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今年过年来我家吧。”
“你家不也你孤身一人吗?比我家多啥?”
沈南初的酒吧营业近一个月了,效益不错。今天特意比平时早起一会儿,先去zenith了解了一下经营近况,就跑到池屿的公司打发时间,顺便商量一下半个月以后的新年要怎么过。
沈南初没和顾焱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和池屿过,虽然人少,但两人也会认认真真的购置些年货,做一桌精致的年夜饭,温馨的过个团圆年。
和顾焱在一起后,每次都是开心的把顾焱送走,然后在顾焱的别墅给自己煮点饺子、简单做两个菜,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再给池屿打一通拜年电话,听他对自己一顿碎碎念,就算过年了。
但今年不一样,沈南初和顾焱分开了,池屿就不想让他独自面对新年了,想让他过来跟自己过年。
可是池屿没想到自己的提议一出,就被沈南初拒绝了,这小子现在能气死人。
池屿恨得牙根痒痒,拿起办公桌上的纸巾盒就朝沈南初扔了过去。
“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此时,沈南初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品着嘴里香草味的see’s candies棒棒糖,脸上一派满足,脑子里想的却是怎么把他哥抽屉里的另外几种口味的棒棒糖顺走,所以被突然砸到身上的纸巾盒吓一跳。
“我去,什么玩意儿?纸巾盒?哥,你砸我干啥?”
沈南初把纸巾盒放到身前的茶几上,继续策划怎么偷棒棒糖,没办法,好吃,甜。
“想什么呢?”
“偷糖!”沈南初想的太入神了,以至于听到池屿问自己,下意识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池屿已经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手里拎着个文件夹过来揍他了。
沈南初看见他哥冲过来的样子,堪比凶神恶煞。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跟池屿围着沙发绕起圈来,沙发足够大,池屿伸手打不到他。
绕了几圈后,池屿也发现这样下去揍不到沈南初,索性直接站在原地,把手里的文件夹朝沈南初扔了过去,被沈南初躲过了,文件散了一地。
“臭小子,皮痒了是不是?问你怎么过年呢?你到好,在这琢磨怎么偷我的糖?”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啊!”
沈南初把池屿扶坐到沙发上,讨好的给池屿捏着肩、捶着背。
“哥,正想跟你说呢,要不这次咱们在酒吧过年吧?”
“在酒吧过年?”池屿听见这句话,眉头微皱,一瞬间脑子里生出的想法就是:不可行。
酒吧过年?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是无家可归的人想出来的主意,他和沈南初虽然都是孤儿,没有别的亲人,但也不至于无家可归啊,往年两人过年也挺好的。
沈南初看不到池屿的表情,以为他哥在等他下面的话,于是继续说到:
“嗯,童钰轩今年不打算回美国了,酒吧里也有几个要留在本市过年的员工。一问他们也都是一个人过年,所以我和童钰轩想着要不就在酒吧过年得了。人多还热闹,所以就过来和你商量商量。”
“在那琢磨偷糖就是你来和我商量在哪过年的态度?”池屿把沈南初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扒拉下去,周身透出的都是“我还在生气”的气息。
沈南初也不在意,身体前倾,趴在沙发靠背上,伸出胳膊圈着池屿的脖子继续哄,
“谁让你一上来就给我个棒棒糖,你也知道我有多喜欢吃甜的,知道你还有,我能不惦记吗?这真不能赖我啊!哥~~”
池屿被沈南初叫出一身鸡皮疙瘩。
“沈南初,你几岁了?啊?还这么幼稚?”
“八岁。”
“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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