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华丽的好似幻梦的庄园里,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而他们之间又有一个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那个被誉为银欧泊的孩子
他们的公爵,那位尊贵无比的老爷,海因里希·d·艾顿——他唇角总是挂着最温和平易近人的弧度,以至于让人忘记他那极富有攻击性的轮廓
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充斥着矛盾感,让你产生和他之间浓烈到无法忽视的割裂感,当你觉得这一定是个狠厉的人,他偏偏又会向你彬彬有礼地说“谢谢”“劳驾”“抱歉”,当你认为这个人是个克制温柔的绅士——哦,上一个这么认为,并且冒犯了公爵的人,现在连祭奠他的人都没有了
在这样一位先生的手底下做事,可是一件可容易的事儿,起码庄园里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克制和缄默——并且——不要抬头”这是老管家在他们这一批佣人在培训第一天警戒他们的,并且教他们时刻铭记在心,“不要抬头,因为你只是个卑微如鼠的佣仆,不要说话,因为你只是个物有所用的工具”
当时的帕西并不理解,为什么偌大的庄园要如此的冷清,没有一丝鲜活——连那风中摇曳的玫瑰也像冰制成的
后来,在她升为近身佣人后的第一次服侍主人用餐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那位她连看都不敢看的小先生,小公爵——犹如一朵被揉烂的娇花,被迫着在大理石制成的洁白餐桌上绽放,被高大的男人强硬的纠缠着——美不胜收
可怜的,黏腻的少年音还未说完便被封在了唇齿当中
帕西一直低着头,克制着颤抖的身体,她此时无比感激那枯燥乏味的培训,让她能够在任何情况下保持着冷静,
在她的视线里,只能看见那柔嫩洁白的小臂和宛如花茎般的手指,都乖顺无力地搭在深灰色的不菲西服上,把干净整齐的表面揉皱,洁白被污染,看见这一幕,她便明白,为什么人们总是热衷于破坏美好的事物——因为他们脆弱的一面更能激发藏在人的劣根性中的欲望——帕西此时无比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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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里,门内的令人羞耻的声音依旧在响
亚德里安听见他最喜爱的小玫瑰无法承受般求饶——向他的雇主,那个尊贵无比的公爵——毕竟小玫瑰只会向一个人叫papa对吗
亚德里安停滞了有了好一会儿,又重新迈开步子,朝门走去,每一步都轻的像羽毛落地,手在袖口里不自觉的颤抖着
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条缝隙,足以窥探房内的颜色
他最喜爱的小玫瑰,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此时正绽放在别人的手里
他看见他的小玫瑰躺在床上,闭着那漂亮的眼睛,他视力很好,能够清晰的看到小玫瑰颤抖的眼皮,汗珠打湿的脸庞,那一瀑银丝散落在绛红的床单上,让他想起红丝绒包裹的宝石,象牙白的皮肤染上勾人的粉嫩,樱花一样盛开在身体上
‘和梦里一样,都那么美——’他呆呆地想到,眼神飘乎
公爵的身材很好,好到可以到秀场上做模特的程度,高大和娇小,力量和荏弱,这一幕几乎是一幅反义词做出的油画,浓艳到惑人心神
‘这是一朵玫瑰化成的精怪——’很久以前有个男人曾有幸见过小伊迪丝,并留下这样绯色的话语,扬长而去
那原本嫩红的唇被熏的得犹如抹了鲜血,让人几乎失神
在亚德里安窥视的两个小时里,小玫瑰早已昏过去
整整两个小时,亚德里安纹丝未动,就这样看着他所理想的“妻子”被别的男人……
‘为什么——他们不是——’亚德里安静悄悄地离开时脑子里昏昏沉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小房子里,没人知道他今天下午来到过,也没人知道他离开
他给自己开了一瓶以前从来不会动的红酒,自饮自酌,迷迷糊糊过了一个晚上,期间艾顿家的管家打过电话来,他只说“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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