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尸坠楼案-成为红方情报员后,我身份隐藏度再没升过晋江
第5章 女尸坠楼案-成为红方情报员后,我身份隐藏度再没升过晋江-成为红方情报员后,我身份隐藏度再没升过-笔趣阁
成为红方情报员后,我身份隐藏度再没升过
作者:无聊无语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目安嘉习顿时慌张起来,连忙解释道:“不是,目暮警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凶手,我也是受害者。”
目安嘉习抬手指了指尸体,“我刚刚路过这里,结果就被从楼上掉下来的这个人给砸中了,不信你问他们,有一群人证呢。”
安室透也出声帮她解释,“目暮警官你真的搞错了,她不是,这个人在掉下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目暮警官木愣了一下,抬头看周围人都在点头附和,目暮警官这才知道搞乌龙了,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只是你这个模样很让人误解,实在不好意思给你造成了困扰。”目暮警官连连道歉。
“没事。”目安嘉习连连摆手。
随后目暮警官指挥警员拉上了警戒线,把围观群众与案发现场隔开,幸好案发现场被保护的很好,并没有遭到破坏。
警员在各自忙碌的收集证据,拍照,目暮警官先核对了死者的信息,然后去酒店里调查监控。
而目安嘉习也起身去到了酒店洗手间洗漱了一下,把手上的血迹给洗干净,但衣服显然是要报废了,根本没有洗的必要,也根本无法再穿了。
幸好小兰与园子今天是出来逛街的,买了几身衣服,见状就借给了目安嘉习,让她先换上。
目安嘉习从卫生间出来后,就回了大堂,结果却没找到小兰他们几个,问了一旁干活的警员后,才知道他们去三楼调查线索了。
目安嘉习也没第一时间上楼,而是出了酒店,走到了尸体前,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一旁的警察知道她是与安室透他们一起的,就以为她也是侦探,所以也并没阻止她。
目安嘉习认真仔细观察,尸体是趴在地上的,而且从上面掉下来的时,有她做垫背,她没事,她却血肉模糊。显然在掉下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而且根据她猜测,凶手估计是想营造一个她是自杀的假象,显然他选错了地,这个地方,人来人往地,一不小心就会砸到人,这个计划很容易就全部崩盘。
只能说是这个凶手,犯罪真的不带脑子的。
也是幸好遇上她命大没被砸死,甚至还感觉身体倍儿棒,啥事儿也没有,要不然她铁定跟那个凶手拼命,非踹他两脚泄气。
目安嘉习视线从头部移到腰部,突然好像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目安嘉习半蹲着的姿势,微微侧下头靠近尸体,发现了一个细小的线头搭在尸体腰部的衣服上。特别细的一根,不明显,一般不仔细看真的会忽略掉。
目安嘉习连忙指着这个位置,叫警察,“警官,这有线索,快拍照记一下。”
旁边的一名警察连忙走过来,仔细一看,还真是,连忙拿起相机拍照,拿起镊子把东西夹起放进了证物袋,顺便还夸了一句:“小姑娘,还挺细心的。”
目安嘉习笑了笑没回答,起身打算去楼上找他们,好不容易能现场围观一次柯南与安室透他们的破案高光时刻,目安嘉习才不想错过这一场好戏呢。
结果刚一起身,就听到了救护车的鸣笛声,声音越来越响,逐渐朝这里靠近。没一会儿就看见了一辆救护车停在了群人外面,有两个医护人员从车上下来扒开人群向里面走来,跟警员交谈:“有人叫救护车说这里有人被高空坠物砸中,深度昏迷停止了心跳。”
目安嘉习向酒店里面迈进的脚步一顿,高空坠物砸中,深度昏迷。目安嘉习回想起刚刚安室透是对她做过心肺复苏,那这救护车就是给她叫的。
目安嘉习转身走向那护士,花了两分钟的时间解释,最后满怀歉意地送他们离开。
目安嘉习这才准备朝酒店的门口走去,一转身看到了尸体的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男孩子模样的高中生。看背影,目安嘉习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但更多的是惊讶,目安嘉习抬头看了一眼酒店,心想:这世良真纯不会就住在这里吧,这么巧。
虽是有些诧异,但目安嘉习也并没有过多关注她,直接进了酒店上了三楼。
一出电梯,目安嘉习就看见了正在走廊里的高木,随即出声喊道:“高木警官。”
高木闻声看过来,“你好,有什么事吗。”
目安嘉习小跑到他面前,“我就想问一下,柯南他们在哪。”
高木因为昨天在现场看到过他们三个在那说话,以为目安嘉习跟柯南他们是认识的,并没有多想,就直接给她带路。
七绕八拐地走到了员工通道,又走了一段路后,这才找到了正在杂物室里的柯南他们。
目安嘉习看了一眼随后走了进去,看样子这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
现场除了目暮警官他们,还有三个目安嘉习没见过的陌生男女。
看到这,目安嘉习心里不禁地吐槽道:呵呵,名侦定律三选一,熟悉的场面,熟悉的配方,要是再来一个毛利小五郎这场破案铁定精彩。
柯南与安室透满屋子乱窜,查探线索,而那三位陌生的男女则是跟着目暮警官站在中间交代自己一天的行程,一旁还站着小兰她们两个充当听众。
目安嘉习淡定地走了进去,小兰眼尖率先注意到了她,连忙上前,“这位小姐,是你啊,你怎么上来了,你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毕竟刚才你的状况挺惊险的,吓死我了。”
园子也凑上前,“对啊,你还是到医院查看一下吧,刚才真的太吓人了。”
目安嘉习笑了笑,“没事了,没事了,刚才救护车过来,护士帮我查看了一遍,真的没事儿,活蹦乱跳的。”
小兰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没事就好,刚刚真的挺吓人的,要不是因为有安室先生,你真的就危险了,对了,还没跟你说我叫什么呢,你好,我叫毛利兰。”
“我叫铃木园子,很高兴认识你。”
目安嘉习听见小兰的话,这才觉得事情的严重,估计那时候要不是有安室透,她早就嗝屁了。这么说,安室透又成为了她的救命恩人,两次遇险,都是被他所救,这大恩呐无以为报,想来想去,决定更要努力工作获得更多情报帮他搞垮黑衣组织,这份大礼才能配得上救命之恩。
目安嘉习也道:“我叫目安嘉习,你们可以叫我嘉习,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们。”
这时,世良真纯从门口进来,见小兰与园子跟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站在门口旁聊天,她也好奇的凑上来,“你们聊什么呢,这位小姐是?”
小兰见状立刻当起了介绍人,“这位是目安嘉习小姐,我们刚认识。嘉习小姐,这位是世良真纯,我们是同班同学。”
目安嘉习对着世良真纯微微点头,“你好。”算是认识了。
世良真纯也亮起虎牙,笑道:“你好,哎,你就是刚刚别人讨论的那名受害者吧。”
目安嘉习不好意思道:“纯属倒霉,意外。”
两个人聊了几句,世良真纯便跑开去找柯南他们,听那三个人的不在场证明。
目安嘉习见状,也跑了过去。
首先,正在说话的是一位穿着简单,一股书呆子气息的男生,男生名叫安川阁里。
“我是跟踪过她,但那是因为她故意撕碎我的毕业证,我气愤的只是想教训教训她一下而已,并没有想要害她的命。而且最后我看到有人,也没继续跟她了,直接掉头返回了包厢,一直跟同学在一起,不信你问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所以这件事跟我从头到尾一点关系都没有,中间也就只是出去了一次,那也是去了一趟洗手间,也是有人陪着的。”
目暮警官严肃的说道:“大概几点钟去的洗手间。”
安川阁里回忆道:“是在9:40左右,因为出去的时候,有人正好在问几点钟,我听到了,大概隔了五六分钟我就回来了,然后就一直待在包厢。”
“好,那你呢,叫什么名字,与死者花介嘉思又有什么关系。”目暮警官继续询问着另一旁扎着马尾辫的女生。
马尾辫女生闻言说道:“我叫黄岛阿洁,是花介嘉思的同学。”
“我们查到,你在与死者分开后,还跟踪过她进了员工通道,在里面待了将近十分钟后才慌忙离开,请问你去里面做什么,而且据我们调查,在校时你曾有过被她长期的校园霸凌,各种欺压。”
黄岛阿洁神色明显有一些异样,“我,我今天来这里是因为同学毕业聚会,来了之后就被她叫住,让我帮她买牛奶,但因为没说清楚要买什么牛奶,结果导致买回来的牛奶她不喜欢,找到我之后就对我又打又骂,把我当成出气筒。我也因实在气不过,就偷偷的跟上去了,但后来看见安川阁里一直在跟踪她,本想放弃但又不甘心就又跟了一段时间。最后看见有人找花介嘉思,没一会儿两人就一起进了员工通道,而跟踪她的安川阁里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就走了。见他走后,我偷偷地进了员工通道,但进去后看那两个一直在那说话还挺长时间的我根本没机会下手,最后也就只好放弃回来了,然后一直待在包厢哪也没去。”
“她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出来的时候人还活着的,开门的时候我还嫖了一眼手表上,时间是9:40,之后我就一直待在包厢里,一步都没离开过,我虽然被她长期欺负,但我也没想到要害人命啊。”
目暮警官侧过头又看向站在另一旁始终没说话的卷棕色长发女生。女生一头卷棕色长发及肩,身材高挑,周身散发着一股女强人的气息。
目暮警官看着她询问道:“你呢,说一下具体情况。我们通过监控查看到,你是死者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并且在里面呆了足足15分钟时间,最后才离开的。”
卷棕长发女生看了一眼目暮警官,沉默了两秒,才开口说道:“我叫黑谷悠,今天过来也是参加班级里的毕业聚会。9点到了这,在包厢里待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就听到同学在说花介嘉思在走廊上。我也因为找她有一些私人事情,于是就出了包厢找她,因为环境原因不适合谈一些隐秘的私人事情,于是就进了员工通道里面的杂物间,就是这里,与她谈事情,但没有几分钟我就走了。后来因为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又去了一趟厕所。”
“你在厕所里大概待了几分钟。”
“应该有十分钟。”
这时,安室透突然提出问题:“你具体跟她谈什么事情,可以说说吗?”
黑谷悠犹豫了两秒,还是说了,“就是offer的事情,本来毕业前就有一家公司发了offer给我。我以为这份工作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结果前几天收到人事部的邮件,说公司因为人员调动,不能录用我了。因为刚好知道那家公司是花介嘉思她们家的,所以我就找她,想请她帮一下忙。”
安室透又问道:“我刚才听你同学说起花介嘉思和你,说你的这份offer之所以没有,是因为花介嘉思的报复。听说花介嘉思有个喜欢很久的男生,结果在告白时,却被对方拒绝并告知他喜欢的是你,所以花介嘉思才会因此报复你,这事你是知道的吗。”
黑谷悠表情微微有些差异,但还是点了点头:“知道。”
看着安室透与黑谷之间的对话,目安嘉习不禁地想笑。
这安室透明明早就知道了黑谷悠找花介嘉思是谈什么事,却还是偏要人家亲口说出来。
只能说,真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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