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鄞像只瞎眼嗜甜的蜜蜂,如狼似虎,闷头乱撞,然而不得章法,磕得汐音嘴疼。
她干脆把握主动权跨坐在秦鄞身上,教他成年人的亲吻,除了生啃,还有很多很多……
这是汐音第一次实践。
不过,她的理论知识堪比情场老手,和千千万万的母单女孩一样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她属于主动学习那一挂。
从青春期开始,她就开始通过了解相关知识,避免听到男同学说颜色笑话时的尴尬,后来,更是将懂得这些东西当做一种武器,因为不想在和旁人谈笑时暴露自己的无知,更不想因为没有恋爱经历成为别人的谈资。
秦鄞迷蒙着眼,看着汐音离开,咬唇望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凉凉地贴在他脸上,十分舒服。
“……还没好。”
汐音以身子不适为由,企图拒绝与秦鄞更进一步,并非不想,只是她还留有一丝理智,得到秦鄞这样品貌俱佳的男人,固然是她的一大幸事,但他生来便是天子骄子,如今更是一国之君,必定不愿向她臣服……而她也不愿委身于他!
他们注定没有结果。
汐音心头一凛,推秦鄞一把,想起身离开这春雨如潮的时刻,将暂时的心猿意马平息一下。
秦鄞已经举着汐音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高出半个头,得用手扶住他的肩膀,用腿圈住他的腰,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汐音俯视着秦鄞,仿佛在一瞬间,看到他眼中的虔诚,不过她并不敢当真,紧张说道:“我怕高,放我下去。”
她其实并不怕高,只是想下去,找个理由让她的话有理有据,不像是欲拒还迎,可惜收效甚微。
秦鄞不但没有放下她,反倒将她举得更高些许,像是在故意吓她。他恣意笑着,像个作弄人的少年,托着她的手却并不规矩。
秦鄞走动起来,时不时上抬一下,让汐音别滑下去。奈何他二人衣料丝滑,汐音老是往下滑,越滑越尴尬,越滑越心乱,她只好闭上眼,撑在他肩头屏住呼吸,紧张道:“别、别动……”
秦鄞果真站定,笑望着汐音,“你适才胆子不是挺大的?”
汐音蜷缩着脚趾,“我、我学过!”
她这话倒是不假,不说她从前自学过,单说宫中教事的嬷嬷也曾给原主教过,她自然也知晓一些。
秦鄞大笑出声,将汐音的头按在肩窝,在她耳边低声道:“其实……朕也学过。”
汐音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秦鄞肩头,搂住他的脖子,紧紧闭着眼睛,不是困得睡着了,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心里也有顺应秦鄞的冲动,可她知道这样不对,不该!
“朕还从来没用过,今天学以致用如何?”
汐音横在秦鄞背后的手,一瞬攥紧成拳头,不肯说好,也不肯说不好。
秦鄞笑了笑,“你若不出声,朕便当你答应了。”
汐音猛然睁眼,搂进他道:“别!”
她还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
秦鄞却已经加快脚步,一声大喝,让守在门边的宫人开门,抱着汐音往正殿寝房而去,他“哐”地一声踹开门,一阵风似的刮进房中,三两步绕到屏风后,将汐音压在床上。
赵丰挂着老母亲般欣慰的笑,指使宫人们关好寝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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