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江限下到一楼，发现江太太还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下来有些慌张地翻了一页书，李叔把他的自行车停在后园，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走，正让司机往这推。
江限就坐在厅里跟江太太大眼瞪小眼。
人人都说这个江学迩丧妻后无缝衔接，所以这位江太太到底是六月来的还是十一月来的？
江限坐在沙发上，不玩手机，静静地思考剧情，江太太再看不下去书了，没话找话。
“江限和奕奕在一个班吧。”
“邻班。”
“平时有学习上的问题可以问问奕奕，弟弟的成绩还是可以的。”
“嗯。”
三秒后，江太太又拿起了书。
三秒后，江太太又放下书：“你平时也不着家，我也没问过你的成绩和生活，是阿姨的失职。”
“一千四百六十七名。”
“挺不错的，高三一共多少人呢？”
“一千四百六十七个人。”
“……”江太太决心把书焊在手上。
“楚叔叔有没有问过楚钦的事？”江限看出她的局促，也开始找话题。
江太太如蒙大赦：“前些日子来过，楚家的小公子一声不吭地跑了三四个月，楚家那叫一个……”
江限靠着沙发听他的继母聊琐碎的家常，这人天天像个吉祥物一样宅在家里不见人影，偶尔见到个活人直接话痨附体。
“听说丁阿姨也回来了。”
前一秒还口若悬河的江太太突然梗住了，她表情一滞，如避洪水猛兽一般应付着点点头。
江限微微坐直身体：有瓜。
江限还没来得及细品，李叔就招呼他出门，女主也从楼上下来了。
啧，到嘴的瓜飞了。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请个假？”江限起身道。
“是啊，欢欢身体要紧，要是实在撑不住就在家里休息休息，陪陪阿姨。”江太太也看向沈欢欢。
沈欢欢想起被话痨支配的恐惧：“不了，阿姨，后天就要考试了，我还要回去复习。”
江太太大失所望，满脸不舍地把他们送出了门，临走还嘱咐江限要多回家看看。
管家早就安排司机在门口候着，江限执意要骑自行车回去。
废话，没了这自行车他和楚钦根本回不了家。
想着反正也要迟到，江限索性跑到海边墓地看看那张卡的密码。
到了墓地江限才发现墓碑上的生日只精确到了月，密码的后两位还是要靠猜。
他又从上到下重新浏览了一遍，发现钟欣是阳城人。
——又是一个新地图。
……
再回到教室的时候语文课还没开始，江限又在课本下面发现一份范文。
下课的时候江限追上老头，把今天的三张随堂小测和一篇照着范文框架仿写的抒情文一并交给了他。
老头很给面子地夸他有进步，江限谦虚地把功劳归结到那篇“下水文”上。
“什么下水文？”老头一头雾水。
江限把那张作文纸抽出来：“就是这一篇，不是您放我桌上的吗？”
老头拿起作文纸仔细默读了一遍：“确实是篇适应性很广的好文章，不过不是我写的，看字迹这么秀气倒像是女孩子的笔迹。”
江限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江限：十三姨是不是开始给我下套了？
系统：ithinksotoo
江限：no!god!please!no!
系统：爱情嘛（点烟，早晚的事。
江限问起时，十三姨面上闪过一丝惊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温诗灵眉眼含笑地看着他。
江限：完蛋，还真是。
系统：爱情嘛（点烟，早晚的……
江限：我该怎么办？
系统：根据你的人设来看，你无法拒绝。
系统：邪魅一笑，爱她，保护她，占有她。
江限单手撑在课桌上，“邪魅一笑”：c，这样笑，脸疼。
“你的笔迹很好认。”
温诗灵故作羞赧道：“我昨天报到的时候听语文老师说了一句，算是你送我书的谢礼吧，我试着改了一下字迹，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系统：别愣着，说词。
系统：呵，女人你骗不了我的。
江限：我拒绝。
江限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温诗灵开始主动出击：“昨天老师说的辅导书我没买到，不知道你放学有没有时间……”
系统：快！刷好感度的好机会，接受，主动点。
江限点头：“我可以带你去。”
“那就提前谢谢你啦。”
“不气，是我该谢谢你的范文，我也没什么能帮你的，以后不用再这样麻烦了。”
温诗灵嫣然一笑：“你化学就很好啊，我们以后可以一起讨论问题啊，我刚回国大部分知识都还搞不明白。”
温诗灵前桌的同学听闻此言脊背一僵，最终还是没回过头。
他能说什么？说你的同桌化学考了六分？！
江限提前告诉楚钦自己晚上可能要回去晚些，他没有明说是去干什么，不然楚钦肯定会跟着。
物理老师还在讲台上吐沫横飞：“这套卷子有点难，我都做错了三四道，所以大家不要因此而丧气，胜败乃兵家……”
楚钦趁着他灌鸡汤的空子，回道：你是不是不想做饭？
被看出来了？
江限脸不红心不跳：我去给你挑生日礼物。
讲台上的物理老师看到他们台下的小动作，狠狠地敲了敲黑板：“都给我抬起头！楚钦，我问你，麦克斯韦的电磁场理论这么好笑？”
楚钦绷着嘴角站起身：“不好笑。”
“那你在下面捧着手机笑什么呢？”物理老师放下粉笔，靠在讲桌上好整以暇道。
他压根没听课，也不知道老师到底在讲什么，就想找个寻常人开心的理由搪塞过去，轻咳了两声：“这本卷子没丢分，有点小开心。”
刚错三四道题的物理老头：……
“坐。”老头梗住了，话锋一转，找台阶道，“江限你呢？你低头干嘛呢？你也全对了？”
江限老老实实站起身：“没。”
老头正要顺着“台阶”往下走。
“……错了一道选择题。”
“……”
显然台下并没有几个人相信，但碍于校霸的威名也没人敢笑，只有徐晗憋着笑在凳子上颤抖。
物理老师狐疑道：“你们是同一份卷子？”
“对。”“对。”
“下课来办公室找我，坐下。”老头嘀嘀咕咕地转过身。
徐晗实在是憋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别过头：“老大，高啊。”
“？”
徐晗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真假？”
江限把卷子塞到他手里。
徐晗难以置信地核对了参考答案，随即拍大腿，兴奋道：“我就说！那个帖子肯定有用，你还说人家夸张！”
他动静不小，物理老师的眼刀又甩了过来，徐晗当即偃旗息鼓，不敢吱声。
温诗灵一直静默着没说话，心下忍不住怀疑自己拿到资料的真实性，说好的学渣呢？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
……
最后一节自习课，温诗灵去二楼的音乐教室练琴，音乐老师拖堂，江限靠着栏杆微微出神。
“哥。”江月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你在这干嘛？”
等十三姨。
“等一个同学。”江限答。
“是你同桌吧。”小丫头一脸八卦，暧昧地把同桌两个字拉长，“那你等吧，我先回去了。”
她飞快地跑下楼梯，拐弯的时候还撞了正在上楼的楚钦。
楚钦莫名地看了看急着下楼的江月：“这么着急？”
江限不知道沈欢欢是不是在江月这里受了什么刺激，今天中午才会做出那番举动。
楚钦见他恍神，拽了拽他的外套：“你不是说给我买生日礼物吗？我在停车场等你好一会都不见你人影。”
江限发现楚钦这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你去了不就没惊喜了吗。”
楚钦若有所思，好像还真是这样，蠢男人，真贴心！
“你真好！”
我又哪里好了？
江限本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但这样的“随口”越来越多，就像是幼儿园老师对小朋友的夸奖“你真棒”“你真厉害”，最直接，最热烈。
可惜这都是他未曾拥有的，所以每次楚钦开口的时候他都很敏感，江限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犯什么病，是不是被这个幼稚鬼同化了，被莫名其妙地夸了两句之后就破天荒地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好人了。
“其实，”江限干涩地开口，“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就像那只小黑猫，明明说好不要却总是忍不住偷偷喂些食物，他一边想着什么时候让楚钦走，又一边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陪伴。
楚钦没听清，偏过头凑近：“什么？”
即将落下的夕阳把天幕染成了绚丽的暖色画布，赤橘色的光辉轻轻柔柔地洒满了整个校园，连带着贴满白色瓷砖的走廊也变得熙和温厚。
“你也是。”
“你也很好。”
楚钦愣了一两秒，他从小到大获得的称赞无数，阿谀奉承的，真心实意的，权威的，不权威的，但从没有一声夸赞让他心跳的这么快。
又忍不住埋怨他。
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呢？这种话怎么可以轻易说呢？
这种话应该是对特别好的人才能说啊！
——或许江限其实也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吧，不然怎么能对一个抢占他房子的恶棍说出这种话呢？
江限：我他么地在做什么啊！
系统：男主好感度加5，恭喜0728号获得金色勋章。
金色勋章又是什么东西啊！
“同桌。”
温诗灵拎着琴盒出了音乐教室，一边招手一边向这边跑来。
“不好意思啊，排练拖堂了。”温诗灵面带歉意道，因为疾跑她的脸颊添了一层薄粉。
楚钦又想起那个帖子，光速把脸沉了下来，江限这是打着给他买生日礼物的幌子约女孩子出去玩？！
江限下到一楼，发现江太太还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下来有些慌张地翻了一页书，李叔把他的自行车停在后园，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走，正让司机往这推。
江限就坐在厅里跟江太太大眼瞪小眼。
人人都说这个江学迩丧妻后无缝衔接，所以这位江太太到底是六月来的还是十一月来的？
江限坐在沙发上，不玩手机，静静地思考剧情，江太太再看不下去书了，没话找话。
“江限和奕奕在一个班吧。”
“邻班。”
“平时有学习上的问题可以问问奕奕，弟弟的成绩还是可以的。”
“嗯。”
三秒后，江太太又拿起了书。
三秒后，江太太又放下书：“你平时也不着家，我也没问过你的成绩和生活，是阿姨的失职。”
“一千四百六十七名。”
“挺不错的，高三一共多少人呢？”
“一千四百六十七个人。”
“……”江太太决心把书焊在手上。
“楚叔叔有没有问过楚钦的事？”江限看出她的局促，也开始找话题。
江太太如蒙大赦：“前些日子来过，楚家的小公子一声不吭地跑了三四个月，楚家那叫一个……”
江限靠着沙发听他的继母聊琐碎的家常，这人天天像个吉祥物一样宅在家里不见人影，偶尔见到个活人直接话痨附体。
“听说丁阿姨也回来了。”
前一秒还口若悬河的江太太突然梗住了，她表情一滞，如避洪水猛兽一般应付着点点头。
江限微微坐直身体：有瓜。
江限还没来得及细品，李叔就招呼他出门，女主也从楼上下来了。
啧，到嘴的瓜飞了。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请个假？”江限起身道。
“是啊，欢欢身体要紧，要是实在撑不住就在家里休息休息，陪陪阿姨。”江太太也看向沈欢欢。
沈欢欢想起被话痨支配的恐惧：“不了，阿姨，后天就要考试了，我还要回去复习。”
江太太大失所望，满脸不舍地把他们送出了门，临走还嘱咐江限要多回家看看。
管家早就安排司机在门口候着，江限执意要骑自行车回去。
废话，没了这自行车他和楚钦根本回不了家。
想着反正也要迟到，江限索性跑到海边墓地看看那张卡的密码。
到了墓地江限才发现墓碑上的生日只精确到了月，密码的后两位还是要靠猜。
他又从上到下重新浏览了一遍，发现钟欣是阳城人。
——又是一个新地图。
……
再回到教室的时候语文课还没开始，江限又在课本下面发现一份范文。
下课的时候江限追上老头，把今天的三张随堂小测和一篇照着范文框架仿写的抒情文一并交给了他。
老头很给面子地夸他有进步，江限谦虚地把功劳归结到那篇“下水文”上。
“什么下水文？”老头一头雾水。
江限把那张作文纸抽出来：“就是这一篇，不是您放我桌上的吗？”
老头拿起作文纸仔细默读了一遍：“确实是篇适应性很广的好文章，不过不是我写的，看字迹这么秀气倒像是女孩子的笔迹。”
江限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江限：十三姨是不是开始给我下套了？
系统：ithinksotoo
江限：no!god!please!no!
系统：爱情嘛（点烟，早晚的事。
江限问起时，十三姨面上闪过一丝惊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温诗灵眉眼含笑地看着他。
江限：完蛋，还真是。
系统：爱情嘛（点烟，早晚的……
江限：我该怎么办？
系统：根据你的人设来看，你无法拒绝。
系统：邪魅一笑，爱她，保护她，占有她。
江限单手撑在课桌上，“邪魅一笑”：c，这样笑，脸疼。
“你的笔迹很好认。”
温诗灵故作羞赧道：“我昨天报到的时候听语文老师说了一句，算是你送我书的谢礼吧，我试着改了一下字迹，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系统：别愣着，说词。
系统：呵，女人你骗不了我的。
江限：我拒绝。
江限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温诗灵开始主动出击：“昨天老师说的辅导书我没买到，不知道你放学有没有时间……”
系统：快！刷好感度的好机会，接受，主动点。
江限点头：“我可以带你去。”
“那就提前谢谢你啦。”
“不气，是我该谢谢你的范文，我也没什么能帮你的，以后不用再这样麻烦了。”
温诗灵嫣然一笑：“你化学就很好啊，我们以后可以一起讨论问题啊，我刚回国大部分知识都还搞不明白。”
温诗灵前桌的同学听闻此言脊背一僵，最终还是没回过头。
他能说什么？说你的同桌化学考了六分？！
江限提前告诉楚钦自己晚上可能要回去晚些，他没有明说是去干什么，不然楚钦肯定会跟着。
物理老师还在讲台上吐沫横飞：“这套卷子有点难，我都做错了三四道，所以大家不要因此而丧气，胜败乃兵家……”
楚钦趁着他灌鸡汤的空子，回道：你是不是不想做饭？
被看出来了？
江限脸不红心不跳：我去给你挑生日礼物。
讲台上的物理老师看到他们台下的小动作，狠狠地敲了敲黑板：“都给我抬起头！楚钦，我问你，麦克斯韦的电磁场理论这么好笑？”
楚钦绷着嘴角站起身：“不好笑。”
“那你在下面捧着手机笑什么呢？”物理老师放下粉笔，靠在讲桌上好整以暇道。
他压根没听课，也不知道老师到底在讲什么，就想找个寻常人开心的理由搪塞过去，轻咳了两声：“这本卷子没丢分，有点小开心。”
刚错三四道题的物理老头：……
“坐。”老头梗住了，话锋一转，找台阶道，“江限你呢？你低头干嘛呢？你也全对了？”
江限老老实实站起身：“没。”
老头正要顺着“台阶”往下走。
“……错了一道选择题。”
“……”
显然台下并没有几个人相信，但碍于校霸的威名也没人敢笑，只有徐晗憋着笑在凳子上颤抖。
物理老师狐疑道：“你们是同一份卷子？”
“对。”“对。”
“下课来办公室找我，坐下。”老头嘀嘀咕咕地转过身。
徐晗实在是憋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别过头：“老大，高啊。”
“？”
徐晗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真假？”
江限把卷子塞到他手里。
徐晗难以置信地核对了参考答案，随即拍大腿，兴奋道：“我就说！那个帖子肯定有用，你还说人家夸张！”
他动静不小，物理老师的眼刀又甩了过来，徐晗当即偃旗息鼓，不敢吱声。
温诗灵一直静默着没说话，心下忍不住怀疑自己拿到资料的真实性，说好的学渣呢？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
……
最后一节自习课，温诗灵去二楼的音乐教室练琴，音乐老师拖堂，江限靠着栏杆微微出神。
“哥。”江月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你在这干嘛？”
等十三姨。
“等一个同学。”江限答。
“是你同桌吧。”小丫头一脸八卦，暧昧地把同桌两个字拉长，“那你等吧，我先回去了。”
她飞快地跑下楼梯，拐弯的时候还撞了正在上楼的楚钦。
楚钦莫名地看了看急着下楼的江月：“这么着急？”
江限不知道沈欢欢是不是在江月这里受了什么刺激，今天中午才会做出那番举动。
楚钦见他恍神，拽了拽他的外套：“你不是说给我买生日礼物吗？我在停车场等你好一会都不见你人影。”
江限发现楚钦这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你去了不就没惊喜了吗。”
楚钦若有所思，好像还真是这样，蠢男人，真贴心！
“你真好！”
我又哪里好了？
江限本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但这样的“随口”越来越多，就像是幼儿园老师对小朋友的夸奖“你真棒”“你真厉害”，最直接，最热烈。
可惜这都是他未曾拥有的，所以每次楚钦开口的时候他都很敏感，江限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犯什么病，是不是被这个幼稚鬼同化了，被莫名其妙地夸了两句之后就破天荒地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好人了。
“其实，”江限干涩地开口，“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就像那只小黑猫，明明说好不要却总是忍不住偷偷喂些食物，他一边想着什么时候让楚钦走，又一边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陪伴。
楚钦没听清，偏过头凑近：“什么？”
即将落下的夕阳把天幕染成了绚丽的暖色画布，赤橘色的光辉轻轻柔柔地洒满了整个校园，连带着贴满白色瓷砖的走廊也变得熙和温厚。
“你也是。”
“你也很好。”
楚钦愣了一两秒，他从小到大获得的称赞无数，阿谀奉承的，真心实意的，权威的，不权威的，但从没有一声夸赞让他心跳的这么快。
又忍不住埋怨他。
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呢？这种话怎么可以轻易说呢？
这种话应该是对特别好的人才能说啊！
——或许江限其实也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吧，不然怎么能对一个抢占他房子的恶棍说出这种话呢？
江限：我他么地在做什么啊！
系统：男主好感度加5，恭喜0728号获得金色勋章。
金色勋章又是什么东西啊！
“同桌。”
温诗灵拎着琴盒出了音乐教室，一边招手一边向这边跑来。
“不好意思啊，排练拖堂了。”温诗灵面带歉意道，因为疾跑她的脸颊添了一层薄粉。
楚钦又想起那个帖子，光速把脸沉了下来，江限这是打着给他买生日礼物的幌子约女孩子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