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狗奴才,醒醒!”
卫淙拍了拍季寒州的面颊,见他一动不动的,眉头蹙得就更深了。
他只是想教训教训狗东西,暂时还没想让他死。
当即就扯下季寒州的腰带,松开他的衣衫。
而后双手交叠,按压着他的小腹。
试图将狗奴才肚子里的水压出来。
狗奴才的唇齿一松,往外哇哇吐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总算醒了过来。
卫淙冷眼盯着他看,还未来得及开口训斥。
就见那狗奴才,明明刚才眼睛已经睁开了,能咳嗽,会喘气,眼瞅着活过来了。
结果在看见他的一瞬,白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这个演技委实有些拙劣,卫淙眉心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暗道了三声好。
他费心费力,把这狗奴才的命,从阎王殿拽回来了。
结果这狗奴才倒好啊,没有半点感激便罢,还当着他的面,用这般拙劣的演技,“昏迷”过去了。
狗奴才想唬弄谁呢?
卫淙气极反笑,倒也没有立马就戳穿狗奴才。
反而缓缓起身,抬腿就往屏风边走去。
可他故意在抬腿时,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季寒州的侧腰——没敢踢太重,狗奴才不会武功,不禁踢的。
而后就看见季寒州眉头紧锁,死死憋着气,咬着牙,脸色都白了。
卫淙暗暗冷笑,径直跨过季寒州,走到屏风前,整理衣着。
等再回转过身时,季寒州还跟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卫淙暗道,真是能装,他倒是要看看,狗奴才有多好的忍耐力,能装到什么时候!
遂随手取来案上的红烛,缓步逼近。
卫淙站在季寒州身旁,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沉声道:“你这个狗奴才实在胆大包天,再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怕是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
季寒州的心脏砰砰乱跳,偷偷掀开一丝眼皮偷看,就见卫淙半蹲在他面前。
手里还攥着一根红蜡烛,满脸阴恻恻的,也不知道要对他做什么。
可是很快,他就明白了。
卫淙抬手一件件地挑开了季寒州的衣裳,露出了少年平坦光滑的胸膛。
而后,便将手里的红蜡烛斜倾,火苗噗嗤一声,红焰剧烈地跳动起来。
没一会儿,烧融的蜡烛油,便宛如下雨一般,滴落在了季寒州的胸口。
季寒州只觉得胸口蓦然一疼,随即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下意识就攥紧了拳头,死死咬紧牙齿。
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来蜡烛还有这种用途。
居然也是一种让人痛不欲生的刑罚!
初时,季寒州还能隐忍着假装昏迷,一动不动。
可该死的狗皇帝,该死的卫淙。
居然都不换块地方的,一连十几滴蜡烛油,专门滴在同一块皮肉上,宛如烙铁一般,疼得人头皮发麻。
季寒州好想哭的,心里咒骂狗皇帝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卫淙笑道:“狗奴才的皮子倒是白皙,同女子相比,也不遑多让,虽出身贫贱,但也生得细皮白肉的。”
“这红蜡不好,不如朕平日里点在寝殿中的好,若是让人取了来,今日非得把狗奴才的心肝都烫出个窟窿不可。”
说着,卫淙就歹毒的将红蜡烛,缓缓往旁边一挪,故意让蜡油去烫季寒州胸前的两簇红缨。
季寒州哪里受得了这种酷刑!
当即就缓缓醒转,假装才刚刚清醒,挣扎着要爬起来跪好。
卫淙“啧”了一声,不悦道:“谁准你起身的?躺回去!”
这狗奴才不是喜欢装死么?
不是喜欢在地上躺尸么?
那他今日就好好给狗奴才一个教训,让他以后看见脚下这块地,就害怕得直打哆嗦。
季寒州明明怕得要命,可还是依言躺了回去,根本不敢抬手去挡。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烧融的蜡烛油,一滴一滴地落在自己的身上,随即就传来炙烤的痛楚。
很快整片胸膛都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又疼又痒的。
季寒州实在忍不住,抬手挡了一下,就被卫淙抓着手腕,往旁边一甩,冷斥道:“难道你想让朕传唤御林军进来?”
“就这么想让别的男人,看见你衣衫不整,楚楚可怜的模样么?”
那自然是不想的。
季寒州咬紧牙关,眼泪汪汪地,寻思着,不知道求饶管不管用。
要不然,还是说几句好话吧,先拍拍马屁,要是不管用,再另作打算。
于是乎,季寒州深呼口气,又开始吹了:“皇上龙体贵重,惩罚奴才不打紧,只是求皇上别伤了自己的手。”
这般够奴颜婢膝,够卑微,够苟延残喘了吧?
说完季寒州都有些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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