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辞别赵凯,向徐州进发。秋高气爽,天干物燥,也是赶路的好天气。这一日中午,到了泗洪。两人在路边驿站停下事?”李家庄的人一看,都跑回了家,栓上了门。原来此人正是黑沙帮主。
躺在地上的人对他说道:“就是这对狗男女,武功高强,我们都不是对手。”
黑沙帮主道:“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黄奇道:“我先来会会你。”示意辛七七不忙出手。
黑沙帮主道:“用兵器还是用拳脚?”
黄奇道:“你用拳脚我也就用拳脚了。”
黄奇扎开马步,侧面举拳。
黑沙帮主一招黑虎掏心,猛击黄奇胸部,掌风带着焦臭之味。原来掌中带毒。黄奇觉得头稍微有点晕,于是屏住呼吸,避开他的拳脚。幸亏他学过千里独行轻功,否则很难躲过黑沙帮主的拳脚,又快又猛。双方来来去去大战二百回合,黄奇全靠轻功周旋,不敢近身。黑沙帮主左手一举,喝道:“暗器来了!”右手迅速迎击黄奇面门。黄奇躲过了暗器,却没躲过黑沙帮主的毒掌,只觉得头一晕,失去了知觉。
辛七七见势不妙,立即挥剑直刺。黑沙帮主立即取出宝剑,和辛七七打得是难解难分。一开始,由于黑沙帮主刚和黄奇战过,辛七七是新战,再加辛七七的轻功卓绝,所以辛七七还能应付。后来黑沙帮主越战越勇,辛七七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强悍的对手,况且他的手掌还有毒。一百回合以后,辛七七渐渐力气难支,处于守势。身上多处受伤,披头散发,勉力支撑。
黄奇倒在地上,被风一吹,脑袋渐渐清醒。睁眼一看,辛七七身上血迹斑斑,只是靠轻功周旋。再打下去,肯定吃亏。于是把浑身力气都聚于右手,取出银针,趁着辛七七跳跃腾挪之际,用力挥向黑沙帮主的面门,然后又晕了过去。只听啊的一声,黑沙帮主仰面倒地。其他人一看,马上涌上来,两个人围住辛七七,其他人护着帮主上马,一起撤退了。辛七七用尽全力,把围攻她的两个人刺伤。两人也拔腿就跑。辛七七再也撑不住,坐倒了在地上。
凉风习习,月儿明亮。过了半个时辰,辛七七力气渐渐恢复。她找了一点水,喷向黄奇的面门。黄奇醒了过来,辛七七把他扶了起来。黄奇突然道:“他肯定是熊大的师父。”
辛七七道:“你说黑沙帮主?”
黄奇道:“是的。他用的毒的味道和熊大颇有相似之处。只是熊大的毒气味较轻,毒性也弱。你等我一下,我得把毒驱除出来。”
辛七七道:“我帮你。”于是和黄奇双掌相对,把自己的内力缓慢输至黄奇体内。黄奇想拒绝,怕给她造成内伤,但又怕她生气,于是就算了。两人内力源于同一支流,所以很快融合。黄奇聚息凝气,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辛七七收掌,扶住了他。黄奇道:“不碍事了,我们回客栈吧。”
经此一战,两人都元气大伤。在客栈休息了三天,两个人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往徐州进发。
徐州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交通枢纽。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两个人经多方打听,找到了那对夫妻。那对夫妻喜出望外,没想到黄奇真的会找过了,自古未有之奇事。男人名叫沈二,女人名叫韩菊。夫妻两人当日安排杀猪宰羊,招待黄、辛二人。约好了次日上午诊脉,看看是否找到办法医治。黄奇看沈二身体康健,声如洪钟,气血皆好,自忖应该是他老婆有点问题,是不生孩子的主因。当天沈二频频敬酒,把黄奇喝的东倒西歪。由于自家房屋不多,沈二安排黄奇住在自己家的客房,辛七七到邻居家借宿。
次日一早,黄奇替韩菊诊脉。看她脸色没有光泽,眼睛无神,声音轻微。搭脉发现肝肾二脉皆有不足,冲脉不通。这样的结果跟他预判相差无几。再看沈二,脉象舌苔都是平人之象,并无病脉。于是对沈二说:“你的妻子可以调理,你无需调理。”沈二道:“全
三个人一起往门口奔去。原来,是黑沙掌门和熊大一帮人找来了。
只听熊大叫道:“黄奇小儿,别来无恙啊。今天我师父来了,咱新仇旧恨一起算,非取了你们的小命不可。”说完,抡起断魂刀,就朝黄奇砍来。
赵凯挥剑迎战,两个人武功倒是不弱。你来我往,难分胜负。
黑沙帮主喝道:“熊、熊大,你、你退下。”他手中长剑一撩,断了两个人的兵器。
熊大道:“师父,你要替我报仇啊。这个黄奇,挑了我下体的筋脉,让我无法行男女之事,我以后就跟太监差不多。”说完,嚎啕大哭。
黄奇道:“熊大,你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知道吗?我没有取你性命,已经是对你很客气了。”
黑沙帮主道:“黄、黄奇,你就是不老真人的徒弟?”
黄奇道:“正是,你想怎样?”
黑沙帮主道:“我、我师父就是、就是你……你、你师父杀死的,你、你说怎样?”
黄奇道:“那肯定是你师父该死。我师父不杀无辜之人。”
黑沙帮主道:“你、你射了我一针,我、我成了结巴,你、你拿命来吧!”
黄奇知道他毒掌厉害,用布把鼻孔蒙住,挥剑斜立,喝道:“你是不是还想尝试银针的厉害?我今天再用针,就取你双眼了。你看看是留着它看美女,还是想成了瞎子?我看你还是滚回去,留条小命。如果还是欺压百姓、强抢良家妇女,我下次定然取了你的那双招子。
黑沙帮主倒是被他吓倒了,因为他的师父也是死于银针。他师父临死前特别关照他避开银针,他们的功夫无法克制银针。黑沙帮主考虑了再三,带了熊大他们回去了。
赵凯喜道:“恭喜大哥。还是大哥厉害,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最高层次啊。”
黄奇道:“是我师父厉害,把他们吓回去了。”
于是当天晚上,赵凯设宴庆祝。酒席上,赵凯多次敬酒,并对辛七七关爱有加。钦慕之意,溢于言表。
辛七七装作不知,找借口去和赵凯父母妹妹聊天。赵凯只能和黄奇喝酒了。赵凯搂着黄奇的肩膀说:“哥哥,这个辛姑娘长得很漂亮,一看我就喜欢。我能否向她表达爱意呢?”
黄奇道:“这个我不能做主啊。你现在酒喝多了,等你明天清醒的时候,直接问她酒可以了。你现在乱说话,不要闹得朋友都没法做了。”
赵凯一想也是,于是和黄奇猜拳行令起来,直到喝醉倒下为止。
次日,黄、辛二人告辞,说要去南方去看另外一个病人。赵凯无法挽留,只得惜别。临行前,赵凯送了一把宝剑给辛七七,说道:“辛姑娘,我是快言快语之人。这是我一直珍藏的宝剑,削铁如泥。今天我送给你,是想将来你看到宝剑如看到我一般,也能保护着你。请一定笑纳。”
辛七七知道他的用意,说道:“谢谢赵大哥的盛情款待。至于宝剑,太贵重了,我肯定不会要的。因为我觉得我配不上它,你应该送给英雄人物才是,或者留着自己用,因为你也是我心中的英雄。”说罢,转身而走。
黄奇拍了拍赵凯的肩膀,说道:“贤弟,我们向南而行,有空将来再聚。”
赵凯无奈,只能笑着和他们道别,相约以后再见。
于是黄奇和辛七七向南而行,渡江以后,辛七七并没有去看父母,直接往周庄出发。
那周庄的夫妻俩留的字条上,那个汉子名叫周全发,女子没留名字。到了以后,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他们家了。两个人喜出望外,赶紧领了黄奇去他母亲的房间。
黄奇仔细看了周全发的母亲脸色舌苔,把了寸口脉。原来是关节肿痛,腿不能行,风湿所致。于是黄奇给老太太调理了足太阳膀胱经和肾经,艾灸了犊鼻穴。三天时间,老太太的症状减轻。黄奇对她说:“伯母,你这个是风湿麻痹,不是中风。问题并不大。你在变天的时候,用艾灸灸烤一下,或者找当地的郎中配一点膏药贴一下,也就好了。平时注重衣服保暖,不能让腿吹风受凉。百病始于风,所以生活中一定要注意防止风邪袭击。我现在给你调理的差不多了,我先回去。如果将来还有什么问题,其实也不用找我,郎中基本都是能瞧好的。”
于是黄奇和辛七七告别了周全发一家。辛七七道:“黄大哥,能否先到我家看一下我的父母?”
黄奇道:“那是理所当然的。那么近,你应该回去看看二老。你还想学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哈哈哈哈。”
到了辛家庄,辛七七的父母家人可高兴了。一方面是因为上次为辛父治好了中风,另一方面是因为辛七七喜欢黄奇,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只是黄奇隐隐地觉得不安,他自己心中喜欢谁,现在还说不清。黄奇给辛七七的哥哥讲了黑沙帮主的事情,辛勤倒吸了一口凉气,批评他们太过大胆,批评妹妹辛七七多管闲事。
晚上吃饭的时候,辛勤把黄奇拉到了门外,轻声地说:“黄大侠,内人的月事已经几个月没来。看了我们当地的几个大夫,他们说也没有怀孕。配了几副汤药,喝了也没啥作用。这个事情内人也不好意思说,所以委托我偷偷地问你一下,你可有办法调理?”
黄奇道:“如果相信我,那我明天看一看,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叫她记着明天醒来的时间。”
辛勤道:“这你就见外了,我们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晚上我跟内人说一下,明天你瞧上一瞧。”
第二天,辛勤把黄奇领到他们的内室。黄奇切脉看气色舌苔。又切了脚上的冲脉脉络。对辛勤的妻子说:“大嫂,你这个月事不来,是气血不通,冲脉瘀堵不通。肝肾皆虚。这样我给你调理一下,你上午几时醒来的,大概?”
大嫂道:“大约辰时一刻醒来。”
黄奇在午时一刻给她补了足太阳膀胱经,并艾灸了神阙穴。午时四刻针刺补了肾经之太溪穴。晚上日落以后四刻补了足厥阴肝经之太冲穴。并嘱咐去药店郎中那里配一点黄芪,以补气之用;再配一点当归以补血之用。用法与用量遵照郎中的吩咐。
经过十天左右的调理,第十天,辛勤喜滋滋地来告诉黄奇,妻子的月事已来,他们准备再生个宝宝。黄奇哈哈大笑,非常开心。
辛七七也是十分的开心,对黄奇更是彻底的心服口服。连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有点色迷迷的感觉。黄奇倒是觉得不好意思,赶紧告辞要回去。
辛勤的妻子心情十分愉快。就在黄奇告辞要回黄山的时候,她把黄奇拉到了门外,问道:“黄大侠,谢谢你为我治病。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你觉得我妹妹如何?”
黄奇知道她的意思,只是自己的内心还没有决定。辛七七的侠气大方他也喜欢,张若兰的温柔美丽他也难忘。这两个人都是美人儿,他实在是难以抉择。于是对辛勤的妻子说:“大嫂,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没有考虑那么多。辛姑娘是非常优秀的,谁都会喜欢。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想到那么多,请大嫂理解。”
大嫂以为他是先立业后成家的意思,连忙说道:“理解,理解。那你可不能忘了我妹妹。”
黄奇道:“肯定不会。”他不敢再多聊,赶紧起身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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