁大了眼,笑容更是夸张,像是西欧滑稽演员般,浮夸地让人心中陡升一股凉气。

    “哈哈哈哈。”

    康其禄抬起枪,嘴型夸张,“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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