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就下起了小雨,空中细雨绵绵,仔细看雨下成了一副细纱挡在人眼前,叫人看什么都不真切。
景明收拾好就坐上自家马车去学堂。街上人不多,只有三五人或是撑着油纸伞,或是带着斗笠走在雨中。
景明到学院时正巧见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貌似是哪位王公贵族的车驾正准备打道回府。
待景明进到学堂,果然大家都已经来的挺齐了,他赶忙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等先生上课。
可能昨日锋芒太露,今日景明坐在堂中总会有视线偷偷打量他,课上先生也对他诸多提问。“似乎过于显眼了,这可不行。”景明本意不想出风头于是收敛锋芒,回答的虽然平庸,但又让人挑不出错来。
一堂课上完,课间休息半刻钟,学生们大多三五一堆聚在一说说笑笑。
本朝民风较为开放,男女均可进学,女子可从商,也可行医,但切忌男女间私相授受,甚至珠胎暗结。一经发现,绝不姑息。
景明寻思着如何不着痕迹的找巧慧说上几句,毕竟他们现在还未有过交集,贸然上前,显得唐突了。
在景明寻思着如何上前搭话的同时,一名男同窗已经走到了巧慧身旁和她似乎相谈甚欢。
景明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心中不爽,还来不及多想就已经抬步走上前去。
“景公子可是有事?”巧慧正同李平川说着话,忽然见景明朝这走来,但又不做声,只在李平川身后站着。心下觉得奇怪,于是出声询问。
巧慧的话引得李平川转身朝景明看去,“景公子怎在我身后,可是有事找我?”
景明被问的思绪一空。他本是气火上头,一时冲动过来的,还没想好以什么名目过来搭话,这要怎么答话?
“李兄,我见你课上作的诗文都是极出彩的,而我却不甚精通,故而想来找你讨教。”景明很快便顺杆爬,找了个说辞自圆其说。
“讨教不敢当,若是能帮上忙平川乐意之至。”李平川暗暗观察着眼前这位景公子,不知他意欲何为,但若是能和他交好倒也不错。
“李兄谦虚了,景明现下就有一处难解,不知李兄可否为我解惑?”
景明见他同意,打算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然后再找个理由把人从巧慧旁边支走。
“可否稍等片刻,现下我与江小姐说还有事未完。”
李平川说话时看像巧慧,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巧慧被李平川这一眼看的心中奇怪,“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下次再做也行,李公子去帮景公子吧。”说完又莫名其妙的去看了景明一眼,他给人的感觉也很奇怪,还是少交集为好。
随后景明就把李平川拉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自己课上写的诗递给他“李兄看如何改改才好?”边说还边用他那山泉般清澈的眼睛看着李平川,心里想的却是“若是可以,真想一个咒术把你丢到茅坑里头。”
李平川是无法知晓景明心里的盘算的,他眼睛看着诗心里却在感叹“这景明还真是生了一副好样貌,若是女子必然是倾城之姿。”
当然景明也不知道里平川此时竟然在对他的容貌做评价。
很快就又上课了,两堂课后就到了午时,学堂休课,各自回家用午饭。
景明的马车走在巧慧身后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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