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如惊涛骇浪般冲击着余温辞脆弱的神经,他忍无可忍手掌用力捏着她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是骨头碎裂的声音,齐可染脸色巨变捂着手腕疼得脸色苍白。
她手一松,捆着余温辞的绳子就被一股强悍的灵力冲碎,成了好几节。
余温辞从容不迫地收回手,站起身俯视着地上的人,面无表情地开口:“滚!”
她面色像是调色盘一般五彩斑斓,心道: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呢!
可是那又如何?齐可染甩了甩被捏断的手,笑得阴森可怖。
然后她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抄起鞭子,朝男人的脸色打去,凌厉的鞭风带起阵阵破空声。
系统出的玩意品质自然最好,齐可染眼见着余温辞白玉般的脸庞上,浮现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她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得意洋洋道:“师尊的脸真嫩呀!”
“孽徒找死!”余温辞涨红了脸,冷如冰霜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一把捏住了鞭子,往后一扯,齐可染猝不及防地扑倒在了怀里。
她轻浅的呼吸洒在他的颈间,淡粉色的唇瓣近在咫尺,美人媚眼如丝,与先前的卑微全然不同,仿佛修为千年的狐狸精。
余温辞顿觉喉咙干哑,像是被哽住了喉咙,他欲推开面前的人。
齐可染却恶劣地搂住了他的腰身,栖身在他紧抿的唇上轻轻一嘬。
嘴里还说着脸热的话,“师尊长得真好看,让徒儿好像蹂躏啊!”
“逆徒找死!”他脸黑如锅底,想要释放灵压直接将齐可染制住,却感觉手腕一凉。
齐可染不知何时取出了一个银色的手铐,咔嚓将余温辞的双手铐在了一起。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胸腔里像是积蓄了许多气,马上就要炸开了。
余温辞咬了要唇,冷漠淡然的神色瞬间崩塌,他怒得双眼发红,气急败坏道:“你想死吗?齐可染!!!”
最可恨的是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无法解开,反而把手腕勒出红痕来,感觉身体如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
他站起身朝前走了几步,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眼看着要朝地上跌去。
“师尊~”齐可染扶住了余温辞的腰,手掌恶劣地掐着他的后腰,五指并拢摸了一把他手感很好的屁股。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充斥着余温辞的脑袋,他板着脸,甚至不知改做和表现。
整个人都是茫然不知所措。
齐可染就在这时将人按到了地上,她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搂住了他的后颈。
在他杀人般的视线里,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贝唇轻捻,如品尝这世界最美味的食物。
她整个人攀上了他的腰,在两人呼吸急促中,放开了他。
齐可染舔了舔嘴角,大字母狠狠擦过余温辞被亲得微肿的唇,手指从他的下巴一路划到了喉结。
他喉结滚动,细密的汗水蓄成了一粒粒细汗,滚落在领口里。
她啧啧称道:“师尊真是会勾引人。”
余温辞心中的恼怒被齐可染过火的动作扰乱的思绪,他清明的眼渐渐染上情欲。
从未有过想此刻这般难耐,哪怕是之前中了情毒也尚且可以忍受。
这一次却格外的猛烈,然而身前的女子总是在勾起他欲火的瞬间,抽身离去。
余温辞苦苦煎熬,眼尾红得透亮,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淡粉色。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羞恼道。
齐可染撇嘴,笑得肆意妄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柔软地小手对他的身体上下齐手。
“师尊想要吗?”
“不。”他口是心非地狡辩。
“那可由不得你呀,我的好师尊。”
逸云阁内,仙人衣襟散乱,脸色红润地躺在地上,他紧咬着唇,时不时发出难奶的哼声。
而做恶的那个人却衣襟整齐的坐在一旁,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把周围能用的一切东西都使在了他身上。
齐可染拿着殿中燃烧着的蜡烛,好奇道:“师尊你说我要是把这蜡油滴在你那里,会怎么样!”
许久过去,直到夜色浓重,又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来。
逸云阁外响起了声音,“师尊你在里面吗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
红梅昨日被齐可染吓跑了,回去一琢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齐可染给骗了。
她今日特地早些来找师尊,就是为了在师尊面前先倒打一耙,把所以事都推在齐可染哪里。
红梅以为里面没有人,推开门进去,一股淡淡的石楠花的味道传来,她皱眉还来不及反应。
女子清脆的声音满身戏谑,“师尊啊您可真让我失望!”
红梅面色难看,不一会儿就看见齐可染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出来。
她瞪着眼,眼珠子都要掉出眼眶了,差异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齐可染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轻蔑地撇了一眼,“关你屁事儿。”
“你!”
她眉头微蹙,狐狸似得眼尾勾出漂亮的幅度,“你喜欢的师尊在里面,快去吧,孩子!”
红梅怒不可遏恨不得撕烂她的嘴,怒道:“你才是孩子!我是你师姐!”
“哦,师姐再见。”她挥了挥手告别,转眼没了影。
出门的一瞬间齐可染挂在脸上虚假的笑容,散了个干干净净,她冷眼道:“系统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任务都是这样的变态!你们不会是故意诓骗我的吧!”
【怎么会呢,宿主您想多了。】
“上个世界怎么回事?若不是男主自杀,我根本完不成任务,要是任务失败了会怎么样?”
系统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您将失去投胎的资格成为孤魂野鬼。】
齐可染冷笑了一声,嘴角勾出讽刺的幅度,“你在威胁我?”
【这一切都是您签订快穿系统开始就订好了的规矩。】
“规矩?”她哈哈大笑,“跟疯子在一起吗?我在这样下去我他妈得快变成那些狗男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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