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姓名？”
“张冠中，警官你去你们那什么内网上看看，肯定有他们两个的通缉令！这小孩估计是高考没考好，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啊！”
……
“你是光城人？”
“嗯。”
……
“为什么要连夜从丰都来阳城？”
“为了找人。”
“找什么人？……老大，您来了，坐。”
“一个……朋友。”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翻了翻电脑上的笔录，开口道：“同伙？”
他突然顿住了：“你叫什么名字？”
“江限。”
“你认识风景霆？”
江限看到那人胸前的证件，迟疑道：“王阳？”
五分钟后，“正道的光”被警车护送到了高铁站，还是不甘心地跟随行的警员解释：“他们在路上的密谋真的特别凶残！警察同志……”
……
阳城苏东市公安局刑侦支队。
一个刚进警局实习的实习生不知道死活地问道：“老大，你就是他要找的同伙啊！”
王阳抹了把脸，拍着实习生的头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他转身进了接待室，坐在条椅上的二人见他进来连忙起身。
楚钦是被江限拽起来的还在状况之外，一不留神袖口的东西滑了下去。
“咣当”，一把匕首大喇喇地掉在王阳面前。
“……”
“……”
王阳：“不是我说，江同学，你是不是跟风景霆那个傻子呆久，智商退化了？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怎么能带着这么一大笔现金到处乱晃呢？！万一，我是说万一，今天这个司机是个匪徒，你们就是人财两空！”
“小孩子家家就不要成天带着这些危险的东西。”王大队长嘀嘀咕咕地坐到二人对面，转首问江限：“他说你是有些东西想问我，是不是想来阳城当兵啊？”
风景霆早些日子就跟他说，有个远方小表弟刚高考完，想找他咨询一点事情，他就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眼前这俩人考不上什么好大学，想托个关系进军营。
“是……”江限接过王阳倒的茶水，“谢谢。”
王阳又贴心地给楚钦也倒了一杯：“不是说明天来吗？怎么提前了？”
“出了些意外，我想问的是，十一年前吕局长……”江限还没说完，王阳就猛地抬头。
江限疑惑地看着他，百叶窗半开着，把阳光裁剪得棱角分明，条条整整地打在青年警察身上，王阳眼神肃穆，表情分外凝重，整个人像是一尊冰冷的石像，全然不复之前的亲切。
他侧首看了看窗外，走廊里的人都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这间气压骤降的接待室。
王阳这才开口道：“你要知道，十一年前我才刚进警队实习，我哪能知道这些？”
楚钦没看懂剧情，镇定地饮了一口茶水。
“可是……”江限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此时接待室的门被敲了两下，下一秒那个实习生探头进来：“大哥，老大找你开会呢。”
“马上就来。”，王阳应了声，又冲那个实习生招了招手，“今天学校的事多不多啊？”
实习生屁颠屁颠地走到王阳面前，对领导突如其来的关心丝毫不设防：“不多不多。”
王阳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那你就领着这两个小弟弟在城里好好玩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啊？”实习生不满意地诧异了一声，“不是说好今天带我出现场的吗？”
王阳已经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你蒋叔叔已经带人走了，你要不就回学校？”
实习生撇撇嘴，算是同意了。
江限皱着眉头，看王阳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这个人是在让这个小警察监视他们。
三人就近办了张电话卡，随后小袁警官送二人去了一家酒店，二人办了入住后把那个行李箱放下，小袁警官在楼下等。
江限靠在沙发上出神，楚钦取了服务生的餐食放到桌子上：“在想什么？”
“王阳肯定知道，他是故意不说的。”
当时他那句话都没说完，王阳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等今晚吧，他要是想说肯定会今晚告诉你。”楚钦把早饭往江限面前推了推。
“那辆车查的怎么样了？”
楚钦摇摇头：“只知道是一辆北汽昌河0s，没有车牌号，很难查清是哪个地区的。”
就这样断了吗？
吃完早饭后，小袁警官说要带他们在阳城好好转转，江限提议说不如去冠华大学看一看。
小袁警官摆摆手：“不行的，头儿在那抓人呢。”
“大学出事了吗？”楚钦问道。
“不是，是冠华附近的一处高铁站，说是有个从丰都逃来的嫌疑人，要咱们帮着堵一下。”
江限下意识看向楚钦，难道林长乐真的坐高铁来了阳城？
楚钦：“坐高铁逃跑不是很容易被抓到吗？”
小袁警官低低地笑了一声：“肯定有傻的啊。”
这话不假，二人一时无言以对。
楚钦故作惊讶道：“那他是犯了什么事？竟然逃了这么远？”
小袁警官不疑有他，知道是大哥的远方表弟，就当个八卦讲了：“好像是跟女朋友闹矛盾了，俩人在路边打架，然后他对象就被路过的车撞了，本来没什么，结果这人也不报警，也不打120，直接改了高铁票连夜跑了，就很可疑。”
现在江限已经确信那个坐高铁跑路的傻蛋就是林长乐了。
江限：“那今晚王阳哥还能请我们吃饭吗？”
“放心好了，又不是什么大案子，老大出马肯定手到擒来。”小袁骄傲道。
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眼下就等着晚上去警局见林长乐。
二人强打着精神跟小袁警官在城里逛景点，下午就以午觉为借口遁了，分手前江限还特意强调去警局接他们。
他们在车上也没睡好，一沾枕头就睡了一下午。
五点半的时候楚钦给小袁警官打了电话，但是他没接。
江限有股不祥的预感，抓起车钥匙就下楼，楚钦紧跟着他去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楚钦坐到副驾驶上：“苏通说，林家来人不知道跟丰都当局说了什么，那边好像已经结案了。”
江限一边倒车一边问：“那林长乐人呢？”
“徐晗说，他回光城了。”
“嗯？”
“他说联系不到你，就托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江限看了一眼聊天记录，徐晗说林长乐已经回去了，问是不是婚礼提前了，这小子一心念叨着苏苏，所以才会格外关注。
江限转过头：“你问他是不是亲眼见到过林长乐。”
徐晗回的很快：那倒没有，只是他和沈欢欢的八卦传的全城都是，听说林家老头都要去南城见沈欢欢的大伯了。
楚钦把手机息屏：“我觉得林长乐没回去。”
“我也是，他要是真回去了，林家肯定是想办法把那个消息压下去，而不是一天之内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林家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真的知道丰都车祸的真相吗？还有那辆北汽跟林长乐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限直接打方向盘去了警局，被值班的警花姐姐告知王阳出现场还没回来。
楚钦悄悄拉了下江限的手，低声道：“去城北的高铁站。”
二人不做停留，跟着导航一路向北去了高铁站，难道王阳在高铁站蹲了一天？
倒霉的是这车从丰都到阳城就没再加过油，上午又跟着三人转了大半个市里，眼下已经在没油的边缘了。
二人走小道，去了最近的一个加油站，这个加油站很偏几乎在城郊，装备也十分简陋，四周都是长起来的玉米地，深可藏人。
此时还不是下班的时间，加油站没什么人，只有一辆车在加油，闲着的加油站员工正靠着柱子聊天。
二人把车停好，楚钦下车走到他们面前交涉。
江限也下车透了口气，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到正在加油的那辆车上。
——是一辆白色七座商务车。
江限立马打起精神走到楚钦身边，只是这辆车有车牌号还是阳城当地的车牌。
“……左尾灯是坏的……”
“那辆车，好像是我们在桥上遇到的那辆。”江限低声道。
楚钦不动声色地看向夕阳下的车辆，那辆车在加油，但司机并没有出来。
二人默不作声地靠近，那司机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觑了后视镜一眼，从窗口扔了一张百元大钞，一踩油门，瞬间滑出加油站。
正在收费的加油员完全没料到眼前的车辆会突然暴走，猝不及防地被它掀翻在地。
加油站瞬间乱作一团，扶人的扶人，看伤的看伤，其间还夹着几句骂娘的声音，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往前追了几步，眼看着追不上了。
江限收回手机：“我拍到了他的车牌号，只是不知道这车牌号是不是真的。”
万幸那个加油员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没伤到骨头，现下正扶着腰靠在椅背等同事拿酒精消毒。
二人装作看热闹的样子混进人群里。
“真倒霉，碰到个疯子。”受伤的加油员，一边支着腰一边骂骂咧咧，“我刚才就看出来了，这人不对劲。”
一人拧了一瓶冰水递给他：“怎么说？”
那人狠狠地啐了一下，低头道：“大夏天的带着个口罩，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神经病一样！”
楚钦上前一步：“你看见他车里面有几个人吗？”
“两三个吧，副驾驶上坐了个大小伙子，后座上不知道。”
“喝酒了吧？”
“嗑药都不带这样的！”
二人从人群中退出来，回到车上。
江限：“那个人会是林长乐吗？”
小袁警官没接电话大概率是跟着王阳在蹲现场，这就说明王阳蹲了一天一无所获，江限和楚钦也觉得林长乐不会傻到真的坐高铁来阳城。
林家人说林长乐已经回了光城，王阳他们在高铁站堵这个傻蛋，更离谱的是他本人似乎又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小加油站。
“姓名？”
“张冠中，警官你去你们那什么内网上看看，肯定有他们两个的通缉令！这小孩估计是高考没考好，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啊！”
……
“你是光城人？”
“嗯。”
……
“为什么要连夜从丰都来阳城？”
“为了找人。”
“找什么人？……老大，您来了，坐。”
“一个……朋友。”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翻了翻电脑上的笔录，开口道：“同伙？”
他突然顿住了：“你叫什么名字？”
“江限。”
“你认识风景霆？”
江限看到那人胸前的证件，迟疑道：“王阳？”
五分钟后，“正道的光”被警车护送到了高铁站，还是不甘心地跟随行的警员解释：“他们在路上的密谋真的特别凶残！警察同志……”
……
阳城苏东市公安局刑侦支队。
一个刚进警局实习的实习生不知道死活地问道：“老大，你就是他要找的同伙啊！”
王阳抹了把脸，拍着实习生的头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他转身进了接待室，坐在条椅上的二人见他进来连忙起身。
楚钦是被江限拽起来的还在状况之外，一不留神袖口的东西滑了下去。
“咣当”，一把匕首大喇喇地掉在王阳面前。
“……”
“……”
王阳：“不是我说，江同学，你是不是跟风景霆那个傻子呆久，智商退化了？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怎么能带着这么一大笔现金到处乱晃呢？！万一，我是说万一，今天这个司机是个匪徒，你们就是人财两空！”
“小孩子家家就不要成天带着这些危险的东西。”王大队长嘀嘀咕咕地坐到二人对面，转首问江限：“他说你是有些东西想问我，是不是想来阳城当兵啊？”
风景霆早些日子就跟他说，有个远方小表弟刚高考完，想找他咨询一点事情，他就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眼前这俩人考不上什么好大学，想托个关系进军营。
“是……”江限接过王阳倒的茶水，“谢谢。”
王阳又贴心地给楚钦也倒了一杯：“不是说明天来吗？怎么提前了？”
“出了些意外，我想问的是，十一年前吕局长……”江限还没说完，王阳就猛地抬头。
江限疑惑地看着他，百叶窗半开着，把阳光裁剪得棱角分明，条条整整地打在青年警察身上，王阳眼神肃穆，表情分外凝重，整个人像是一尊冰冷的石像，全然不复之前的亲切。
他侧首看了看窗外，走廊里的人都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这间气压骤降的接待室。
王阳这才开口道：“你要知道，十一年前我才刚进警队实习，我哪能知道这些？”
楚钦没看懂剧情，镇定地饮了一口茶水。
“可是……”江限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此时接待室的门被敲了两下，下一秒那个实习生探头进来：“大哥，老大找你开会呢。”
“马上就来。”，王阳应了声，又冲那个实习生招了招手，“今天学校的事多不多啊？”
实习生屁颠屁颠地走到王阳面前，对领导突如其来的关心丝毫不设防：“不多不多。”
王阳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那你就领着这两个小弟弟在城里好好玩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啊？”实习生不满意地诧异了一声，“不是说好今天带我出现场的吗？”
王阳已经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你蒋叔叔已经带人走了，你要不就回学校？”
实习生撇撇嘴，算是同意了。
江限皱着眉头，看王阳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这个人是在让这个小警察监视他们。
三人就近办了张电话卡，随后小袁警官送二人去了一家酒店，二人办了入住后把那个行李箱放下，小袁警官在楼下等。
江限靠在沙发上出神，楚钦取了服务生的餐食放到桌子上：“在想什么？”
“王阳肯定知道，他是故意不说的。”
当时他那句话都没说完，王阳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等今晚吧，他要是想说肯定会今晚告诉你。”楚钦把早饭往江限面前推了推。
“那辆车查的怎么样了？”
楚钦摇摇头：“只知道是一辆北汽昌河0s，没有车牌号，很难查清是哪个地区的。”
就这样断了吗？
吃完早饭后，小袁警官说要带他们在阳城好好转转，江限提议说不如去冠华大学看一看。
小袁警官摆摆手：“不行的，头儿在那抓人呢。”
“大学出事了吗？”楚钦问道。
“不是，是冠华附近的一处高铁站，说是有个从丰都逃来的嫌疑人，要咱们帮着堵一下。”
江限下意识看向楚钦，难道林长乐真的坐高铁来了阳城？
楚钦：“坐高铁逃跑不是很容易被抓到吗？”
小袁警官低低地笑了一声：“肯定有傻的啊。”
这话不假，二人一时无言以对。
楚钦故作惊讶道：“那他是犯了什么事？竟然逃了这么远？”
小袁警官不疑有他，知道是大哥的远方表弟，就当个八卦讲了：“好像是跟女朋友闹矛盾了，俩人在路边打架，然后他对象就被路过的车撞了，本来没什么，结果这人也不报警，也不打120，直接改了高铁票连夜跑了，就很可疑。”
现在江限已经确信那个坐高铁跑路的傻蛋就是林长乐了。
江限：“那今晚王阳哥还能请我们吃饭吗？”
“放心好了，又不是什么大案子，老大出马肯定手到擒来。”小袁骄傲道。
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眼下就等着晚上去警局见林长乐。
二人强打着精神跟小袁警官在城里逛景点，下午就以午觉为借口遁了，分手前江限还特意强调去警局接他们。
他们在车上也没睡好，一沾枕头就睡了一下午。
五点半的时候楚钦给小袁警官打了电话，但是他没接。
江限有股不祥的预感，抓起车钥匙就下楼，楚钦紧跟着他去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楚钦坐到副驾驶上：“苏通说，林家来人不知道跟丰都当局说了什么，那边好像已经结案了。”
江限一边倒车一边问：“那林长乐人呢？”
“徐晗说，他回光城了。”
“嗯？”
“他说联系不到你，就托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江限看了一眼聊天记录，徐晗说林长乐已经回去了，问是不是婚礼提前了，这小子一心念叨着苏苏，所以才会格外关注。
江限转过头：“你问他是不是亲眼见到过林长乐。”
徐晗回的很快：那倒没有，只是他和沈欢欢的八卦传的全城都是，听说林家老头都要去南城见沈欢欢的大伯了。
楚钦把手机息屏：“我觉得林长乐没回去。”
“我也是，他要是真回去了，林家肯定是想办法把那个消息压下去，而不是一天之内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林家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真的知道丰都车祸的真相吗？还有那辆北汽跟林长乐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限直接打方向盘去了警局，被值班的警花姐姐告知王阳出现场还没回来。
楚钦悄悄拉了下江限的手，低声道：“去城北的高铁站。”
二人不做停留，跟着导航一路向北去了高铁站，难道王阳在高铁站蹲了一天？
倒霉的是这车从丰都到阳城就没再加过油，上午又跟着三人转了大半个市里，眼下已经在没油的边缘了。
二人走小道，去了最近的一个加油站，这个加油站很偏几乎在城郊，装备也十分简陋，四周都是长起来的玉米地，深可藏人。
此时还不是下班的时间，加油站没什么人，只有一辆车在加油，闲着的加油站员工正靠着柱子聊天。
二人把车停好，楚钦下车走到他们面前交涉。
江限也下车透了口气，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到正在加油的那辆车上。
——是一辆白色七座商务车。
江限立马打起精神走到楚钦身边，只是这辆车有车牌号还是阳城当地的车牌。
“……左尾灯是坏的……”
“那辆车，好像是我们在桥上遇到的那辆。”江限低声道。
楚钦不动声色地看向夕阳下的车辆，那辆车在加油，但司机并没有出来。
二人默不作声地靠近，那司机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觑了后视镜一眼，从窗口扔了一张百元大钞，一踩油门，瞬间滑出加油站。
正在收费的加油员完全没料到眼前的车辆会突然暴走，猝不及防地被它掀翻在地。
加油站瞬间乱作一团，扶人的扶人，看伤的看伤，其间还夹着几句骂娘的声音，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往前追了几步，眼看着追不上了。
江限收回手机：“我拍到了他的车牌号，只是不知道这车牌号是不是真的。”
万幸那个加油员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没伤到骨头，现下正扶着腰靠在椅背等同事拿酒精消毒。
二人装作看热闹的样子混进人群里。
“真倒霉，碰到个疯子。”受伤的加油员，一边支着腰一边骂骂咧咧，“我刚才就看出来了，这人不对劲。”
一人拧了一瓶冰水递给他：“怎么说？”
那人狠狠地啐了一下，低头道：“大夏天的带着个口罩，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神经病一样！”
楚钦上前一步：“你看见他车里面有几个人吗？”
“两三个吧，副驾驶上坐了个大小伙子，后座上不知道。”
“喝酒了吧？”
“嗑药都不带这样的！”
二人从人群中退出来，回到车上。
江限：“那个人会是林长乐吗？”
小袁警官没接电话大概率是跟着王阳在蹲现场，这就说明王阳蹲了一天一无所获，江限和楚钦也觉得林长乐不会傻到真的坐高铁来阳城。
林家人说林长乐已经回了光城，王阳他们在高铁站堵这个傻蛋，更离谱的是他本人似乎又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小加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