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昇差点手软直接瘫在地毯上，他喘气，滚圆的喉结在周尔手中滚动，他几乎想开口让周尔动手摸一摸。
但是当他看向周尔，张了张嘴，眼神柔和下来，乖乖说：“舒服。”
周尔的手几乎快包裹不住，她目光澄净，她只是好奇，在她的白驹过隙的记忆里，似乎有两个人日日夜夜在她耳边问这样的话，但是她努力去想，只有声音，她听过好多好多这样的话。
谢昇撑起身体，脖子往前抻，喉结抵着周尔柔软冰凉的手心，他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他弯下腰，下巴挨着周尔的手，他有一种命脉被周尔抓住的感觉。
谢昇眼尾绯红一片，眼睛都潮湿起来，他看着周尔，“为什么要这么问？”
周尔回神，感受到手下滚烫的温度，讪讪收回手，“经常听到妈妈这样问爸爸，我就好奇问一下。”
周尔看着谢昇现在任人搓揉的面若桃花样歪头一笑，“不过你舒服就好。”
谢昇一下子像被泼了凉水，那对父母都教了周尔什么，他们人呢，他们有没有教周尔怎么保护自己？
谢昇慢慢坐起来，坐到沙发上，周尔也坐回原位，继续做笔记。
谢昇看到册子封面上的“林戈”二字，心里一慌，开口，“周尔，去购物吗？”
周尔不抬头，“可是我没什么需要买的啊。”
谢昇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忍不住气结，他蹲到周尔面前，“可是我看你家里都没有什么诗词相关的东西，你已经不喜欢诗词了吗？”
周尔一激灵，忘记了这回事，“腾”地站起来，“最近忘记买了，我们走吧。”
谢昇拉住周尔，“总不能穿睡衣出去吧，换件衣服吧。”
周尔扯过墙上那件裙子，直接往身上套。
谢昇看周尔钻不进去，上前一看，后面的拉链没拉开。
“周尔，后面的拉链没拉开。”
周尔转头，看不到后面，“有拉链吗？可以拉开吗？我上次都是直接套的。”
谢昇轻轻地拨开她脖颈后的头发，拉下拉链，“钻出来吧。”
周尔甩甩头，发梢扫到谢昇的鼻子，谢昇鼻头发痒，他又把拉链拉上。
两个人出门，谢昇漫不经心地问，“周尔你以前的裙子都没有拉链吗？”
周尔还在想有什么诗词相关的书籍，听到他问，嘟囔了一句，“我都是直接穿的，拉链没什么用吧。”
谢昇长出一口浊气，他捏紧拳头，青筋凸起，那对父母究竟教了什么？只用口说，不示范吗？
“谢昇，你想买什么吗？”周尔侧头。
谢昇从来没逛过超市，他连超市里面具体卖什么都不清楚，他掩饰性地咳嗽一声，“去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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