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颜跟凌亦封还没离开南岭镇,温月锦就被官差抓进了县衙的大牢,罪名是私通乱党。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望着阴暗的牢房,还有四处乱窜的老鼠蟑螂,温月锦抓着牢房的木栅栏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温时颜陷害我,是她陷害我。”
她刺耳的吵闹声将看守牢房的狱卒吵得烦了,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落下,冷得她牙间儿都在打颤。
虽说这会子天已经热了起来,可牢房里阴森寒冷,囚服都单薄的很,寻常都觉得严寒刺骨,何况一盆冷水浇下来。
“吵什么吵,你私通辰王逆党谋害殿前指挥使大人证据确凿,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用。”狱卒大喝一声,他打开牢门,挥起鞭子狠狠的朝温月锦甩去。
温月锦躲闪不及,身上被打出了几道血痕。
“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是想要温时颜死而已,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逆党啊。”温月锦疼的缩成一团,低声哭起来。
“哟,这不是我们家意气风发的锦姨娘么,这是怎么啦?”在温月锦最狼狈的时刻,一道幸灾乐祸的女音从栅栏外传进来。
温月锦抬起头,胡员外正室柳氏那张徐娘半老的脸出现在她眸底。
“你来做什么?”她立马像一只准备战斗的公鸡,竖起全身的毛发,瞪着柳氏。
柳氏抬头摸了摸自己的鬓角,笑得无比欢颜,“难得你自己作死,我怎么能不来送你一程呢?”
“滚,滚,滚!”温月锦哪能不知道柳氏的意图,朝着柳氏大吼大叫起来。
她越是如此歇斯底里,柳氏就越觉得痛快。
想当初,她刚刚嫁入胡家的时候,仗着胡员外对她的喜爱,处处跟柳氏作对。
那一口气,柳氏如今都憋在喉咙口。
“老太婆,你别得意,老爷会救我。老爷一定会救我,我有了老爷的孩子了,一个月了。”不想在柳氏跟前丢了面子,温月锦强撑着残破的尊严,叫嚣道。
她不开口还好,她话一出,柳氏眸底划拉过杀意。
胡员外尽管妻妾众多,膝下却只有三个女儿。
倘若让他知道温月锦怀孕了,保不齐为了儿子,花钱将人给保下来。
柳氏当然是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的,她眸光一冷,立马有了主意。
“银霜,去把牢头给喊过来。”柳氏撇了下头,低声对跟随身侧的婢女道。
婢女会意,立刻去把牢头喊了过来。
胡家算是北桥镇的首富,就是在南岭镇,也有些财名。加上柳氏来的时候,出手非常阔绰,所以牢头对她非常的尊敬。
“大娘子有何吩咐?”
柳氏掏出十两银子放到牢头手中,皮笑肉不笑的道:“这贱蹄子胆大妄为,竟敢私通逆党,着实是败坏了我们胡家的门楣。好在她只是个下人,发卖了便是了事。可她到底是伺候过我们老爷的,传出去,到底影响老爷的名声。”
她话堪堪落下,牢头即刻就领会了她的意思。
“大娘子放心,小的省的,定处理的干干净净的,不让大娘子为难。”
“如此,就有劳了。”柳氏很满意,点了点头,又塞给牢头五两银子,“小小意思,请兄弟们吃酒的。”
牢头接过银子,一对眸子盯着银子发出闪亮的光。
他当牢头一个月的月钱才八百文,眼前这位大娘子一出手,就顶他一年的俸禄呢。
于是,牢头怀着喜悦的心情,点头哈腰的将柳氏送走,转身来到关押温月锦的牢房。
“你呀,也是命不好。走了这一遭,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说着,他走到牢房里,拿起鞭子勒住温月锦的脖子。
求生的本能让温月锦不停的挣扎起来,她双手胡乱挥舞,在牢头手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牢头怒了,一脚踹在她的腰上,收起鞭子。
“贱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怒骂一声后,牢头上去猛踹温月锦,鞭子也不停的甩到她身上。
囚衣本就单薄,哪里经受得住鞭子的摧残,半柱香的功夫后,不仅温月锦被打得伤痕累累,她身上的囚衣也碎成破缕。
牢房最侧边的墙壁上开了一扇窄小的窗户,微弱的阳光穿过窗户落到牢房里,正好照在温月锦身上。
破碎的囚衣遮不住她白皙的肌肤,特别是血红色肚兜半遮半掩下的雪峰,让人心猿意马。
牢头也是个男人,瞧着眼前的娇花我见犹怜的模样,他哪能受得住。
“反正你都是要死,不如让老子爽一爽!”说完,牢头饿虎扑羊般扑向温月锦。
“不要,不要碰我,滚。滚开,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温月锦看穿牢头的念头,死命的往旁边挪去,还尖声叫吼着。
奈何她身上的伤让她寸步难行,而她的反抗更加激起牢头征服的兴致,他把她压在身下,扬手甩了她两巴掌。
温月锦被打得懵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牢头扒光,被他肆无忌惮的凌辱。
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她后悔了,她后悔不该去招惹温时颜。
牢头发泄够了,才从温月锦身上起来,穿戴好自己的衣服,还踢了温月锦一脚。
温月锦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下一片血红,她的脸色也苍白的吓人。
“滋味还不错。”牢头瞥她一眼,轻挑的在她身上吐了口痰。
“畜生!”温月锦恨极了,她强撑着起身趴到牢头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敢咬我。”疼痛让牢头的面容极尽扭曲,他一脚踢开温月锦。
“本还想多留你两日,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子就成全你。”他大步迈上去,一脚踩在温月锦的背上,用鞭子勾住她的脖子,狠狠的用力。
脖子上的紧勒感让温月锦喘不过气来,她用手指拼命的想掰开鞭子,奈何她的力道抵不过牢头的。
随着窒息感越来越强,温月锦的眼前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她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温月锦终于断气了,头垂了下来。
牢头这才松开鞭子,又往尸体上吐了口痰,“晦气!”
生怕温月锦死不干净,牢头拔出自己腰间别着的长刀,在她身上连捅几刀,见她确实没了反应才是放心的离开了牢房。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